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量因为发短,尚束不起来,腰带又过长,找了找,从怀里拿出手帕来,系在了陆鼎原的" >部。想了想,怕陆鼎原着急了去扯,又拉下陆鼎原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体后面。
&l;唔&r;陆鼎原一劲的摇头,知道这回善罢不了,对那种激越的感觉是又怕又爱,却已经在心理上失了反抗韩量的意识。
韩量探指深入陆鼎原的后" >,却哪里还需要他的帮助那里已经是一片柔软,外加" >水泛滥了,轻松吞了他的四指,还大有紧咬着不放的势头。
要说韩量不想,那是假的。被人若有若无的厮磨了几个时辰的兄弟,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除非他是太监,辛苦压抑着不过是为了陆鼎原著想。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自然没有再忍的必要,提枪上岗,一没到底。
&l;唔唔&r;陆鼎原在韩量冲进来的时候激动非常,那种满足与舒适感,如果没有那条汗巾系着,他一定就一泻千里了。即使这样,他仍就紧紧地弓高了腰身,手指更是掐进了自己的" >里。喉咙里塞着布带,让他无法高声叫喊;脚趾蜷缩起来,股部一个劲的打着颤;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却不是因为痛苦。
韩量看到陆鼎原的样子,却仍旧没玩够,一手扯动陆鼎原" >前玉环,一手狠狠揉捏着他的股瓣,一边啃咬着他的耳朵,还不住低喃道:&l;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这有那么舒服吗&r;
&l;唔唔&r;陆鼎原扭动着腰身,不停追逐着韩量的身体。一边红樱已经被玩得麻痛,而另一边却被放置着没有人理,身体里瘙痒难耐,他明明就在里面却不肯稍稍动一下缓解他的不耐,身前胀痛得仿佛快要炸开,却仍是被无情的挤压着,股瓣上没一次的掐揉都惹得他狠狠的一阵哆嗦理智再次飘离了身体,陆鼎原不断挺动着腰股,每一次小小的厮磨都换来他低泣般的哼咛。
韩量看陆鼎原真的受不了了,眼里除了晶莹的泪水再没有神智,于是不再逗弄他,将他双脚折上头顶,爬伏在他身上狠狠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深入浅出,随着马车颠簸的频率准确的顶上他的前列腺。
&l;唔唔嗯&r;陆鼎原在韩量身下阵阵痉挛,前面虽然无法喷" >,却涓涓细流般没停止的流着" >华,弄两人紧贴着的腰腹间一片湿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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