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妇女主任樊梨花家离村书记家不远,住在姊妹坑主路的边,一排五间的红砖灰瓦平房很显眼,家里整理的整整齐齐很干净,一看知道主人是个很会打理过日子的人。!
樊梨花三十五岁,身材高挑,独辫子拖止腰处,白净的素颜,一双大眼睛排列着整齐的睫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说话的语速偏快,杨前锋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贤惠能干型的村干部,这个年纪了还这么漂亮,做姑娘的时候肯定有许多男人追,心想她丈夫肯定是个特别能干而且是个很精明的人。
樊梨花让大伙先喝酒,他和一个她大十几岁的妇女一直在灶台忙,忙好后端了一大碗排骨炖蘑菇汤快速的放在桌,双手捏着耳朵笑着说:好烫。接着她在徐大样边坐下来问:杨所长说圆头毛毛在f村?
杨前锋放下筷子说:据我了解圆头毛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连县城都很少很少去,出来混世也在林茂这一片,多年来他已经把这一带当成他的天下了,所以我总有预感他没有跑远。正说着大门口的路有一队挑木炭的人正好匆匆忙忙经过。
徐大样手拿着筷子往桌子一拍,一惊一乍的说:要真在f村那我们去z乡政府找你妹妹樊美花公安员去。
樊梨花刚拿起筷子让徐大样这一拍吓了一跳,又放下说:你吓我一跳。接着又扬起嘴角说:我娘家是f村的,但f村也分散的很,有很多自然村,我娘家那个自然村最大,前几天我回去了没听人说,他肯定不在我家那个村庄,在不在不别的村庄不知道了。
朱春天吃了口菜说:我感到可能性不大,按讲他跑我们村来藏身最方便,许多人怕他,不管到哪家住几天都不敢赶他走,f村他又不熟悉。
朱有生端起酒杯和杨前锋的酒杯碰了一个说:杨所长我再敬你一杯。喝完酒吃了口菜接着说:我认为在不在f村很难说,次徐公安员不是说有人看到他吗?我们把村走了一遍,不在我们村这点可以肯定,但不能保证不在f村,那边他可能也有熟人。
杨前锋突然想起挑炭的人问:我们村有多少个烧炭的?
村长朱理财放下汤勺想了想说:共有六个烧炭的老板,每年的收入还不错,是又累又苦,一般人搞不下来。
杨前锋接着问:是在山烧还是在山下烧?
都在山面,如果在山下烧成本太高了。
离这里远吗?
六个烧炭的地方离这里都很远,全部在姊妹坑里面的两边山,最远的和林茂的胡村村和z乡f村达界了,有个还在姊妹坑最高山峰的分水岭下面。
杨前锋想了想又问村长朱理财:他们天天早出晚归吗?
不,每个烧炭的老板都请了人帮忙,最少的四个,最多的请了七八个人。
请的这些人都是本村的吗?
不,本村的几个人,基本都是请的外地的人,外地人我们这里人还能吃苦。
杨前锋接着问:这些外地人是什么地方的?
朱理财一下被问住了答不来,对朱春天看了看,因为村里分工这事主要是朱春天管,朱春天放下筷子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认为这些人天天在山,基本不下山,也是能吃苦干事的人不可能干坏事,所以没登记,还……还不知道他们具体是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