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利点点头说：“可……可……可王大军毕竟是同学啊！你们能下得了手吗？”

这时魏跃进进来了，并到了方小利刚讲的话，问：“王大军干什么了，下不了手？”

方小利立即说：“所长喝茶，没……没什么？”

张丽华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下，魏跃进把端起的杯子往桌用力一放说：“既然都败坏到这个程度了，还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晚他们要是再敢顶风作案，我对他们不客气。”

方小利不想再和他们说这个话题，转而说：“现在许多人在收藏字画，有的还专门做这方面的生意了，有些干部也喜欢这些东西，削尖了头到处求人家字画，怎么没有看到你们搞字画？”

张丽华和魏跃进都知道喜欢字画的人现在越来越多了，但不知道其的具体情况，张丽华说：“我对字画不是很懂，兴趣不是很大，再说我们整天忙的连觉都不够睡，哪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

方小利点点头说：“也是。”接着又说：“不过你们单位也苦乐不均，忙的忙的要死，闲的闲的要命。”

张丽华不赞同的说：“我们局里哪有闲的，不都忙吗？”

方小利不服气的还真点出了几个有班不，了也不干事的人，之后说：“他们现在的主要心思是搞字画，听说他们的路子还不错，每次来个画家他们都能搞几张，转手能赚很多钱，工资不知多多少倍呢！”

魏跃进惊讶的说：“不会吧！能赚那么多？”

张丽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话，说：“画家总不会白画吧！没有回报那他们吃什么？”

方小利咯咯咯的笑着说：“看来你们真是不懂，我们这里有资源啊！你们看房四宝哪样没有？并且都是正宗的，画家们喜欢这些东西，所以一请来了，来了先和他们说好，画多少张画送给他多少纸、笔、墨、砚。再说这些东西也不要请的人个人出，都是那些想要字画的公家人分别开个办公用品发票拿到单位去报销了。”

张丽华和魏跃进听了恍然大悟，张丽华说：“原来是这样呀！过去好象都没有听说过，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方小利笑了笑说：“这也是近两年慢慢形成的风气，不过这事好象你们管不到。”

三个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晚十二点了，张丽华看了看手表说：“不早了，我们走了，不然你休息不成。”

方小利连忙拿开水瓶给他们杯续水说：“没事，歌舞厅马要关门了，你们再坐会。”

张丽华喝了口茶说：“你那位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方小利放下水瓶说：“他呀！还有一下子，一般情况下画家画好后还要请他吃夜宵，陪他再喝点酒才能回来。”

正说着张丽华和魏跃进发现远处有四个人在人行道的树荫下向安乐旅馆那边走去，听声音他们有男有女，一路走一路嘻嘻哈哈的，并且声音很大，当他们走到安乐旅馆前面的路灯下，张丽华和魏跃进来到店外面的一个黑暗观察，发现是不认识的俩男俩女，他们直接进了安乐旅馆。张丽华心想怎么不是王大军和李峰呢？正想着又有四个人出现在那个人行道的树荫下，也是向安乐旅馆走去，张丽华的心快速的跳了起来，因为从那四个身影看可能是王大军他们，当他们走到路灯下发现果然没有看错，是王大军、李峰和在舞厅看到的那两个高挑妖艳的女的。

这时方小利好的走了过来，看到安乐旅馆那边说：“他俩和这两个女的是昨天才粘到一起的，前天没有看到他们来，大前天来了，但带的是另外两个女的。”

王大军他们进去后，店老板走到店外转了一圈发现一切正常，回去把门关了起来，魏跃进突然发觉这个店老板很警惕，心想怪不得平时来查查不到，原来他在做这个生意，等他开了门里面早安排好了，当然查不到。

按原计划等住在里面的实习生房间开灯关灯三次后他从楼下来开门，张丽华和魏跃进又随方小利到了她的店里，二十分钟左右他们估计那些人洗好后应该开始床了，他们于是和方小利告辞向安乐旅馆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实习生房间打出了信号，张丽华魏跃进加快了步子，外围守候的人同时走了出来，几乎同时到达安乐旅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