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两人就真的没再玩《日月ol》了。

时下最新最热门大型西方魔幻游戏《史诗ol》战歌服务器则多了两个新手，一个是叫做子夜的人族男牧师，一个是叫做十步的魔族女暗杀者。两人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成为新手村中一对凶残神话，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某天顾茗静正在和晏凛打新游戏，宋如琦忽然道：“老干妈夫妇离婚了。”

“啊？”

“现实里，离婚了。”

“……”顾茗静转过头去，“这么严重……”

“我不知道……可能是老干妈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但其实离不离我都能理解。”

顾茗静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是啊。”

“我还和慢慢聊过了。”

“她竟然还感露脸，还没删号走人啊……”

“……”宋如琦仿佛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我要再最后努力一次。”

顾茗静没听懂努力和慢慢之间的关系，“……什么？”

“我要去找仙人。”

怎么话题跳跃那么快……顾茗静愣愣的：“……你还没忘了他？”

“一直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突然又想要去找他了？”

“因为慢慢。”宋如琦垂着眼睛，“顾小静，我觉得我把我这辈子的愚蠢都花在他身上了，还心甘情愿。”

“不要忽然走文艺少女路线。”

“我是认真的。”宋如琦顿了顿，“你知道么？六神会落网是慢慢报的警。”

“……爱不到就毁掉？”

宋如琦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开口：“不是的……我真的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但是我觉得我能明白她。”

顾茗静面无表情地：“我完全无法明白，你不要又头脑发热。”

“……人生在世，总有脑子被狗吃了的时候。”

“狗多可爱，别黑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