本集简介:
重伤未癒的程宗扬只想拐带小香瓜私奔,潘金莲却将他视为黑魔海余孽,欲除之而後快!
危急时,从鱼无夷手中得来的阴阳鱼产生奇妙的变化……
听完程宗扬美好的轩辕坟移民开垦计画,朱老头眼带怜悯,小紫也展现难得的温柔,但这两人归结出的事实让程宗扬惊恐无比,原来他对於太泉古阵的用处完全想错了!。
第一章。
柔和的光芒从四面八方映照过来,一个银发的女子昏迷在地,她雪白的手臂贴在玻璃般光洁的地板上,能清楚看到一道紫黑色的印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退,从腋窝退到肘下,然后是小臂、手腕、掌心……最后从指尖细小的针孔中,渗出一滴紫黑色的血珠。
虞紫薇双目紧闭,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原本僵硬的肢体也变得柔软。看着妹妹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如常,虞白樱几乎生出一丝感激。多年来的杀手生涯,她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易地而处,自己未必会信守承诺,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手。
忽然一只玉手伸来,戏谑地在臀上一弹。滑腻的臀肉抖动着,一滴晶莹的汗珠晃动几下,沿着白生生的雪臀滚落在地。
虞白樱咬住唇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别人砧上的鱼肉。她赤条条躺在一条皮革长椅上,双腿被人架在肩上,那只浑圆的雪臀向上抬起,臀下的地板湿淋淋都是水迹。一支又黑又粗的胶棒插在她水汪汪的蜜穴内,另一端则系在一具美妙的女体上。
“舒服么?”何漪莲轻笑着,一手抚弄着她的臀肉。
虞白樱蓦然面红过耳。自从母亲身故,她与妹妹生命的一切都被强烈的复仇意念所占据,甚至不惜埋葬过去,成为在黑暗中行走的杀手。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因为单纯的害羞而脸红是什么时候。即使刚才经历的高潮,她一多半心思也挂在处于生死边缘的妹妹身上,直到此时松懈下来,埋在心底的羞耻感才猛然升起。
这种羞耻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泄身,也不仅仅因为对方是一个女子,而是自己真的给一个女人当了女人,让一个女人像男人那样占有了自己的身体。那种性别的模糊感让她有种错觉,自己仿佛是男人、女人之下的第三类别,是侍奉女人的女人,比真正的女人更柔弱,更卑微。
何漪莲柔声道:“刚泄过身子,要歇歇呢。”
何漪莲说着将她双腿放到左侧,然后一弯腰,将虞白樱抱了起来。虞白樱不得不以一个柔婉的姿势,侧着身坐在何漪莲腿上。那根胶棒还留在她体内,让她玉脸涨得更红。
何漪莲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手指灵巧地伸入她白美的腿缝间,另一只手则伸到她胸前,揉弄她高耸的雪乳,接着俯首吻住她的唇瓣。鼻尖轻触,滑腻的玉颊在脸上柔柔磨擦着,鼻端满是脂香粉浓的气息。刚泄过身的虞白樱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去外壳的蚕蛹,赤裸而柔弱。她软绵绵地偎依在何漪莲怀里,光洁的玉体在她指尖的爱抚下微微战栗。
相比于两个美人儿温存和缱绻,另外一边男女间的交合要火热得多。一个熟艳的美妇赤条条骑在程宗扬腰间,卖力地耸动雪臀。她两手撑在程宗扬身侧,丰满的乳球宛如两只白光光的雪团,在胸前沉甸甸跳动着,不时碰撞着发出诱人的腻响。细软的腰肢像狂风中的柳条一样来回扭动,那只丰腻白艳的大屁股不停起落,绽开的臀沟间,红嫩的屁眼儿时放时缩,就像一只妖yín的媚眼,充满挑逗的意味。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部,敞露的蜜穴被一根怒胀的阳具塞得满满的,一圈红艳艳的蜜肉在穴口翻进翻出,带出一股又一股yín液。
程宗扬一边享受着尹馥兰的柔腻,一边摧动着几近崩溃的气轮,凝聚起所剩无几的真气,送入身上的艳妇体内。丹田是全身经络的根本,阴阳交汇的命门,对于修者而言,丹田要害无异于性命之地。尹馥兰却把自己的性命之地毫无保留地朝他打开,任由他的真气长驱直入,把自己的丹田当作他修炼的鼎炉,随意炼化真气中的杂质。
真气往复间,逐渐变得精纯。受创的经络仿佛解冻的小溪,渐渐有了一丝真气流动的迹象,程宗扬正试图打通受创的经络,尹馥兰已经支撑不住。当guī_tóu又一次戳中花心,送入一股驳杂的气息,尹馥兰肥白的大屁股一阵哆嗦,柔腻的蜜穴仿佛握紧ròu_bàng一样,激烈地抽搐着,蜜腔不住收缩。随着阴道的痉挛,ròu_xué尽头的花心仿佛一张柔滑的小嘴,含住guī_tóu顶部不停吸吮。接着一股阴精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浇在火热的ròu_bàng上。
饱含着浓郁生命精元的阴精,对重伤的程宗扬而言无异于大补之物,阳具用力一挺,顺势转化为真元纳入丹田。
尹馥兰只觉花心仿佛被guī_tóu吸住,足足泄了半盏茶时间,才停住战栗。她伏在程宗扬身上,丰腴的肉体瘫软得像要融化一样。
程宗扬运功正到紧要关头,没想到这具鼎炉先承受不住。如果自己强行榨取尹馥兰的阴精,对自己的伤势也许有些益处,但这美妇体质再好,也免不了阴精耗尽,寿元受损。他暗叹一声,停住运功。
尹馥兰伏在程宗扬身旁,媚眼如丝地娇喘道:“主人好生厉害……奴婢还未见过主人这样火热的ròu_bàng呢……”
程宗扬以前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媚艳的美人儿光溜溜贴在身上,宛如一朵娇滴滴的鲜花让自己任意采撷,嘴上说着好听话曲意奉承,自己竟然会无动于衷。可这会儿自己确实没有半点心动,即使两人已经有过肉体最亲密的接触,即使她主动拿身子做鼎炉供自己疗伤,即使自己克制冲动,没有拿她肆意采补--但云雨之后,男女什么两情相悦、卿卿我我、欢喜怜爱……之类的情绪,自己半点皆无。更不用提什么征服的快感,甚至连男欢女爱中最起码的欢字都欠奉,有的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
程宗扬似乎有些理解岳鸟人曾经的心情,面前虽然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可自己对她的身世、经历、变故、心事、喜好……没有半点兴趣。就像上卫生间时,顶多对某只便池设计美观,功能实用有点喜悦的感觉,而不是撒完尿后,对便池心存感激或者怜惜。同样,这个美人儿在他眼中也仅仅是一件悦目的器具而已,其他任何情绪都显得多余。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也很厉害嘛。被行yín兽咬成那样,还没事一样。”
尹馥兰知道他在讥刺自己当日的yín态,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程宗扬没有理会尹馥兰,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虞白樱,当初这个双胞胎中的姊姊与自己困在地下,纵然身处险境,不得不拿身体做交易,也不乏果决干脆,没有半点奴颜媚骨,彼此间更像是地位平等的伙伴,双方公平交易,各取所需。
然而此时她的神态全然不同,虽然被一个女子搂在怀中亲吻爱抚,虽然何漪莲的爱抚比自己粗糙得多,虽然那只在她胴体上游走的手掌令虞白樱羞耻万端,这个女杀手却显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柔媚和温婉,眉眼的羞态像极了娇柔羞怯的小妾。虽然同是女子,却在性事中分出了上下主次,让人一目了然。
程宗扬道:“这是什么意思?”
尹馥兰笑道:“这两个贱婢野性未驯,妈妈命奴婢们用心调教。”
“给你们当女人?这主意谁出的?”
“是紫妈妈的吩咐。”尹馥兰道:“妈妈身边的奴婢分为三阶九等,上阶两等是主事丫鬟、贴身丫鬟;中阶三等是侍奴长、侍奴和从侍奴;下阶四等是大丫头、丫头、小丫头和粗使丫头。妈妈御下最是尊卑分明,便是同阶,也以入门先后为序,下位者对上位者守弱伏雌,唯命是从。奴婢是妈妈指定的大丫头,莲奴是刚入门的小丫头。樱奴和薇奴因为过错被贬为最低等的粗使丫头,让她们来服侍,原是她们份内的差事。”
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了。死丫头这路数是准备全面复辟奴隶社会?这么大的规矩,自己家里能盛得下吗?
两女足足纠缠了一盏茶工夫,何漪莲才笑吟吟松开唇瓣。虞白樱轻咳着,红唇被吻得微微发肿,湿漉漉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何漪莲笑道:“姊姊说得没错吧?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知道樱儿妹妹最喜欢什么……”说着一手伸到虞白樱腿间,指尖微微一挑,捻住她秘处那颗小小的花蒂。
虞白樱低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紧紧并在一处,玉体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停战栗,不多时,乳头便硬硬翘起。
何漪莲俯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地说道:“做姊姊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想的更快活呢?”
虞白樱羞怩地垂下眼睛。忽然一只玉手挥来,脆生生给了她一记耳光,虞白樱猝不及防,被打的跌倒在地,肘膝重重撞在地板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尹馥兰斥道:“婊子都做了,还扮什么矜贵?把她铐起来!”
何漪莲从腰间取下一只蝴蝶状的小物件。“嗒嗒”两声轻响,把虞白樱双腕铐在椅脚。虞白樱上身贴着地面,接着头发被人拽起,只见尹馥兰把一支假阳具戴在腰间,伸手一拨,粗大的棒身像发怒的巨蛇一样扭动起来。低沉的嗡嗡声仿佛野兽喉中的低吼,令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心头充满惧意。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们过来。”
尹馥兰与何漪莲一前一后伏在程宗扬面前,莺声道:“老爷。”
“把我那对护腕拿来。”
莫如霖送来的那对护腕原本坚硬无比,套在腕上却轻如羽毛,手臂像被一股浮力托起一样轻了许多。
程宗扬抬手撑起上身,尹馥兰连忙扶住他,娇声道:“老爷想起身,吩咐奴婢便是。”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那不成废人了--这是什么?”
尹馥兰取下腰间的假阳具,笑道:“这里是仙人旧居,仙人留下的器具,无不是世间少见的精品,便是仙人用的角先生,也非比寻常。不仅可以转动,还能像蚯蚓一样伸缩,简直比活物还精巧几分。”
两女各带着一支假阳具,尹馥兰那支更粗更大,顿时就把何漪莲比了下去。只不过转动时发出的噪音响得令人难受,程宗扬有些疑惑,按太泉古阵的科技水准,制作工艺似乎不至于这么粗糙。
尹馥兰道:“这声音也别有妙处。一纳入体内,整个腹腔的脏器都随着声音一同震动,莲奴昨日用过,说连zǐ_gōng都震得酥麻,yín液流得满地都是呢。”说着她拉起何漪莲的手,放在那根假阳具上,笑道:“是不是呀?”
手指触到那根胶棒,何漪莲玉脸顿时一红,语调都有些发颤,低声道:“都是奴婢无能,昨日服侍姊姊,只一个时辰便连丢了五次……”
尹馥兰得意地一笑,一手抚住何漪莲的雪臀。
程宗扬目光停在何漪莲身侧,她腰间原本带着一对蝴蝶状的物件,一只用在虞白樱身上,此时还剩下一只。程宗扬刚才没看清她是怎么把虞白樱铐住的,这时看见更觉奇怪,“这是什么?”
尹馥兰抿嘴一笑,把那只蝴蝶取了下来,顺手剥掉何漪莲的内裤,让她赤条条站在主人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然后随手一扔,那只蝴蝶轻飘飘飞出,在贴到何漪莲腕上时,忽然灵巧地一翻,蝶翅下蓦然弹出两道半透明的弯弧,准确地铐住何漪莲双腕。
程宗扬怔了一下,那只蝴蝶铐设计极其精巧,丝毫没有一般手铐的冷硬,显然是欢爱时用的情趣手铐,可精巧到这种程度还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尤其是高灵敏度的自动感应,用在一只情趣手铐上,科技含量实在高得有些过分。只不过除了假阳具就是情趣手铐,这难道是一间……
程宗扬一手撑住墙壁,勉强站了起来。在他旁边是几排衣架,上面的衣服早已拿空,都堆在他刚才躺的地方。对面是一列柜台,里面或长或短,或黑或红,琳琅满目全是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左边一列是各种形形色色稀奇古怪的器具,单是鞭子就有十几种,硬质的马鞭、皮制的九尾鞭、能打出各种鞭痕的花纹鞭,还有的上面嵌着巨大的铜钉,让程宗扬怀疑这一鞭下去直接就能把人打残了。再往远处,还有不同形制的网床、秋千、吊架……充满邪恶的诱惑力。
程宗扬终于可以确定,这是一间规模不小的情趣用品店。死丫头可真会挑地方啊,竟然找到这种地方。如果换成自己和小香瓜先找到这家店……潘姊儿恐怕要千里追杀自己了。
想起潘金莲那犀利的一剑,程宗扬还有些心有余悸。那几乎是自己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即使此时保住性命,受创的经脉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早知如此,自己就该把秦太监手里那颗赤阳圣果夺过来……
只站了片刻,程宗扬便支撑不住,吃力地坐在旁边一张椅上。
尹馥兰牵着何漪莲,让她在程宗扬在腿间跪下,娇声道:“主人上次只用了莲儿丫头的浪穴,今日让小丫头给主子做个全套如何?”
那椅子也是特制的,椅面呈c形开口,坐在上面,双腿自然分开。程宗扬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何漪莲俏脸贴在自己腹下,笑道:“何帮主,辛苦了。”
何漪莲玉脸飞红,轻声道:“主子叫奴婢莲儿便是。”
尹馥兰吩咐道:“莲儿丫头,先给主子品品箫。”
何漪莲张开朱唇,含住阳具,细细吞吐起来。尹馥兰一边抚弄着她的身子,一边道:“主子的ròu_bàng好不好吃?”
何漪莲点了点头。
“低着头怎么成?”尹馥兰喝斥道:“把脸抬起来,让主子观赏你是怎么品箫的。”
何漪莲抬起脸,娇艳的唇瓣含住ròu_bàng,美目水汪汪的,又羞又媚。
程宗扬心下暗叹,上次在车中被她们两个服侍,尹馥兰还神智不清,被何漪莲当成肉玩具般送到自己身上狎玩。眨眼工夫,风水轮流转,尹馥兰成了管事的大丫头,何漪莲反而成了她手下的小婢,此时此景,倒像是当日情形的重演。再远一些,当日在镇上,何漪莲落井下石,把尹馥兰当成妓女嫖yín,结果转头就雌伏在尹馥兰身下,翘着屁股让她快活--两女的恩怨纠葛,算得上报应不爽。
论容貌,何漪莲端庄明艳,还在尹馥兰之上;论人品,何漪莲虽然不是善男信女,但也称得上恩怨分明;论能力,洛帮更比青叶教强盛许多。可小紫偏偏反过来,放任尹馥兰骑在何漪莲头上,让有识之士不免扼腕叹息。可惜程宗扬不算有识之士,站在他的立场,倒觉得死丫头的处置很恰当。
何漪莲是九分容貌,一分风情,尹馥兰有八分容貌,却有四分风骚,加起来足有十二分。男女之事,平常女子都不免羞涩,这yín妇却没有半点羞态,一路欢声笑语,骚媚无比。她扶着主人的阳具,让何漪莲伸出舌尖,从guī_tóu一直舔到阴囊,又让她把脸埋在主人腹下,用光洁的玉颊摩弄主人的阳具。然后让她挺起上身,耸着那对丰挺的美乳,尹馥兰抓住她饱满的双乳,一边用柔腻的乳肉裹住主人的ròu_bàng揉挤,一边莺声丽语,调笑嘲弄。
何漪莲已经把一魂一魄献给女主人,这会儿双腕又被铐在身后,只能含羞忍耻,任她摆布。
尹馥兰松开手,香舌轻吐。在何漪莲乳上舔了一记,笑道:“莲儿丫头好福气,连奶子上都是主人的味道呢。”
何漪莲闻言大羞,那种旖旎而羞媚的风情,让人倍觉有趣。
尹馥兰扯着何漪莲的头发,把她拉起来,“贱婢,转过身。”
何漪莲背着身跪伏在程宗扬腿间,她腕上戴着蝴蝶铐,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柔柔并在一起,小腿八字形张开,尹馥兰两手抱着何漪莲白生生的雪臀,笑道:“主子来看,莲儿丫头的屁股像不像只大白桃?腰肢细细的,屁股圆圆的,白臀又肥又软,中间一道漂亮的沟,底下还有个小小的凹孔,一掰开,就流出湿湿的蜜桃汁……”
何漪莲面红耳赤,听着尹馥兰的调弄。尹馥兰娇笑道:“莲儿丫头,把你的白桃儿掰开,让主子看看你白桃儿下面的肉洞艳不艳?”
何漪莲忍住羞耻,并在一起的双手抱住臀肉,白滑的臀沟朝两边张开,露出底部一只柔艳湿腻的ròu_xué。
“错了,是上面那只。”尹馥兰伸手将她丰腻的白臀用力掰开,露出臀沟中间一只小巧的肉孔。
“哎哟……”尹馥兰笑声愈发放浪,“瞧这粉嘟嘟的大白屁股里面夹着个娇滴滴的小屁眼儿,啧啧,看不出你的后庭花还蛮鲜嫩的……莲儿丫头,你的后庭花有谁采过?”
何漪莲鼻尖和耳根都红得发烫,轻声道:“不曾……”
“下贱胚子!”尹馥兰朝她屁眼儿上啐了一口,然后抬脸对程宗扬道:“这贱婢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最是装模作样,假扮正经。今日正好让主子尝尝鲜,给她后面开苞,把她的屁眼儿好好cào弄一番。”
程宗扬笑道:“好啊。”
尹馥兰拉着何漪莲,让她站在主人腿间,然后一手按住何漪莲的腰肢,迫使她臀部向后挺起,一手伸到她秘处搅弄几下,把yín水抹在她臀间,将那只屁眼儿抹得湿淋淋的,接着扶住主人的阳具,把guī_tóu顶在她gāng洞上。
何漪莲双手扳着臀肉,屁眼儿对着怒胀的ròu_bàng勉强坐下。
“你是木头人吗?”尹馥兰喝斥道:“风骚些!”
“是。”何漪莲小声应着,一边扭动屁股。
何漪莲gāng洞本就紧凑,又是初次gāng交,这时被火热的异物顶住,屁眼儿本能地缩紧。她来回扭动着屁股,那只又硬又大的guī_tóu在gāng侧滑来滑去,偶尔坐下,都只略微挤入少许,又无功而返。
忽然肩头一紧,被人按住,何漪莲抬起脸,只见尹馥兰站在面前,双手按在自己肩上,轻笑道:“莲儿屁眼儿太紧,姊姊来帮你好了。”
何漪莲玉脸微微发白,低声道:“多谢姊--”接着吃痛地咬住唇瓣。
尹馥兰用力一按,程宗扬只见那只白艳的屁股往下一沉,柔嫩而湿滑的gāng洞像绽放的花苞一样张开,接着guī_tóu便被一团柔腻而充满弹性的嫩肉紧紧包裹着。
何漪莲只觉臀后又胀又痛,屁眼儿被一个硬梆梆的物体撑满,似乎随时都会裂开。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进来了……”
“不上不下怎么成?”尹馥兰笑道:“坐到底才是。”说着双手用力按下。
何漪莲咬住唇瓣,竭力承受着破gāng的痛楚,直到那根火热的大ròu_bàng全部挤入体内,像是要把屁眼儿撑碎一样,把gāng洞塞得满满的。
忽然“啵”的一声,阳具从gāng中拔出,何漪莲身体被人拉起,敞露的臀沟中溅出几点殷红的血迹。
尹馥兰笑道:“莲儿丫头落红了呢。”说着又把她推下,让她刚刚破体的gāng洞再次被ròu_bàng撑开。
初次gāng交,本就容易受伤,但伤到溅血的程度,只能说是尹馥兰故意为之。后庭受创,饶是何漪莲出身江湖,也痛得花容失色,身下的阳具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棒,从屁眼儿一直插到体内深处,在柔嫩的屁眼儿中来回抽动。如果是一般的伤痛,咬紧牙关捱过去便也罢了,可她这会儿是主动以后庭侍人,阳具进出间,等于在伤口上反覆研磨,只勉强支撑片刻,便难以承受。
尹馥兰笑道:“既然是开苞,难免有些吃痛,忍忍便罢了。你若受不住,姊姊帮帮你好了。”说着玉指挑逗般在她身上按了几下,封了她几处穴道。
何漪莲只觉下身微微一麻,撕裂般的疼痛变得钝化,阳具的进出仿佛变成一股热流在臀内穿梭。她透了口气,因为吃痛而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接着腰膝用力,卖力地扭动屁股,把屁眼儿当作阴穴一样,套弄主人的阳具。
程宗扬在后面看得清楚,尹馥兰只是封住何漪莲的穴道,截断了她的痛感,受创的gāng洞仍然血流不止。反而因为感知不到痛楚,使何漪莲不知道避开受创的部位,鲜血越涌越多。
不得不承认,这个美少妇的后庭确实很出色,柔嫩的gāng洞夹着ròu_bàng,软腻的肠壁紧密地包裹着棒身,抽动间快感十足。那只白艳的屁股像一只光洁的雪团在腰上起落,臀沟中间,被ròu_bàng捅弄的嫩gāng圆张着,鲜血不断溢出,星星点点溅在臀间的雪肉上。何漪莲本是个成熟的妇人,此时粉臀高举,下体犹如处子般落红狼藉的艳态,更让人欲火高炽。只是这样下去,何漪莲肯定会因为没有痛楚的错觉受创甚剧。
臀下忽然一紧,被一只手掌托住。何漪莲诧异地回过头,只见那个年轻的主人神色如常,然后阳具往前一滑,没入蜜穴。下体胀满的感觉使何漪莲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
何漪莲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白桃般的雪臀在主人怀中起落,溅出淋淋漓漓的蜜汁。纯粹的肉体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让何漪莲几乎忘了刚才后庭开苞时的疼痛。
迷离中,何漪莲忽然意识到那根阳具的进出越来越有节奏,抽送的频率渐渐与自己的呼吸同步。ròu_bàng挺动间,逐渐传来一股吸力,仿佛将自己的蜜穴吸住,接着一股驳杂的气息涌入体内。
第二章。
何漪莲嘴唇一瞬间变得苍白。她在江湖中闯荡多年,对一些阴险的伎俩并不陌生。譬如男女间两情相悦,有些阴阳双修的法门娱情修身,但如果一方心存歹意,在对方全无设备的情形下,很容易就变成采补,或是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江湖中每年都有某类似的传闻,某门派的女徒被人诱骗失身,结果被人采阴补阳,修为尽废。某大侠受艳女引诱,被榨尽阳精暴毙……
何漪莲知道这位主人身负重伤,他既然会采补之术,拿自己采补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但自己知道的再多,此时也别无选择,只能放开气海,任由那股陌生的真气深入自己丹田要害,予取予求。
出乎她的意料,主人并没有趁机侵伐她的真元,真气在丹田中运转一周,随即返回,只顺势化去一些杂质。
是温养……何漪莲心头一震。双修法门,最凶狠的莫过于采补,女子泄出阴精需要滋养多日才能再行采补,有些施术者不顾女方生死,一味采补,完全是损人利己。其次是以女子为鼎炉,以酷烈的手段提升己方的修为。被作为鼎炉的女子虽然不至于送命,但身体免不了大受损伤,以至于缠绵病榻。再次就是温养,同样是以女子为鼎炉,但手法温和得多,对女子的伤害也有限,如果善加运用,甚至有益无损,与双方都能得益的双修也相去不远。
真气来回运转数周之后,何漪莲忧心尽去。她主动翘起光滑的雪臀,在主人怀中起落旋摩,迎合阳具的进出。柔嫩的花心仿佛被阳具吸住,下体像是融化一般,又黏又软,随着阳具的挺弄被挤出一股股yín水。何漪莲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还是头一次经历如此酣畅淋漓的交合,虽然双手还被铐着,身体却仿佛一叶小舟,在连绵不绝的波涛上起伏。
ròu_bàng忽然一挺,guī_tóu紧紧顶着花心,接着射出一股滚热的浓精。何漪莲本来也已经被ròu_bàng插弄得临近高潮,这时花心被jīng_yè一烫,身体顿时一阵颤抖,喉中发出忘情的低叫,阴精倾泄而出。
程宗扬身上的外伤多半都是与普济搏杀时留下的,真正的重伤是潘姊儿那一剑,导致经脉受创。随着何漪莲泄出阴精,他收回真气,随即闭目入定,凝神调息,凭藉在何漪莲丹田中养炼的真气逐一打通受创的经脉。
九阳神功以九阳为名,真气至阳至刚,平常修习正是淬练经脉的力助,但程宗扬此时刚受重伤,强行催动九阳真气有害无益。好在他不是别无选择,早在与尹馥兰交欢时,就已改用太一经的心法。太一经以太一为名,真气运转时阴柔如水,比起九阳神功更适合阴阳双修。
程宗扬很快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他闭着眼,呼吸由外而内,仿佛母体中的胎儿进入休眠,受创的经络在沉睡中缓慢修复。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像是从冬眠中醒来,他睁开眼,眼前是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孔。
程宗扬心头一暖,脸上绽出一个笑容,“死丫头。”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
“那还用说?”程宗扬故意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挤了挤眼,用诱惑的口气道:“死丫头,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厉害?”
小紫手指在脸上刮了两下羞他,“大笨瓜,人家是说你的伤势。”
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她一手放在自己脉门上,正在给自己检查伤势,他板起脸道:“想歪了吧?我说的也是这个!”
小紫笑啐一口,“大笨瓜!”一边收回手指。
程宗扬提起真气,丹田内的气轮虽然微弱,但比起此前随时都可能溃散的状况好了许多。自己能够动用的真气不足巅峰时的十之二三,好在没有伤及根本,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至于身上的外伤,此时已经愈合大半,除了肩头被竹杖刺伤的地方还有些渗血,只看外表,倒像是恢复了七八成。
程宗扬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修为算是保住了,剩下只是缓慢恢复。他看了看周围,“你怎么找到地方的?”
“我们进来时就在旁边啊。呶,就在外面那个路口。”
程宗扬站起身,透过玻璃窗,远处高大的拱门沐浴在阳光下,散发出庄严的光芒。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小紫道:“房子也好奇怪。”
程宗扬目光像被吸引一样,久久望着那座拱门,然后道:“我猜,这里才是太泉古阵真正的中心!”
他拿出一页纸,用炭条画出一个圆形,“太泉古阵应该是这样的形状,所有区域呈球状立体分布,最顶端是露出地表的巨石传送阵。苍澜人说,从巨石阵进来只能传送到前三层,其实是因为前三层都位于这个球形的第二层,在同一个平面上呈三角形分布。过了奈何桥,才真正进入太泉古阵的内部。还记得地铁站的八个图标吗?这八个区域应该是不同种族的居住区,处于同一个平面,呈环状分布在第三层。”
他用炭条在纸上画了两个圈,“这些种族应该是人类的盟友或者附庸,他们的居住区分布在外围,可以看成第一层保护,魔墟是第二层保护--人类居住在太泉古阵最核心的区域。”程宗扬用炭条在圆心点了几下,“就是这个地方。”
“那么这里的人都去哪里了呢?”
程宗扬耸了耸肩,牵动肩头的伤口,不由咧了下嘴,“没有足够的信息,只有天知道了。”
“这个地方到处都和新的一样,一点外人进入的痕迹都没有。”
程宗扬精神一振,“确定吗?”
小紫笃定地点点头。
从体型庞大的汽车到紫外线路标,太泉古阵留下了太多非人类种族的痕迹,程宗扬一直担心,即使真找到好东西,自己也不一定能用。而这处人类居住区不仅位于太泉古阵的核心,同时还保持着没有被人探索过的原始状态……即使在最奢侈的幻想中,程宗扬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捡到如此规模的宝藏--一整座完整的城市!
“干!这下发了!”程宗扬往桌上一拍,“先找银行!不对!钱没用!嗯,还是银行!炸金库!先搞点硬通货出来!不对!先找警察局!抢几支冲锋枪!看谁不顺眼,一梭子直接撂倒!还有超市!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搬走!”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程宗扬满脑子充斥着无数疯狂的念头,好在很快他就冷静下来,这样一座城市,全部搬走无疑是不现实的,只能捡最重要的拿。现代化的衣食住行用品虽然对自己极具诱惑力,但价值恐怕是最低的。同样还有黄金,即使每人背一百斤黄金出去,也不过是五千金铢。真正要紧的是六朝无法生产,无法替代的物品,比如武器、电子产品,还有医药……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一边道:“你出去看过,这周围是什么地方?”
“旁边几条街好像都是店铺呢。”
“商业区吗?”程宗扬决定先从店铺入手,从店中出售的商品搞清这座城市的技术水准再说。
“走啦,”小紫拉起他,“逛街去啰。”
…………………………………………………………………………………
两个时辰之后,程宗扬拖着灌满铅一样沉重的双腿,黑着脸道:“干!你们真是逛街啊?”
小紫挽着他的手臂笑道:“既然是逛街,当然要一家一家逛下来啊。”
程宗扬都顾不上生气了,出门逛的第一条街他就发觉不妙,沿途花枝招展,全是女装!虽然不知相差了多少个时代,但女人始终是女人,对衣服的执着完全超越了时代的限制。无论黑道女枭,还是宗门仙子,一看到女装就都两眼放光,毫不犹豫地挨个逛过来。
好不容易逛完,换了条街,结果还是女装!一间间店铺花样翻新,让程宗扬看着就觉得腿肚子抽筋。
在各种或是华丽或是优雅的女装面前,这些来历各异,地位不同的女子出奇的和睦,这时又围在橱窗前叽叽喳喳道:“这家店的衣服好奇怪。”
“是内里穿的亵衣吗?”
“好漂亮的花边……”
“好小啊,怎么穿进去的?”
“试试就知道了……”
程宗扬对店里的衣物视若无睹,进门直奔椅子,像要散架一样往上一坐,把酸困的双脚跷在衣架上,长长地呼了口气。
一连逛了十几家女装店,程宗扬发现这些店铺就像是从现代直接搬过来的一样。只有一些偶尔出现的细节,显露出这座城市非同一般的科技水准。比如所有的店铺都没有门,只一线之隔,里外的温度却截然不同。除此之外,和自己曾经见过的几乎一模一样--相似得近乎刻板。
程宗扬这辈子都没见过哪个女人逛服装店逛累的,这次也不例外。众女一连逛了两个时辰,没有半点倦意,一个个容光焕发,看上去再逛两个时辰也不在话下。
逛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有收获,诸女进来时大都衣衫不整,这时除了小紫,每个人从头到脚都打扮一新,一个个花枝招展,看得人眼花缭乱。最前面的旗袍丽人是尹馥兰,她的旗袍款式极短,薄薄的衣料下,傲人的双乳高高耸起,下摆只勉强包住圆翘的臀部,下面裸着一双白生生的美腿。旁边一个美女教师打扮的是何漪莲,她穿的是黑色的套装,西式的衣领中露出雪白的衬衫,套裙下的美腿穿着网状的黑色丝袜,下面一双高跟皮鞋,衬得双腿愈发修长挺直。
后面的朱殷穿着一条深红色的无肩晚礼裙,露出光洁的香肩玉背,修长的玉颈优雅得仿佛一只天鹅。最后面的虞白樱则打扮得像一个异族舞孃,她上身穿着窄窄的胸衣,下身是一条粉红的低腰裙裤,裸露着雪滑的纤腰。她的裙裤是纱织的灯笼裤,轻薄如雾,裙腰极低,几乎能看到两侧的腹肌沟。
眼前的情景仿佛一个迷离的梦境,那些女子还保留着古典的发饰,衣着却充满现代都市的时尚感,这种错位的装束,显得别具风情,让程宗扬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可惜虞紫薇一直昏迷不醒,被留在店里,否则这对孪生美人儿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效果肯定更妙。
不过她们与现代女性还是很有区别的,比如找到中意的衣物,总要试穿,但作为逛街的福利,程宗扬好意地没有提醒她们一般店铺都会有换衣间……于是他这会儿半躺在椅子上,疲惫中面带笑容,看着那些美艳的女子一件件挑着衣物。
那些性感内衣无论质地还是款式都与六朝完全不同,精巧处不时引发一阵惊叫。这边几名女子找到一件只有半只巴掌大小的内裤,打赌有没有人能穿上。尹馥兰把虞白樱叫过来,扯去她的裙裤,把内裤套在她腿上,向上一提。黑色的蕾丝花边滑入臀沟,薄如蝉翼的裤底勉强遮住下体,秘处若隐若现,充满诱惑。
“莲儿丫头输了!”
“让她也换一条……”
笑闹声中,尹馥兰按住何漪莲,把她短裙扯了下来。
逛完内衣店,接着还有鞋、帽、饰品、手袋……众女拿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身上穿的,还各自提了一堆袋子。
那帮女人拎着大包小包逛得兴高采烈,程宗扬两手空空还觉得自己两条腿都是抖的。他有气无力地拖着步子,充满感慨地说道:“死丫头,我算明白为什么女人会有缠足。”
“为什么?”
程宗扬恶狠狠道:“让你们再逛街!死丫头,你要再逛,我也把你的脚丫缠成小粽子!”
小紫笑道:“好了好了,今天就逛到这里,明天再逛好了。”
“还有明天?你打死我吧!”
说着,程宗扬忽然眼睛一亮,看到街角一家饮品店。他像是沙漠中见到绿洲一样直冲过去,先找到一罐可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开灌了一口,然后瘫坐在椅子上。
几名女子好奇地看着易拉罐,叽叽喳喳道:“是铁的吗?”
“好厉害,竟然把水封在铁里面呢。”
程宗扬幸福地打了个嗝儿,看着她们好奇的样子,想起这一路的辛苦,不由心里满满都是恶意,他拿起一罐可乐,用力摇了摇,然后扔给尹馥兰,大方地说道:“打开尝尝吧。”
尹馥兰试着扳起拉环,“篷”的一声,众女惊呼声中,褐色的泡沫溅了尹馥兰一脸。
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诸女都笑了起来。尹馥兰瞥了程宗扬一眼,然后舔了舔唇上的汁液,娇笑道:“真好喝呢,莲儿丫头,你也尝尝。”
何漪莲尝了一口,连忙吐掉,“好辣……”
朱殷也尝了一口,然后皱起眉头,“是苦的。”
“土狗!”程宗扬得意洋洋地拿着可乐正要开口,却突然愣住了。
这间饮品店只是一间卖场隔开的一部分,坐在他的位置,透过玻璃墙,能看到卖场内摆放着各种背包、登山鞋,却是一间野营用具的专卖店。
程宗扬像坐在弹簧上一样猛然弹起身,旋风般掠了过去。自己在六朝最怀念的现代用品,莫过于鞋子。六朝的鞋子大多是布底,好一些的有皮底,可硬的太硬,软得太软,共同点是都不耐磨。长途跋涉还要背几双鞋这种破事,自己已经干过不止一次。六朝交通远不及后世发达,出一趟远门往往要走上一个来月,有人带路还好一些,知道远近路程,应该在哪里住宿,纵然如此,还有不少时候要宿在野外。逛到现在,这间户外用品店恐怕是对自己最有用处的店铺了。
程宗扬一头闯进卖场,四处翻捡起来。背包、登山鞋、水壶、组合工具……每拿到一件,心里就一阵兴奋,这些装备每一件都是实用性工具,有它们在手,再出门可轻松多了。帐篷……还有帐篷……程宗扬很希望能找到一顶便携式的野营帐篷,可一眼望去,店里根本没有类似帐篷的物品。
众女对店里的工具兴趣缺缺,小紫却十分好奇。程宗扬一件一件讲道:“这是钓鱼竿,看起来像一支笔,其实有……干!两丈!”他拉出鱼竿试了试,惊讶于它的长度,接着又找到配送的整套鱼钩和仿生鱼饵。
“腰包!”自己的背包早已补过多次,这会儿终于找到替代品,程宗扬立刻挑了一只带背肩的腰包系上,然后拉开拉链,“太好了!居然还是防水的!”
“这个呢?”
“这是组合工具。看起来像一把小刀,其实有几十种不同的功能。你看,它的刀上还有刻度,能当尺子用。还有钳子、钢锯、放大镜……可惜六朝一根螺丝钉都没有,这些螺丝刀是用不上了。”
小紫忽然道:“这是什么?”
那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物体,灰扑扑并不起眼,看摆放的位置,却是店里最贵的商品。程宗扬从来没见过这种物品,他拿起一只,手中像握到一团空气一样,轻得感觉不到重量。
程宗扬手上用力,发现那东西虽然极轻,却极为坚固。他再次用力,手心忽然“卡”的一声轻响,那物体像蛋壳一样裂成两半。接着一个灰色的物体膨胀起来,眨眼工夫就变成一座蛋形的房间。墙壁是不透明的深灰色,里面有与房间连在一起的桌椅、床榻,两面开着透明的窗户,房门则带着密封的拉链。更令人惊奇的是,整座房屋足够容纳十几个人睡卧,结构坚固无比,重量却轻盈之极。
程宗扬第一念头就是七龙珠里的压缩胶囊,但它奇特的重量,让他想起一种物体--“气凝胶!这是气凝胶!”
在程宗扬穿越来的时代,气凝胶还仅仅是一种刚刚发明不具备实用性的新型材料,可在这里,已经成为工业化制造和销售的商品。太泉古阵总是在不经意的地方展露出它惊人的科技水准。
小紫道:“这东西能用吗?这么大,又这么轻,风一吹,连人带屋就都吹走了呢。”
程宗扬审视半晌,“它周围有环扣,应该是必要时用来打楔子固定的,而且蛋形外观,风阻比较小,肯定能用。”
小紫走进蛋屋看了片刻,很快找到位于屋角床榻旁边的另一半外壳。在壳内一按,原本坚固的房间像流云一样软化下来,由内而外的翻开,从两端一起卷入壳中,最后两半外壳“卡”的合紧,又成为一整个蛋形。
程宗扬毫不犹豫,把柜台中仅有的三个蛋屋全部收进腰包。那只腰包已经放了一支钓竿,一件瑞士军刀式的复合工具,一只可折叠的水壶,但东西都做得很精巧,再加上三个蛋屋也没有占多少空间。程宗扬索性把自己的背包拿过来,准备把里面的物品挪到腰包里。
尹馥兰悄悄进来,步履虽然轻快,眼中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低声道:“回妈妈,里面有一道好宽的楼梯。上面是一间好大的厅子……”
小紫道:“怎么了?”
“楼上好像有人……”
“人?”程宗扬抬起头,“什么人?”
“不知道……奴婢只是听到好像有人在说话……”
程宗扬与小紫对视一眼,猜测道:“不会是潘姊儿吧?”
小紫道:“是女声吗?”
“不是。”尹馥兰道:“是个男声,说话很快,远远的听不清楚。”
程宗扬不由一怔,进入这处隐秘空间的,无外乎自己这一帮人和小香瓜、潘姊儿,全加起来也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尹馥兰听到的男声只能是陌生人。他既然在说话,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场,那就是两个陌生人--难道这处太泉古阵的核心区域还有原住民生存?
程宗扬一阵毛骨悚然,本能地握住袖中的珊瑚匕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心一横,“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小紫没有说话,只拉住他的手。
程宗扬只好道:“那你跟在我后面,如果情形不对,你先走。”
小紫点了点头。
程宗扬吸了口气,当先往楼内走去。
里面的楼梯和尹馥兰说的一样很宽,上面铺着鲜红的地毯,看起来十分奢华气派,连光线也带着暧昧的红色。
楼上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周围放射状辐射出几条走廊。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大门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闪动着不住变幻的光线,仿佛蒙着一层半透明的琉璃。程宗扬没有留意走廊的布局,他侧耳细听,走廊深处隐约有急促的说话声传来,似乎是一个男人正在生气的说着什么。
程宗扬循声过去,离声音越近,他的表情也越古怪。片刻后,他在一扇房门前停下。光影变幻的门框下掉着一只高脚玻璃杯,那声音便是从杯中传出。
程宗扬看了片刻,然后飞起一脚,往门上闪烁的光线踢去。
由光束组成的大门瞬间洞开,巨大的声浪像潮水一样涌出,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房间里一个男人正抱着电吉他,用几乎撕裂声带的声音吼叫着,飞快的语速让人听不清他说的内容。
突如其来的声响把诸女吓了一跳,连小紫也不由握紧手指。那人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仍在抱着吉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程宗扬表情越发古怪,他呆看半晌,然后扯下腰包砸了过去。
腰包直接从那男人身体中穿过,落在对面的沙发上。几名女子一怔之下,接着都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影子,可这么维妙维肖的影子,简直可以乱真了。
那个歌手仍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但已经没有人理会他。房间一角有一个光影组成的屏幕,程宗扬一看--不是一般的眼熟啊!上面图文并茂,全是歌单。他熟练地操作几下,那个男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刺耳的吼叫声戛然而止,房间安静下来。
诸女都讶异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好奇。程宗扬咳了一声,然后道:“这里是ktv。刚才是立体投影。”
“是幻术吗?”
“……算是吧。但和幻术应该有点差别……”
程宗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不再多说。他在屏幕上随便挑了首曲目,按了下去。房间的光线微微变得黯淡,接着几点莹白的光芒从头顶飘落。
“这是……雪花吗?”
何漪莲伸手去接,那些莹光从她手心穿过,轻盈地落在地板上。雪片越来越多,在地上浅浅堆了一层,接着激越的乐声响起,震耳欲聋。程宗扬本来以为这是一首抒情的乐曲,没想到乐声一响,心脏几乎都跟着密集的鼓点跳到嘴巴里,赶紧关掉音量。
程宗扬拉着小紫,指着屏幕道:“这是点歌的。歌手把自己的音像录下来,随时都可以播放。比影月宗的水镜术可高端多了--这是麦克风。”他拿起话筒吼了一嗓子,声振屋宇。
看着小紫脸上浅浅的微笑,程宗扬心下暗叹。死丫头虽然表现得强势无比,终究还是有脆弱的地方。那时她拉住自己的手,自己就知道她的心思--她以为那个男声会是岳鹏举。
自己伤势未愈还要走在最前面,并不是逞强,而是如果真要面对岳鸟人,自己打头阵会更好一些。结果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该死的岳鸟人到现在仍然是个谜团。
程宗扬故作轻松地说道:“我给你找个好听的,让你见识一下我麦霸的超级风采……干!怎么都不一样?”
歌单上没有一首自己熟悉的,甚至连名词也不太一样。看来太泉古阵只是与六朝的未来有关,与自己熟悉的世界并没有什么关系。两者之所以看起来相似,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智能发展的必然。
小紫只看了一遍,就开始动手操作,不多时,房间的光线开始变幻,在脚下投射出一片碧绿的原野。
“真有趣。”小紫笑道:“我们就把它搬回去好了。”
“这东西拆下来,绝对没有人能换个地方装好。况且它投出来的只是光线,只能看。如果是实物,我肯定支持你搬走。单纯的影像,你不是已经有摄像机了吗?那个光球能放大,效果也差不多。”
“对呀,我要把这些都录下来……殷儿丫头,你来。”
小紫把摄像机交给朱殷,让她录下房间的影像,自己兴致盎然地翻捡屏幕。
看到死丫头恢复正常,程宗扬松了口气。看看周围并没有花样,不由想起一件要紧的东西,背包!
自从穿越开始,自己的背包就从不离身,但刚才准备把东西挪到腰包里,解下来放在旁边,结果因为“楼上有陌生人”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让自己把背包忘在脑后。那里面东西虽然不多,但每一件都是要紧的。
程宗扬拿起腰包,“我下去看一眼,你们在这儿玩。”
小紫笑道:“程头儿,可不要迷路了。”
“怎么可能?你们在这儿等着,别乱跑。”。
第三章。
程宗扬从光束中穿过,房间内的声音立刻被光束隔绝,看来这种光束还有隔音的效果。但这种装置为什么能在隔音的同时,却不会阻拦物体的通过,就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了。
程宗扬下了楼,从ktv的侧门回到卖场。还好,自己那只背包好端端放在座椅上,并没有被人拿走--实在是这里根本就找不到外人。
程宗扬拿起背包,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几本徐君房手绘的河图:粗劣的纸张让人担心它随时会变成碎片。
皮夹:自己几乎没有用过,留在身边更多的是纪念意义。也许只有普及了纸钞,它才有用武之地。
琥珀:这是死丫头的作品,用来示警,里面有一滴苏妲己的血,苏妖妇一旦靠近,就会发热,但很久都没用过了。
纸币:在地下金库时,大家每人拿了一张,留作纪念。
还有一只尖尖的鬼牙,这原本是小狐狸的,他拿了多年也没琢磨明白,结识之后,觉得自己总会认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丢给自己。
一个包装严密的布袋……程宗扬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里面是一条亵衣,当日云丹琉和自己打赌,结果把内衣都输了个干净。自己原本打算拿它来羞云大小姐,结果一路奔忙,两人都没见过几次面,这件专门对付云丫头的必杀技也没派上用场。
程宗扬想了想,还是把它拿在身边放心些。云丫头一开始就看自己不顺眼,喊打喊杀也不是一次两次,万一因为云如瑶的事翻脸,说不定还能救自己一命。干脆!程宗扬又从旁边的袋子里挑了几件最性感的内衣一并塞在里面--要对付暴龙脾气的云大小姐,就得来点狠的。
背包里还装着自己给乐明珠拿的巧克力,可惜没等小香瓜吃到,自己就险些被潘姊儿干掉。潘姊儿这块绊脚石,总得想个法子搬开才是。说起来,自己在太泉古阵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不如直接把小香瓜拐走私奔。时过境迁,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不容易。
程宗扬想着,一边在已经半空的背包里摸索。忽然指尖一硬,触到一个光滑的物体。
程宗扬拿起一看,却是一块墨黑色的琥珀。里面一条银色的小鱼,似乎正在游动。
程宗扬猛地想了起来,这是鱼无夷临死前交给自己的阴阳鱼。还是在晴州的时候,泊陵鱼氏与黑魔海联手,准备对付以潘姊儿为首的光明观堂一行。结果自己和孟老大横插一道,拔掉了黑魔海设在晴州的暗桩,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危急关头,巫嬷嬷突施暗算,打折了鱼无夷的腰椎,逼问阴阳鱼的下落。鱼无夷抵死熬刑,最后只因为自己是黑魔海的仇敌,把阴阳鱼的藏处告诉了自己。可阴阳鱼到自己手中,除了刚开始新鲜琢磨了两天,接着就抛在脑后,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时拿着阴阳鱼,程宗扬心里一动。当初黑魔海与泊陵鱼氏合作对付光明观堂,可黑魔海为了得到阴阳鱼,不惜对鱼无夷痛下杀手,可见他们与鱼氏合作的目标只在这件阴阳鱼上。
鱼无夷临死前反覆交待,无论如何不能让阴阳鱼落在黑魔海手中。那么就意味着黑魔海要对付光明观堂,只需要拿到这只阴阳鱼。那时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和光明观堂的人生死相见,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多想。现在看来,这只阴阳鱼多半隐藏着克制光明观堂的秘密……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委屈的声音,“这里也没有……”
是小香瓜!程宗扬霍然站起身,赶紧又蹲下去--旁边那个可不是潘姊儿!自己这会儿能动用的真气不过两三成,出去还不是送死?
小香瓜眼睛哭得红红的,囔着鼻子道:“已经找了两天,还没找到……他身上好多伤,你还下那么重的手……”
自己这个小师妹在燕师叔的庇护下,一直无忧无虑,是宗门人见人爱的开心果,从来都没有哭得这么厉害过。见她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潘金莲也不免心软,温言道:“既然找不到,他多半不会有事。”
“怎么不会有事?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人帮他……”
“好啦。”潘金莲安慰道:“师姊帮你找到他,让你给他疗伤,可以吗?”
乐明珠抽噎道:“好。”
“那你如果见到他,一定要告诉师姊,好不好?”
乐明珠抽了抽鼻子,委屈地点点头。
程宗扬暗叫:你个小笨瓜,潘姊儿让你去疗伤,她干嘛呢?忙着补剑的吧!
乐明珠哭得像小花猫一样,泪眼模糊地抬起脸,看着两边的店铺,“好多衣服……”
潘金莲警告道:“你已经拿过了,不能再拿了。”
乐明珠嘟起嘴,一手指着饮品店内货架上的可乐,“我要喝那个。”
潘金莲道:“这里的水不能喝。”
乐明珠跺脚道:“我就是要喝!我都喝过了,一点事都没有。我要喝,我要喝!”
“别吵!”潘金莲喝斥一声,然后用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领着乐明珠进了饮品店。
乐明珠踮起脚尖拿了一罐可乐,打开喝了一口,顿时就又掉下泪来。
“怎么又哭了?”
“人家第一次喝到这种水,就是他给的。”乐明珠抽抽噎噎地说道:“大笨瓜虽然笨笨的,可人很好啊。他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潘金莲斥道:“说什么死啊活啊的?”
乐明珠“哇”的哭了起来,“你又凶人家……”
“师姊不是凶你……”
“你就是凶我……呜呜……”
潘金莲只好认输,柔声道:“师姊保证不凶你了,好不好?”
“我才不信……”乐明珠泪眼婆娑,“你在山上的时候,大家说说笑笑好开心。可一下山你就戴上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还凶巴巴地瞪人家……”
潘金莲一手扶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摘下面纱,朝乐明珠露出一个笑脸,“这下好了吗?”
乐明珠停住抽泣,接着破涕为笑,“师姊,你好漂亮。”
潘金莲白了她一眼。
乐明珠歪着脑袋道:“师姊,你为什么在外面总要戴着面纱呢?这样漂亮的脸蛋,遮住看不到好可惜。”
潘金莲揉了揉她头上的朱狐冠,没好气地说道:“小笨瓜。”
乐明珠摸着头冠雪白的绒毛,开心地说道:“我还以弄丢了呢,幸好师姊帮人家找到。师姊对我最好了……”
程宗扬嘴巴张成圆形,良久才暗暗透了口气。自己和潘姊儿打交道已经不短时候了,还是第一次目睹她的芳容。以前程宗扬也猜想过她面纱下的容貌会是什么模样,是冷若冰霜?还是明艳动人?可这会儿摘下面纱,程宗扬才知道自己原本的猜测有多少离谱。
面纱下那张玉脸娇滴滴的,又甜又媚,樱桃般的小嘴边一边一个酒窝,柔艳的唇角微微翘起,天生便带着三分妩媚的笑意,即使板起脸也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故意勾引人一样充满诱惑的风情,让人一看就禁不住心头火起。
以前程宗扬觉得潘姊儿整天戴个面纱,实在有够装的。但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就理解了。潘姊儿这容貌……活脱脱就是天生的二奶脸啊!原本戴着面纱,那双美目还多少有几分冰冷的意味,这会儿面纱一去,在桃花般的玉脸映衬下,美目中的冰冷立刻融化得一干二净,变得水汪汪的,即使恼怒时瞪着眼,也宛如含情脉脉。
说到底,还是潘姊儿的美态太过别致。自己所见过的绝色中,小紫犹如出匣的美玉,精致绝伦,给人惊艳的感觉;小香瓜是可爱,让人一见就心生爱意;潘姊儿却是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嫩得仿佛滴水,美得让人心生邪意,直想搂在怀中又揉又搓,狠狠亵玩一番。
潘姊儿不笑还好一点,此时破颜一笑,娇态横生,连见惯美色的程宗扬都有种看花眼的感觉。他满怀同情地看着潘金莲,潘姊儿这长相,跟“冰清玉洁”四个字算是彻底无缘了。难怪她要戴着面纱,真要露着这张脸行走江湖,一群一群招蜂引蝶都是轻的。也难怪武大犯醋劲,未婚妻长成这般红颜祸水的模样,换谁都压力巨大。
乐明珠开心了一些,拉着潘金莲道:“师姊,你也尝一下吧。味道怪怪的,但是很好喝呢。”
潘金莲拿起可乐罐,仔细看了片刻,对这些封在铁罐里的水保持了谨慎的好奇。
“这是易拉罐,很薄的。那种方形的更奇怪,外面竟然是纸做的呢,大笨瓜说里面装的是牛奶,但我喝着一点都不像。还有……”
乐明珠叽叽咯咯地说着,忽然看到里面的桌子上放着几只空罐,“咦?这里有人来过吗?”
潘金莲如水的目光从桌上扫过,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也许原来就在这里放的。”
这个地方似乎是突然之间被封存在时光里,很多地方都保持着停止时刹那间的状态。乐明珠一点都没有多想,她踮起脚尖,把可乐拿下来抱在怀里,“这是给师傅的,这是小木头的……小板凳……小辫子……”
潘金莲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在这里等师姊,我去里面看一下。”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潘金莲柔声道:“你就在这里等着,千万别离开。”
乐明珠乖乖道:“那好吧。”
程宗扬心花怒放,潘姊儿竟然这么知趣,把小香瓜一个人留在这里。等她离开,自己只要打个响指,就能把小香瓜拐走。
潘金莲一边走一边戴上面纱,神态从容地往侧门走来,程宗扬连忙运功吸住身上的衣物,灵巧地一个翻身,无声无息地钻出户外用品店,躲在通往楼梯的后门旁边。只等她走过去,自己就去找小香瓜。
没想到潘金莲在店里转了一圈,又朝后门走来。程宗扬赶紧闪身,风一样掠上楼梯,抢在被她发现之前藏好身形。
等潘金莲也同样踏上楼梯,程宗扬终于知道不对了。她竟然是直接冲着自己来的。贱人啊!程宗扬心里狂骂。如果一开始自己就知道行藏已露,哪里用得着躲躲藏藏?只要喊一声让小香瓜先跑,自己的私奔大计就成功了一半。
谁知道这贱人装得若无其事,其实早已盯准了自己躲藏的位置。现在隔了两道门,再想去喊,未必能来得及了。
程宗扬倒没有多少慌张,潘姊儿修为虽然在自己之上,但自己人多啊!尹馥兰、何漪莲、虞白樱,再加上小紫和自己,五个人对付她一个,潘姊儿再强也未必能讨了好去。她想玩螳螂捕蝉,却想不到后面还有一堆黄雀!
程宗扬心下冷笑,先故意露出一点身形让潘金莲看到,然后慌慌张张往走廊跑去。如果她看清是自己,不再追来,算她明智。她要真是一门心思干掉自己,闯进房间就要她好看!以死丫头的手段,她会落到什么样凄惨的下场,自己都不敢想,一想裆里就硬得跑不动路。
程宗扬踌躇满志地掠入走廊,接着险些哭出来。自己当初进来时只顾听着声音,根本没有留心走廊的布局,出来时倒是没费多少周折,直接就到了楼梯边的吧台。这会儿一看,才发现走廊的结构活活就是个八卦阵,从房间到圆心的吧台很容易,从吧台往周围看,全都是一模一样的房间,所有门上的光束都在不停变幻,根本分不出自己的黄雀们在哪一间……
程宗扬惊怒交加,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就这一愣神的工夫,潘金莲悄然加速,毫不掩饰地朝他掠来。
程宗扬心直沉到谷底,自己伤势未愈,想和潘姊儿分个胜负,纯粹是送死。周围的房间虽多,但琉璃般半透明的光束门不可能完全阻隔视线,而且房间里连个窗户都没有,自己躲进去纯属自寻死路,潘姊儿堵在门口就瓮中捉鳖了。
程宗扬一边跑一边往两边张望,这些光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隔音效果极好,当初如果不是卡着一只玻璃杯,那么大的声音都不可能传出来,自己喊人也是白喊。
忽然程宗扬眼睛一亮,旁边一道宽大的房门居然没有变幻的光线,只是从中间分开,门侧各绘着一个人形图案,左边戴着礼帽叼着烟斗,右边留着长发穿着裙子--程宗扬毫不犹豫地闯进左边,潘姊儿再厉害,也不至于硬闯男厕所吧?
但程宗扬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潘金莲闪身掠了进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程宗扬泪流满面,潘姊儿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啊?连男厕所都不认识!
眼看走投无路,程宗扬停步转身,一手拔出珊瑚匕首。那柄雷射刀虽然还在怀里,但凝出刀锋需要耗费全身的真气,有那点时间,潘姊儿都够杀自己七八遍了。
“潘仙子!大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不要欺人太甚!”
潘金莲停下脚步,冷冷看了他半晌,“你们黑魔海又要做什么勾当?”
程宗扬一怔,然后叫道:“冤枉啊!我跟黑魔海一点关系都没有!”
“殇振羽在南荒藏了多年,便以为没有人认得他了吗?”
“殇振羽是谁?”程宗扬一脸茫然,“我们队伍里就一个老头,姓朱。猪八戒的朱,你要是想杀他,那可太好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赶紧杀!要不然咱们联手做了他也行啊。”
潘金莲双目一瞬间光采湛然,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然后慢慢道:“你怎么知道殇振羽是个老头?”
程宗扬干笑道:“我是顺口一说,谁知道殇振羽是什么啊?”
潘金莲没有理会他的搪塞之辞,迳直问道:“黑魔海这一代的天命侯,是西门还是你?”
“潘仙子!”程宗扬凛然道:“要杀便杀,不要往程某头上泼污水!什么天命侯?我听都没听说过。”
“黑魔海行事素来卑鄙无耻,前有西门狗贼,后有你这小人,”潘金莲咬牙道:“竟然敢诱骗我小师妹!”
“别乱说啊!我跟西门大官人拼得你死我活,是人都看着的!谁敢说我们穿一条裤子?”
“黑魔海巫毒二宗内斗由来已久,你在南荒出现,又与巫宗狗咬狗,与黑魔海毒宗的关系昭然若揭。”潘金莲压低声音,“你用卑鄙手段给何帮主、尹夫人下了禁制,供你驱使yín乐,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程宗扬只想双手写个冤字让她看看,死丫头,我可是替你背了个大黑锅啊!他心里暗叫不妙,自己和黑魔海毒宗的关系根本洗不干净,也没得洗,实在是明摆着的。也就小香瓜会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潘姊儿肯定不会这么天真--虽然小香瓜的天真才是真相。
潘金莲眉梢缓缓挑起,黑魔海每二十年大祭,将在巫毒二宗之间决出胜者,称为天命之侯。如果能在与光明观堂的对决中获胜,就是无可争议的二宗之长。以修为而论,潘金莲是光明观堂本代无可争议的候选者。黑魔海的局面却扑朔迷离,巫宗在岳鹏举的打击下遭受重创,如今只有一个西门庆崭露头角。而毒宗的传人始终没有消息。如今看来,倒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更有嫌疑。虽然还不到双方一决生死的时候,但潘金莲并不介意先除掉这个卑鄙的对手。
潘金莲一手按住剑柄,长剑跃然出鞘,却见程宗扬猛地扬手,一团灰色从他手中飞出,雾气般弥漫开来。
潘金莲闪身退后,右手长剑贴在肘下,左手拇指、中指、小指挑起,掐出一个精巧的法诀,玉指间随即闪出一抹柔和的亮光,迎向灰雾。
光明观堂与黑魔海争斗多年,深知毒宗诸般毒药的厉害,她们的净化术便是专门针对黑魔海巫毒二宗的鬼蜮伎俩,克制二宗的毒药和巫术。潘金莲的净化术比李师师高明得多,手中光芒犹如实质,然而那团灰雾却丝毫没有停滞的痕迹,在净化术光芒的照耀下仍在迅速扩散,很快就充塞了面前的整个空间,凝结成一团怪异的固体。
程宗扬心下大定,自己伤势未愈,和潘金莲动手,纯粹是送死。好在自己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手段,别的不说,自己腰包里还带着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尤其是刚刚得到的蛋屋。这处卫生间比不了下面的大厅,空间再大也有限度,蛋屋胀开之后,胶膜紧贴着墙壁,周围连一道缝隙都没有,潘姊儿就是变成蜜蜂都飞不过来。在程宗扬的印象里,初期的气凝胶强度并不大,但这里是太泉古阵!以太泉古阵的技术水准,把气凝胶做到钢铁的强度也不奇怪。有蛋屋挡在中间,她想杀过来,除非把房子拆掉。
“潘姊儿,”程宗扬高声道:“大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一点误会,用不着动刀动枪吧?我对乐姑娘的心意,天地可表!你几次三番找我麻烦,以为我脾气很好吗?小心我……干!”
就在程宗扬充满信心的时候,脸色突然大变。只听“擦”的一声轻响,一截剑锋带着寒光从蛋屋灰色的外壳刺出,接着整个蛋屋四分五裂,变成一堆玻璃般的碎片飞溅开来。
潘金莲纤柔的身影白鹤般从碎片间飞出,长剑寒光一闪,直刺程宗扬咽喉。
程宗扬刚树立起来的信心和蛋屋一起破碎,匆忙提起匕首,“叮”的一声挡住剑锋。犀利的真气使他觉得手臂像被铁锤砸了一记,浑身的经脉都为之一震,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潘金莲毫不留情,长剑一招紧似一招,把程宗扬逼得狼狈不堪。两人的修为本来就有差异,程宗扬重伤之余,招架片刻就支持不住。眼看潘姊儿把自己当成黑魔海余孽,毫不手软,程宗扬顾不上矜持,赶紧抓住死丫头留下的那只琥珀,试图召唤死丫头过来救命。
程宗扬并不知道那块藏着苏妲己血滴的琥珀该怎么用,只全力将残存不多的真气送入其中。真气一吐,他才发现不对,手中并不是那块用来示警的琥珀,而是手感相似的阴阳鱼!
生死关头出现这种失误,实在要命,程宗扬连忙去换,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像被阴阳鱼吸住一样无法张开。
从几条阴经注入的真气仿佛被手中的阴阳鱼一口吸干,接着坚硬而光滑的琥珀像游鱼一样钻入掌心,然后游入丹田。
程宗扬只觉丹田像要爆裂一样涨开,无数纷乱的画面在脑海中飞掠而过,旋转着汇成一幅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案。一侧是亿万点细小的光芒,宛如璀璨无级的星海,另一侧则是浓重到极点的黑色。
那只阴阳鱼在自己手中时,无论怎么摆布,都只有一条银白色的阳鱼,理论上应该有的阴鱼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一刻,程宗扬突然感觉到那条阴鱼的存在。它像一条遍布着毒素的黑色小鱼,在太极图中游曳着,散发出黑暗的气息。
一股森然的剑气袭来,程宗扬抬手去挡,匕首还未格住剑锋,那条黑色的小鱼蓦然游出,只一闪,便将潘金莲的净化术完全污染,接着消失无踪。
程宗扬眼前金星直冒,身体摇摇欲坠,双脚仿佛踏在颠倒的阴阳两界上,竭力维持着平衡。似乎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瞬间,视觉才渐渐恢复,当程宗扬睁开眼睛,眼前的情形使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
碎裂的气凝胶仍保持着坚硬的外观,但毫无重量,有些甚至在空中悬浮,仿佛灰色的碎冰漂浮在水面上。潘金莲屈膝跌坐在地,她双目紧闭,弯长的睫毛纹丝未动,正在极力驱除侵入体内的异状。
潘金莲的灵觉远过常人,程宗扬目光刚落在她身上,她便睁开眼睛,接着握紧剑柄。程宗扬凝神戒备,却发现自己体内本来就不多的真气几乎耗尽,她再来一剑,自己别说挡了,想躲开都难。
潘金莲没有丝毫犹豫,立即一剑刺来,剑至中途,却斜斜垂下,仿佛手腕经不住长剑的重量。这一下程宗扬险些倒了大霉,他本以为这一剑会刺自己胸口,没想到急转直下,直朝自己的命根子去了。幸好潘金莲手上无力,冰凉的剑锋贴着自己的裤裆穿过,差一点让他血溅五步。
“看招!”
程宗扬暴喝着扔出一件东西,潘金莲抬剑去挡,那东西却在空中划了个圈,像蝙蝠一样飞舞着,自动绕到她腕上,“卡”的扣住。程宗扬一把拽住手铐,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封住潘金莲的穴道。
潘金莲长剑掉落在地,手臂软软垂下。
程宗扬摸了摸被刺穿的裤子,惊出一身冷汗。这一剑再偏那么一点,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就全毁了。
潘金莲的修为被阴阳鱼克制,穴道被封,再无力反抗,程宗扬松了口气,然后随手扯下她的面纱。
白色的面纱下,是一张艳如桃花的娇靥,虽然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但红润的唇角微微翘起,唇旁两只小巧的酒窝甜媚得像蜜汁一样,使她的惊愕看起来也多了几分媚艳的韵致。程宗扬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虽然已经目睹过潘姊儿的芳容,但这会儿取下面纱,仍然难以想像面纱下的潘姊儿竟然是这幅娇滴滴的模样。
“真看不出来啊,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竟然是个又娇又媚的美人儿,这俏生生的风情……啧啧啧啧……”
潘金莲俏脸涨红,她原本也是爱说爱笑的性子,直到第一次下山,才知道世人竟都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偏偏自己的相貌又是最吃亏的类型。几乎每一个见她的人,都把她当成那种容易勾引的风情女子。不知有多少人来挑逗她,试图上手。即使连她的严辞喝斥,也被人看成装腔作势。潘金莲受尽误解,不得已戴上面纱,平常不苟言笑,对外人更是丝毫不假以辞色,饶是如此,耳边也少不了难听的风言风语。
此时被这个狼子野心的贼人耻笑,潘金莲不禁羞愤交加,喝道:“滚开!”
只不过她美目含情,樱唇带笑,这声喝斥倒像是娇嗔一样。程宗扬一手摀住胸口,夸张地张大嘴巴,“我的天啊,连骂人都这么娇滴滴的……你这是打情骂俏吧?”
“卑鄙!”
“这真不算卑鄙,”程宗扬一手托起她柔美的下巴,对着她娇滴滴的小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要卑鄙起来,够给你上好几课的……”
“唔……”
潘金莲低叫一声,唇瓣被他吻住。潘金莲拚命扭头,一边使劲推开他,一边紧紧咬住牙关。忽然腮旁一酸,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接着一条舌头霸道地伸进她口腔内。
潘金莲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躺在他臂间,被他亲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滚烫的气息喷在自己面孔上,硬硬的胡根磨擦着自己的肌肤,带来令人晕厥的窒息感……忽然舌尖一紧,被他吸住,接着就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第四章。
那块阴阳鱼像是蒸发一样消失无踪,没有留下痕迹。程宗扬庆幸之余,又有些惋惜,这阴阳鱼居然只是一次性用品,维系的时间也不长。话说回来,如果阴阳鱼能反覆使用,光明观堂还不被克制得死死的?
怀中的美人儿口脂生香,香软的小舌含在口中,像要融化一样又软又腻,说不出的柔媚动人。程宗扬一口气亲吻了一盏茶工夫,等他松开嘴,潘金莲已经羞怒欲绝,吃力地娇喘着,湿漉漉的唇瓣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好个香喷喷的小嘴,果然滋味无穷……”
潘金莲忽然睁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程宗扬一边解着衣服一边道:“潘姊儿,大家都是熟人,看在小香瓜和二爷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可你几次三番找我的麻烦,还诬蔑我是黑魔海的人,要杀我灭口--我已经决定了,必须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程宗扬甩下上衣,光着膀子把她抱在臂间,然后用肩膀顶开旁边一扇小门。
门内是一个很小的刻意,伸手就能触到两边的墙壁,中间摆着一只白色的瓷器。潘金莲浑身瘫软,虽然竭力挣扎,但力气比一只小白兔也大不了多少。程宗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右手铐在旁边的水管上,然后解下她的衣带,绑住她的左手,吊在壁角的钩子上。
潘金莲双臂张开,背靠着马桶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她衣襟松开,露出里面紧绷绷的鹅黄色亵衣。接着一只手掌伸进她衣内。
“裹这么紧?是不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有一对yín荡的大奶子啊?干!真的很大啊!”程宗扬惊叹道:“这手感,都快赶上小香瓜了……”
程宗扬扯下潘金莲的亵衣,把她两只丰挺的乳房从衣内掏了出来。只见一片白花花的肤光耀动,露出两只雪团般的美乳。她肌肤白美得仿佛腻脂,柔滑的乳肉软嫩无比,雪玉般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乳尖是娇嫩的红色,宛如胭脂点在上面一样妖艳。
潘金莲咬住红唇,努力摆出冰冷的神情,可她娇媚的五官根本冷不起来,那种似嗔似喜的娇态,让人一看就不由绮念丛生。
程宗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一把扯下裤子,露出精壮的腹肌,一手搂着潘金莲的粉颈,把怒胀的阳具顶到她柔润的樱唇上。潘金莲露出羞愤的表情,猛然张开口,美玉般的牙齿咬向他的ròu_bàng。
程宗扬顺势一挺,火热的guī_tóu挤进她唇瓣间,一手捏住她的粉腮,迫使她牙关无法合紧。
潘金莲的小嘴温润之极,阳具插在里面,传来销魂的快感。程宗扬昂起头,嘴巴张成o型,挺着阳具在她口中慢慢搅弄几下,感觉着她口腔软腻的触感,然后猛地一挺身,给潘姊儿来了个深喉。
潘金莲喉头挺直,花瓣般的红唇圆张着,含在阳具根部,粉艳的玉颊贴在他肌肉块块隆起的小腹上,纤美的蛾眉紧紧颦在一起,神情充满屈辱。忽然她胸口一紧,却是被他双膝顶住乳尖,沉重的压力使她双乳像是要被压爆一样。
程宗扬把她娇滴滴的玉脸压在腹下,一边干着她的小嘴,一边用膝盖顶住她双乳来回揉弄,把那对充满弹性的乳球压得时圆时扁。潘金莲胸口又胀又疼,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来,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
她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唇角的酒窝随着阳具的进出时隐时现,充满诱人的韵致。程宗扬放开手,每次潘金莲牙关试图咬紧,就用双膝顶她的奶子,潘金莲胸口被紧紧压住,气息几乎断绝,只好松开牙齿。但程宗扬双膝略一松开,她便竭力去咬,楔而不舍地抗拒着。
程宗扬对她微不足道的反抗毫不在意,他用膝盖揉弄着那对美乳,一边嘲笑道:“刚舔了几下,奶头都翘起来了。”
程宗扬双腿一松,那对白生生的雪乳立刻弹起,乳球晃动着恢复原状,红嫩的乳尖果然像充血一样硬硬翘起,yín艳动人。
潘金莲羞愤欲绝,程宗扬低头往地上一看,不由打了个忽哨,怪笑道:“不光奶头硬了,连下边都湿了,潘姊儿,你真是个天生的yín娃啊!”
地面的瓷砖光滑如镜,清晰地映出潘金莲裙内的景致,她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纨裤,裤底隐隐透出水痕。
程宗扬也大出意料,自己刚给她吃了鸡巴,没想到这个外冷内媚的美人儿不仅奶头硬了,连下边都流水。难道潘姊儿人如其名,真是那个千古第一yín妇?
程宗扬怦然心动,“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然后蹲下身,“潘姊儿,我裤子被你割了一道,我也给你割一道,大家算是扯平吧。”
说着程宗扬拿起匕首,从潘金莲裆下开始,一直割到臀后,把她漂亮的长裤挖掉一大块,露出里面的亵裤。他端详片刻,然后把她贴身的亵裤割开,从股间扯下,拎到她面前,“瞧瞧,真的湿了啊。”
潘金莲玉脸绯红,唾骂道:“无耻小人!”
“潘姊儿,”程宗扬抱怨道:“你骂人能不能别这么媚啊?无耻小人--这四个字有开口音有闭口音,你那张漂亮的小嘴说起来跟朵花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滚开!”
“早着呢。”程宗扬摸了摸她粉嫩的脸颊,像大灰狼一样笑眯眯道:“惩罚才刚开始。”
“程小人!”潘金莲恨声道:“你敢辱我,我发誓--唔……”
程宗扬把亵裤塞到她口中,然后抱起潘金莲的纤腰,身体往前一移,坐在马桶上。潘金莲双臂张开,两只白光光的雪乳高高耸起,挤在他胸前。她坐在程宗扬大腿上,双腿被他架在腰间,虽然还穿着裤子,裤底却被割开,处子的秘处与他怒涨的阳具近在咫尺,几乎能感觉到他ròu_bàng火热的温度。
潘金莲几乎已经绝望了,她心里掠过无数念头,最后只剩下一个: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碎尸万段!
潘金莲身子忽然一颤,玉脸顷刻间涨得通红。那个小人竟然一手伸到自己股间,用他肮脏的手指摸弄自己最隐秘的羞处,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真漂亮啊,又鲜又嫩,红白分明,一点杂色都有没有……哈哈!”程宗扬大喜过望,“我没有看错吧?潘仙子这是难得一见的名器--滴水红莲!平时紧如花苞,一旦动情便会莲瓣外展,红珠吐露,莲心柔腻如水……这可是传说中最yín荡的名器啊。啧啧,还真是嫩得滴水……”
潘金莲小嘴被自己的亵裤塞住,舌尖几乎能尝到自己yín液的媚香。她羞不欲生,心里羞忿得只想立时死去,身为光明观堂内定的贞女,却被宗门世仇黑魔海的妖人剥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像件玩物般品鉴赏玩,调笑取乐。受此奇辱,若是苟且偷生,不仅自己颜面无存,连师门也为之蒙羞。
忽然下身一凉,仿佛一块寒冰贴在玉阜上,带来令人战栗的寒意。潘金莲打了个冷战,惊恐地睁大眼睛。程宗扬拿着那柄珊瑚般的匕首,近乎透明的锋刃贴着她下体,轻轻一动,几根乌亮的耻毛便齐根而断,只留下一片雪嫩的肌肤。
“潘姊儿,千万别乱动,这匕首可是珊瑚铁制成的,锋利无比。这么漂亮的嫩肉,万一伤到可就麻烦了。”
冰冷的锋刃寒意刺骨,潘金莲下体被冻得隐隐作痛,连肉缝间的yín水也仿佛结出碎冰。程宗扬稳稳挪动着手指,不多时就将她乌亮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失去了毛发的遮掩,潘金莲柔嫩的秘处娇艳愈发夺目。光溜溜的玉阜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又滑又嫩。
程宗扬把她剃下的耻毛绑成一束,提到她面前晃了晃,坏笑道:“看看,光明观堂再有人惹我,我就把这拿出来。告诉她们我和仙子关系非同一般,潘仙子又温柔又多情,知道我舍不得,特意把下面的小毛毛剃下来送给我,好叫我睹物思人,闲暇时拿来赏玩,免得忘了仙子的妙处。”
潘金莲玉脸慢慢变得惨白,美目泫然欲滴,她竭力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程宗扬惊奇的发现,潘姊儿受辱的神情反而更加娇娜妩媚,就像一株寒梅,经霜犹艳,眉眼间一点秾艳的羞态,浓得化也化不开。程宗扬心神摇曳,真想不到世间会有如此天生尤物,连含耻忍辱,都有万种风情。
程宗扬禁不住张开手掌,探到潘美人股间,摀住她的羞处。潘金莲身体一阵战栗,无力地伏在程宗扬怀中。她光洁的下体柔润无比,肌肤似乎还带着珊瑚匕首的寒意,触手温凉如玉。被他火热的手掌包住,热气从下体透入,几乎冻结的血脉像是解冻一样活泼泼的流动起来。程宗扬轻柔拨弄几下,充血的花瓣犹如一朵莲花,在他掌心悄然绽放,散发出一股潮热的暖意。
程宗扬像把玩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样,小心剥开她红嫩柔腻的莲瓣,指尖轻轻一挑,挑出那粒小巧的肉珠,捻在指间。然后从腰包的渔具盒中取出一卷渔线,打了一个小小的环扣,套在那粒红艳晶莹的肉珠上,轻轻一收,把她的花蒂扎紧。接着把渔线两端向上拉起,系在她挺翘的乳头上。
程宗扬松开手,潘金莲半裸的玉体滑了下来,双膝落到地面,白光光的双乳晃动着,牵动下体的花蒂,腰臀顿时一阵颤抖。
潘金莲穴道被封,真气难以运行,那条阴鱼又留在她体内,将她的修为牢牢压制住,这两重禁制足以保证局面不会翻盘。程宗扬心下一片轻松,像弹琴一样拨了拨渔线,潘金莲身体又是一阵剧颤。
程宗扬露出大灰狼一样的笑容,笑眯眯道:“潘姊儿,我既然说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肯定说到做到,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小嘴张开……真乖……”
程宗扬一手托起潘金莲的下巴,扯出她口中的亵裤,顺势捏开她的小嘴,把阳具纳入她喉中,用力捅弄起来。
又粗又硬的guī_tóu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贯入口腔,一直顶到喉咙深处。潘金莲的喉头像被噎住一样,难受得直想反胃,程宗扬搂住她的后颈,狠狠顶弄几下,等他拔出阳具,潘金莲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
程宗扬笑道:“真不错,整根都能吃下去。潘仙子,我这根大ròu_bàng味道不错吧?”
潘金莲干呕着,努力吐出喉头湿滑的液体。程宗扬并没有射出来,但他阳具的气味却留在唇间、齿上、喉头、鼻中……挥之不去。
程宗扬居高临下,潘金莲被迫扬起脸,伸直喉咙,被他粗硬有力的阳具在喉中捣弄着。她丰挺的双乳被膝盖顶住,上身本能的后仰,但乳头的渔线与下体的花蒂绑在一起,仰身时蜜穴上方那颗敏感的肉粒像被揪住一样,上身只能前挺,倒像是主动耸着双乳在对方硬梆梆的膝盖上摩弄一样。那根渔线细如发丝,颜色透明得几乎看不到,却柔韧异常,随着阳具的进出,她两只乳头和下体的花蒂仿佛被人一起扯住一样,不停拉紧拽起。
接着一只脚伸到她腿间,将她紧并的双膝用力撑开。剃去毛发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令人羞耻的凉意。潘金莲樱唇圆张,含着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她纤眉颦起,美目闪动着屈辱的泪光,但衬着她玉脸天生的媚态,非但让人难以心生怜惜,反而让人激起蹂躏和征服的兴奋感。
靠着双膝和双脚,面前这个娇媚的美人儿被程宗扬彻底控制住。他一边干着潘金莲柔润的小嘴,一边用双膝顶住她浑圆的双乳。那对高耸的雪乳不仅弹性十足,而且极为敏感,被渔线扎住的乳头硬硬翘起,随便一碰,雪团般的乳球便一阵抖颤,带来沉甸甸的质感。
更敏感的反应来自下体,程宗扬双脚放在她膝间,用脚尖控制她双腿开合的角度。高兴了就把她双腿撑得大张着,迫使她羞处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顺便刺激她的阴蒂,惹得潘姊儿娇颤连连。这种肉体和心理的双重羞辱,便是尹馥兰那样的yín妇也未必能够承受,何况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潘金莲昂着头,双乳被挤得时圆时扁,柔艳的性器像娇美的莲花一样绽放开来,细小的花蒂向上翘起,湿腻的花瓣不时滴下yín水,湿淋淋的蜜肉散发出一丝诱人的媚香。
在渔线强烈的刺激下,不多时潘金莲身下便淌了一片清亮的yín液,被程宗扬看到,又是一番调笑。她牙关被程宗扬捏住,喉咙又胀又痛,柔软的香舌被阳具来回捣弄,舌根阵阵发酸。更让她难以承受的是那小人ròu_bàng上分泌的液体与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喉咙一直流入胃中,呼吸间都满是他的味道。即使陷入绝境,潘金莲仍然没有放弃,她勉强挣扎着,竭力抗拒他的蹂躏,以此来维护自己残存的尊严。
外面忽然响起一串笑声,正在挣扎的潘金莲身体顿时僵住。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自己便是立刻去死,也免不了成为世间的笑柄,让师门蒙受无法洗脱的耻辱。
笑声越来越近,却是一名女子,依稀是青叶教的尹夫人。只听她笑道:“小浪蹄子,光着身子还跑这么快。”
接着“啪”的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
何漪莲吃痛地说道:“回姊姊,莲儿实在是内急了……”
“那还跑什么?便在这里好了。”
“是……哎呀,姊姊……”
尹馥兰笑道:“怎么?姊姊亲手给你把尿不行吗?”
何漪莲柔声道:“奴婢怕污了姊姊的手。”
“乖,就这么尿好了。这里正好有镜子,你瞧,看得好清楚呢。”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一股水声。片刻后,何漪莲羞不可抑地小声道:“多谢姊姊……”
尹馥兰冷笑一声,声音中媚意尽去,“我知道你在背后没少打我的主意,现在可好,你我都被行里当作弃子,成了没有家的孤鸟野狗。”
何漪莲低声下气地说道:“以往都是奴婢的不是。只要姊姊高兴,奴婢便给姊姊作一辈子的雌奴。”
“哎哟,何帮主现在倒是想开了。以前整日里装模作样,把自己当成贞妇烈女,如今顾不上那些体面了?”
何漪莲苦笑道:“眼下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何况姊姊到底是女人,便是辱没……也有限。”
“你倒算得精明,不过只怕已经忘了谁给你后面开的苞吧?”
何漪莲沉默片刻,“主子是个心性好的,便是服侍他,我也认了。”
尹馥兰冷笑道:“心性好有个屁用。”
“是个有担当的。”
“哦?”
“当初在外面,我和主子还素昧平生,遇到阵中的怪物,他想都没想,便过来护住我们。”
尹馥兰嘲笑道:“说不定他是看中了你的俏模样。”
何漪莲自嘲道:“有妈妈珠玉在前,我们这些顶多是个烧火丫头罢了。”
尹馥兰没有作声,过了会儿道:“哪里敢和妈妈相比?你我不过是妈妈房里的丫头,让主子尝个新鲜便是了。”
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尹馥兰淡淡道:“你我虽然素有怨隙,但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广源行的势力,不消说你也知道。只要能有人遮风挡雨,我宁肯陪如今的主子调笑取乐。”
“谁说不是呢?”
“你我虽然被下了禁制,但反过来说,我们也就成了妈妈最放心的奴婢。紫妈妈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有手段的。听说妈妈身边已经有了不少奴婢,便是我们,在里面也不见得出色。”
“姊姊的意思是……”
“将来我们终究要跟着妈妈,眼下就你我算是旧识,你我若不是一条心,到时只有被她们踩在头上的份。”
“莲儿明白了。”何漪莲柔声道:“姊姊要拿奴婢立威,尽管做好了。”
尹馥兰怔了一下,笑道:“难怪这么些年都斗不过你,果然是个聪明的。”
何漪莲道:“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你我再要内斗,便是妈妈不理会,也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只是主子那边,姊姊可曾想过?”
“争宠吗?”尹馥兰淡淡道:“我是不敢。妈妈虽然不忌讳我们亲近主子,可终究是女子。你我不过是主子的鼎炉,好好奉承主子便是,其他的心思,还是收起来吧。”
“懂了。”何漪莲道:“祝姊姊诸事顺心,早日把那几个奴婢收归己用。”
“小浪蹄子。”尹馥兰笑骂一声,忽然侧过脸,“哪里的声音?”
潘金莲娇媚的玉颊紧紧贴在程宗扬小腹上,弯长的睫毛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微微抖动。自从听到外面有人,她就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冒着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危险,每一秒都仿佛在刻骨铭心的煎熬中度过。从肉体到精神都仿佛一张绷紧的弓,丝毫不敢挣扎。可越是紧张,身体的反应就越是敏感,乳头和下体最娇嫩的部位仿佛被人不停揉捏,有几次她都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最后还是死死忍住,唯恐发出一点声响惊动外面的人。
两女对视一眼,何漪莲道:“好像哪里漏水了。”
尹馥兰道:“已经出来这么久,还是先回去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潘金莲紧绷的心头终于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那扇小门猛然打开,重重撞在板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潘金莲玉脸一瞬间变得雪白,剧烈的惊吓使她下体一阵痉挛,接着yín液像开闸的泉水一样狂喷出来。程宗扬将她双膝撑到最大,玉股间,那处蜜穴已经湿透,小巧的阴蒂被渔线扯得翘起,在娇艳的花瓣间不住抽动,蜜穴间yín液横流。
程宗扬发出一阵大笑,他故意推开门,造成有人闯入的假像,好吓潘姊儿一跳,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敏感,惊骇之余,居然泄了身子。
潘金莲身体仍在颤抖,初次泄身竟然是在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惊吓中发生,足以让她终身难忘。
“潘姊儿,你可真够yín荡的,这样都能浪得出水啊……”
程宗扬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一边把她的俏脸压在腹下,阳具在她温润的小嘴中进出,速度越来越快。
潘金莲羞惭得无地自容,偏偏他还故意把自己双腿撑开,把她刚泄过身的性器暴露出来,冰凉的空气在湿腻的蜜肉上流动,仿佛一只手掌无孔不入地抚弄着下体。口腔中那根ròu_bàng又粗又大,浓郁的雄性气息从唇瓣一直深入到喉头,每一次插送都让她体会到刻骨铭心的耻辱。
不知被插了多久,忽然潘金莲酸胀的嘴巴一空,那根ròu_bàng从她口中拔出,然后挺到她面前,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狂喷起来。
程宗扬jīng_yè一滴不剩,全喷在那张娇滴滴的玉脸上。潘金莲千娇百媚的玉脸满是白浊的液体。一股浓精从她眉头淌落,沿着挺直的鼻梁滑过粉艳的玉颊,然后淌过唇角,一直流到下巴。潘金莲低低喘息着,她只觉呼吸中都带着jīng_yè特有的味道,自己整个人都仿佛被jīng_yè淹没,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再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
程宗扬挺起刚射过精的ròu_bàng,放到她口中,把guī_tóu残留的jīng_yè在她唇舌上抹拭干净,一边笑道:“潘姊儿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水做的一样。”
程宗扬扯下她贴身的亵衣,连同割下来的裆底和亵裤,还有剃下的耻毛一起包了起来,笑道:“好一股媚香……”
“看在小香瓜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落到我手上,小心我给你来个先奸后杀!”程宗扬松开她双手,然后把外裙扔到她身上,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
潘金莲伏在马桶边,身体微微颤抖。良久,手臂恢复力气,她拿起长剑,往自己颈中抹去。
第五章。
程宗扬刚出门,就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俏脸。
“大笨瓜。”
“死丫头,你偷看多久了?”
“人家才不是偷看呢。”小紫摇了摇手中的摄像机,笑道:“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干!你不会都录下来了吧?”
“没有你哦。”
“那还差不多……哈哈,你看到了吧?潘姊儿那娇滴滴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痒。”
“程头儿,”小紫笑吟吟道:“难怪人家都说你只喜欢老女人呢。”
程宗扬一听就炸毛了,“少胡说!”
“还说不是?潘仙子那样的美人儿,你都只用了她的嘴巴……”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头儿,你是不是不喜欢处女?”
“纯属放屁!”程宗扬义正辞严地喝斥一句。
“连雁儿都推三阻四,信你才怪。”
程宗扬叫道:“年轻漂亮,干干净净,没人动过的嫩白菜谁不喜欢?但嫩白菜终究还要嫁人的。”
小紫眼睛忽闪忽闪,一脸稀奇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把好看的嫩白菜都给收了?”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能收几个?十个?二十个?名份呢?地位呢?当小妾?侍姬?还是当通房丫头?我是爽了,可考虑过她的想法吗?那是活人,又不是摆着看的玩具。像石胖子那样随意收用了,然后扔到一边,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哦……”小紫恍然道:“所以程头儿就去搞别人的女人?”
“喂喂!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关系到别人一辈子幸福的事,还是慎重一些。”
小紫撇了撇嘴,“说到底,就是怕担责任。”
程宗扬顿时泄了气,“不用这么打脸吧?”
小紫嘲笑道:“大笨瓜,也就是你,才想着要担责任--真是个滥好人。”
程宗扬愤然道:“滥好人就应该受到歧视吗?”
“不是啊。”小紫挽住他的手臂,笑吟吟道:“人家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滥好人。”
听着小紫清脆而轻柔的声音,程宗扬心底涌起一股酸甜的感觉,他按住小紫的手,过了会儿道:“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小紫翘起唇角,“那你背着我。”
“好啊。”程宗扬二话不说,把她背在背上,“去哪儿?”
小紫垂头笑道:“逛街。”
“你打死我吧!”
“好没用啊,程头儿。”
“废话!就你们逛街的劲头,我一想肝都是颤的。”
“嘘--”小紫匆忙竖起手指。
两人一起噤声,接着看到潘金莲的身影,她身体似乎刚刚恢复,脚下还有些虚浮,那幅面纱仍戴在脸上,却难掩憔悴。
程宗扬等她走远才低笑道:“没开苞跑得就是快,哈哈,别看潘姊儿穿着外裙似模似样,里面其实是光着的--”程宗扬猛然省起一件事,叫道:“糟糕!我的小香瓜!”
程宗扬一个箭步冲到楼下,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饮品店人去屋空,小香瓜与潘姊儿已经不知去向。
程宗扬满心懊恼,自己已经下决心要把小香瓜拐走,刚才多好机会,结果又失之交臂。好在这座城市并不大,又没有多余的外人,只要耐心些,尽有机会遇见。唯一可惜的,就是阴阳鱼只有一条。
“死丫头,你知道阴阳鱼吗?”
程宗扬把自己使用阴阳鱼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小紫听得很仔细,过了一会儿道:“只有一条鱼。”
“明明有两条,一条阴鱼,一条阳鱼。”
“阴阳鱼只有一条阳鱼,被催动时才由阳鱼转为阴鱼。”小紫道:“阴阳鱼应该是泊陵鱼氏用来辅助施毒的,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阴阳鱼能够克制光明观堂的净化术。”
“光明观堂名头那么大,泊陵鱼氏难道没和她们打过交道?”
“泊陵鱼氏又不会太一经。”
“是用太一经催动的缘故?”程宗扬皱眉道:“剑玉姬怎么知道阴阳鱼能克制光明观堂呢?”
“黑魔海与光明观堂是世仇,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光明观堂弱点的,也许就是巫宗的人了。”
程宗扬遗憾地说道:“可惜阴阳鱼就一块,现在已经没有了。”
“泊陵鱼氏想必会有的。”
“如果他们也就一块呢?”
小紫笑道:“程头儿,那你就倒霉了。潘仙子一定会杀了你的。”
程宗扬倒是不在乎,“连毛都没有了,还敢来杀我?”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小紫眼睛一亮,“咦?那是鞋子吗?”
程宗扬大步流星绕过那家店面,“比衣服鞋帽更有价值的东西多了去了!打死我也不跟你逛鞋店。”
“瞎说。”小紫笑道:“明明衣帽鞋帽才是最好的东西。”
程宗扬背着小紫,逃难似的跑出这个对女人来说充满诱惑的街区。空旷的街道一片寂静,两人遇到感兴趣的,便去逛一圈,反正这里也没有门禁,任何地方都畅通无阻。这也让程宗扬有些失望,治安这么好,想找到警局和武器,恐怕是不可能了。
…………………………………………………………………………………
“……炉火在炉子里睡着了,烧烤的肉睡在火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动了,全都沉沉睡去。荆棘发疯一样生长着,掩盖了整个城堡。就这样过了一百年……给我来一口。”程宗扬张大嘴巴。
小紫把吸管递到他嘴边,“后来呢?”
程宗扬咬住吸管,一口气喝了半罐,然后道:“后来一位王子误入森林,见到了睡美人,然后亲吻了她。睡美人醒过来,和王子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从此王子和公主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小紫皱了皱鼻子,“好傻的故事。”
“这是童话。”程宗扬不满地表示,“死丫头,一点童心都没有。”
“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小紫的童年也许在她出生时就结束了吧。
程宗扬左顾右盼,岔开话题,“咦?那只小贱狗呢?又跑哪儿去了?”
“那个小笨瓜,机关开启的时候跳了一下,没有进来。”
小紫拨弄着吸管,精致的玉脸在闪烁的灯光下宛如花间的精灵。两人坐在包厢里,面前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和饮料。
这座城市似乎有着不会消竭的能量,虽然已经人去楼空,依然灯火通明,夜色下,迷离而又梦幻。令程宗扬遗憾的是,这座城市没有夜市。街边络绎不绝,令人流连忘返的各色小吃,居然毫无踪影,让他禁不住抱怨,这座刻意模仿旧时代的城市偏偏少了最精华的部分。
在广场另一端,两人找到一间酒吧,程宗扬索性带着小紫体会一下未来的生活方式。小紫只喝饮料,程宗扬则把所有酒都拿来,每种都尝了一遍,意外的是口味居然不错。
周围灯光闪烁,外面熟悉的建筑,使程宗扬仿佛回到了曾经的世界。似乎自己真的和小紫回到了那个曾经令他魂牵梦绕的世界。
程宗扬望着窗外,感叹道:“真的太像了。”
“和你来的地方很像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
“也有这么大吗?”
“比这里更大。有好几百万人呢。”程宗扬道:“相比之下,这座城市算小的了。”
小紫道:“很多人呢。”
程宗扬打开一瓶红酒尝了尝,然后道:“如果是未来仅存的人类,那就太少了。”
“哦?”
“我有一种感觉……”程宗扬抬起手,夜色下的城市泛着梦幻般的光彩,仿佛一曲乐章最为辉煌的尾声,“这里像是一个回忆的地方。”
“以太泉古阵的技术水准,完全可以把这座城市做得更先进,更梦幻。但建筑者似乎很怀念那个时代,从超市卖场到家居用品,从便利店到ktv,各种细节都像是在模仿我来的那个世界。”
“如果仅仅如此,这里只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打个比方,就好像我所在的时代要建一座城市来模仿临安,通过历史资料,可以把外观模仿得维妙维肖,甚至更精美。但里面很可能会装上电灯和抽水马桶。”
“这座城市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它虽然在努力模仿那个时代,但一些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小科技,远远超过了我所知道的范围。比如能源,我以前怀疑是核能,但现在更怀疑这里用的是一种生物电池,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维持生长,自动从外界补充能量。还有摄像机,它的立体功能如何实现,我完全无法理解。相比之下,气凝胶都算是我可以理解的科技了。”
程宗扬想起被潘金莲斩碎的蛋屋,不禁一阵心痛。这东西坏一个就少一个,买都没地方买去。
“为什么要模仿呢?”
“也许是怀念那个时代吧。”程宗扬道:“我有一个推想:这里是一个人类避难用的生存区。可能在未来,人类遭遇到无法抵御的自然灾难,于是建造了太泉古阵,躲到地下。之所以模仿那个时代,是为了怀念他们没有受到自然灾害的美好岁月。”
“在太泉古阵,人类作为主导,占据了最核心的区域。周围是其他种族,比如熊族、蚁族等等。但这些种族都没能躲过最终的灾难。”程宗扬道:“你注意到了吗?现在的太泉古阵不仅没有人类,也没有其他智能生物,但所有的器具都保存完整。就像是一瞬间所有的智能生物都消失了,只剩下没有生命的物体。”
“会不会是有很强大的敌人呢?”
“什么敌人?”
“极北之地啊,大海深处啊,”小紫道:“人类没有去过的地方,也许会有很强大的种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