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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怜月听了这话,歪了头想了想笑道:“叶明珠……倒是个好名字.”
叶青虹也高兴地坐到男人身边,将儿子在怀里逗弄着玩,一边又“明珠,明珠”的叫着.小家伙现在已经不是初生那几天的丑样子了,和怜月极像的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粉红的小嘴咧着笑个不住,可爱的紧,真是让叶青虹爱不释手.
怜月生了儿子足月后,便渐渐开始下地走动了,虽然有几个r公带着小明珠,可男人倒底不放心,事事都要亲自照应了才行.
柳氏见男人身子弱,于是便也经常将孩子抱到自己屋里子,虽然明珠不是女儿,可倒底是叶家的第一个孙子辈的,不论柳氏还是叶子敏都疼得紧.
见妻主和主夫公公对新出生的孙子很是疼爱,燕飞飞和任倾情心里不由得都有些难过.
自从怜月生了孩子,叶青虹便再也没去燕飞飞房里,钱氏虽然几次劝男人想想法子,可这位皇子却是一言不发.他虽然和妻主相处不多,可却是了解她的,知道母皇的事让她这个做妻主的很没面子.有好几次,燕飞飞真想问问母亲是谁告的秘,现在让自己这样难堪.可思来想去,却只觉得这事儿还是要自己解决才对.所以,男人虽然羡慕怜月生了孩子,可却没露出半分不满.只要是沁香阁需要的东西,不论怜月和柳氏想没想到,他都早早地打点了送去.
柳氏见这位正夫小小年纪便懂事知礼,心里更是喜欢,只将手里的大事都交给了他,自己乐得轻松.
春暖花开(下)
转眼间已经是三月了,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叶青虹除了白天和扶桑一起处理生意上的事,晚上一回家便定然去怜月房里逗明珠玩.有时候她去的时候赶上任倾情和牡丹也在,于是几个人便围在一处吃饭,好不热闹.
任大公子这会儿早服了胎盘做的药,大夫说过了这个月便可以行房了.见怜月的孩子乖巧可爱,男人恨不得自己马上也能生一个出来.再加上他见明珠是个男孩,便只想替叶青虹生个女儿来,看看到时候别人还敢不敢小看自己.
牡丹本来性子就和孩子差不多,见了明珠更是喜欢得紧.不过这几天男人媚人的小脸倒有些愁眉不展了.自从过了年后,牡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长的飞快,还不到一个月,以前的衣裳便没一件能穿的了.
任倾情见了也吓了一跳,可却只以为男人太贪吃,胖成了这样,于是便不给他东西吃.可牡丹顿顿饭看着那美味佳肴不能吃到嘴里,每次都又气闷又委屈地哭一场才罢.时间久了,便闹得人人都知道了.后来便有人传到柳氏的耳朵里,只说梅香宛的任公子折磨妻主收房的小侍,连饭都不给他吃.
柳氏原本就知道任倾情小性儿,听了这话便有些不快,于是便命人将两个人一起叫来,想当着燕飞飞的面给他们点儿教训.
任倾情见主夫公公知道了这事儿,又听说人人都赖他整治牡丹,于是大大的杏眼便红了起来,只管一把扯开牡丹的肥大的衣裳哭道:“主夫公公明鉴,倾情虽然不懂事,可却从未对牡丹使坏心.您看看他这肚子,这几个月也不知怎么了,他天天傻吃,现在竟然胖成这样,再吃下去只怕就得病了……”
众人只见牡丹被扯开的衣裳里就像放了一个半大的西瓜,就像怀了五六个月身孕似的,确实是奇怪之极.
牡丹此时被任倾情当众扒了衣裳,又见人人都看着自己的肚子惊讶非常,不由又羞又怕,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柳氏看了半天牡丹的肚子,只觉得这事不太寻常,忙命人将二人扶了起来,又拉过牡丹看了半天,才问男人最近有没有恶心呕吐的感觉.牡丹一张小脸哭得满是泪痕,只管摇头.
柳氏见男人如此,自己也拿不准了,于是便命人请大夫来.
牡丹见主夫公公脸色严肃,只当自己是得了什么大病,心里又惊又怕,扭着身子哭个不住.
燕飞飞见牡丹哭得可怜,便拉了他的小手小声劝慰着.
不一会儿大夫请来了,众男人都躲到了里屋,只让牡丹躺在床帐里伸出手来让她切脉.
这位来看诊的正是上次给扶桑看病的林太医,太医院里属她看病最厉害.诊了半天脉,林太医又让牡丹换了手,又诊了半天.中间又问了男人几句话,一旁任倾情的小侍绿竹便替他答了.
半晌,林太医才诊完了脉,见柳氏等在一边,忙上前回道:“主夫公公大喜,这位公子是喜脉.”
柳氏听了这话也一惊,心里模糊怀疑的事儿终于得到了证实,于是忙问林太医为什么牡丹没有觉得身子不适.
林太医听了不由笑道:“我从诊这么多年来也是第三次见到这样的脉相,这位公子想必是身子骨极好,又心宽不用思虑,所以才会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这几个月怕是极爱吃食,尤其喜欢吃平日里不喜欢吃的东西,可是事实?”
柳氏忙命人问了牡丹,不一会儿便有小童出来说是.
林太医听了这话便笑道:“恭喜恭喜!依下官的经验来看,这位公子怎么也有五个月的身子了,那孕斑也许已经出来了,是男是女也马上就可知晓了.”
柳氏听了这个,便急忙让人去验看,半天,一个小童跑出来笑嘻嘻地道:“回主夫公公,公子怀的是位小姐.”
柳氏听了这话,直喜得满脸是笑,又命人重赏了林太医,又请她开了些保胎的方子,这才命人送走了.
家里的下人们听了这个消息,也忙着上前给柳氏道喜,柳氏一概放了赏钱.
那燕飞飞听说牡丹有了身子,而且还是女孩,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连手里帕子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还是钱氏捡了起来低声道:“主子保重身体啊……”
男人听了这话,才呆呆地接过了帕子,可神情还是怔怔的.
一旁的任倾情知道了这个消息更是如五雷轰顶一般,只觉得天都灰了,身子一软,险些晕倒在地.见牡丹媚人的小脸儿一会儿惊一会儿喜地,任倾情只恨不得登时死了,才能不必受这折磨.
他心里只想着自己是最早一个嫁进叶家,没做上正夫不说,还生不了妻主的第一个孩子,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怀孕,指望着能生个长女,可不想却让牡丹抢了先.现在妻主马上就要儿女双全了,任倾情这心就像刀剜一般的痛,泪珠便噼里啪啦地落上不停.
牡丹见主子伤了心,便知道他是看自己有了身子不痛快,心里虽然高兴自己怀孕,可看任倾情的目光倒还是怯怯的.
柳氏早将几个男人的表情都收进了眼里,虽然心里甚是可怜燕飞飞,可女儿的房中事他却是不便管.此时见牡丹对着任倾情低人一等的样子,心里不由心疼起这个傻乎乎的男人,于是只道:“沈公子既然怀孕了,就不必去任公子眼前侍候了,一会儿让流月派几个有年纪的公公,再加四个小侍,搬到我的厢房来住.一应的起居也按侧夫的礼来,等孩子一生下来便正式办酒席进门,以后就不用侍候人了.”说着,又向任倾情道:“你那边我自会派别人去侍候,断不会委屈了.”
任倾情和牡丹听了这话,又见柳氏言辞坚定,便都服服帖帖地弯下身子来行礼.
见事情安排好了,柳氏便让男人们回房,又将一些锁事交给了飞飞,便带着小侍们去看自己的孙子明珠去了.
连环套(一)
栖凤历340年,边境的战火不绝.
显龙十万大军压境,直余城,楚晴空带兵迎敌,三月告捷,四月时却输了余城,退守到三十里外的西界.
朝廷上的气氛一向是围着前方的战报变化的,听说丢了余城,齐王高瑞便又蠢蠢欲动起来.因为她知道楚晴空和童青是燕飞霜保出来戴罪立功的,如果战况不利,这位丞相大人势必会牵扯进去.一想到有可以除掉这个眼中盯,高瑞的活动便更加频繁了.
可就在这位齐王兴奋不已在大殿上参奏燕飞霜的时候,却被皇太女少傅孙若非给了个软钉子吃.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个孙大傅是从来不动声色的人,虽然办事手段极利落,可却轻易不肯正面与人为敌,现在见她给齐王不痛快,大家不由都猜测起来形势来,都说这个从来不在党争中出风头的孙大傅似乎有意与燕飞霜联手.以她们两个人的实力地位,对付高瑞恐怕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前方战火纷飞,后方也不得清闲.自从楚晴空兵败余城之后,叶子敏便开始着手准备收回叶家在边关的生意.
原本其他的商家早就退居后方了,可叶家因为有官盐的生意,所以此时才开始收手.
叶子敏本打算自己去,可叶家的人却怎么也不放心.前方在打仗,那些掌柜的虽然已经退到了后方,可听说那战场附近土匪强盗甚多,杀人越货无所不做,所以此行甚是危险.
柳氏一听说妻主要自己去边关,便是一百个不同意.
叶青虹也感觉母亲一个人去也是不妥,于是便干脆和叶子敏商量,自己带着楚寒雨陪她一起去.
四月末,叶青虹和母亲正式告别了家人,往边关去了.
临走之前,叶青虹见家里的几个男人都有些凄凄艾艾的,于是便挨个安抚了一痛.
怜月向来是最懂事听话的,听说妻主要远行,男人虽然担心得眼圈都红了,却还是一面哄着怀里的孩子,一面忍住泪笑道:“早些回来才好,免得你再回来明珠认生……”
叶青虹见男人白玉般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于是便搂着他和儿子笑道:“放心,我一办完了事就赶回来,绝不让你们担心.”说着,便吻了吻怜月的小脸,又一低头噙住了男人粉嫩的小嘴儿.
从沁香阁出来,叶青虹便去了任倾情的住处.
自从牡丹怀孕后,任大公子的身子都不好,可晚上伺候妻主的时候却格外动情,有时候竟会痴缠到天亮.
叶青虹怎么会不知道男人心里想什么?
任倾情一向心高气傲,又不善于掩饰自己,虽然吃过几次亏,可本性依然难改,他现在只怕是想抢在燕飞飞的前面怀上孩子,以补偿做不了正夫的遗憾.
自从怜月生了孩子后,叶青虹就再也没有去过燕飞飞房里.虽然柳氏暗示过自己好几次,可叶青虹却总是不愿踏进那院子一步.有时在正房里看见这位皇子憔悴的小脸她也会心软,可一想到他利用母皇威胁自己,叶青虹就说不出的不舒服.
以前见他成全自己和怜月,只以为他是个识大体的男人,可却不想嫁进来后却是这样.当初那贤惠的举动怕也是在为自己铺路.他和女帝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是早就吃准叶家的了.
心里这么想着,叶青虹更不愿再见这位身份高贵的正夫,竟是连辞行都省了,直接便和叶子敏走了.
燕飞飞哪会不知道妻主怎么想?可现在这事儿自己竟找不一点证据来证明不是自己做的,见她临行前连见都不见自己,男人只能偷偷地哭.
自打叶青虹母亲走了以后,柳氏见家里没什么事,便经常去亲友家走动.燕飞飞便慢慢接了柳氏手上的事,一应大事小情都一一过手,真正担起了主夫的责任.
转眼叶青虹已经走了近十天了,柳氏又被人请去玩山玩水,叶府里只留下几个男人.
因为叶青虹走之前交待了扶桑,让他多去看看初雪,于是这天下午扶桑便进府里和初雪闲话.
自从韩初雪以身相许于叶青虹之后,男人的病倒好了些,虽然心里仍是有些郁郁的,可却比先前多了依靠,于是精神也好起来.
扶桑已经听叶青虹说了他们二人的事,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因他和初雪向来要好,于是倒替他高兴.
无忧这时已经两岁多了,在地上迈着小胖腿跑来跑去,甚是可爱.扶桑原本就疼他,于是便哄着他玩.
两个男人正说笑时,可巧又碰到怜月来看初雪.自从上次中秋节二人和好以后,倒是第一次见面,见扶桑站起了身,怜月忙上前去行礼问好,言语恳切.
扶桑原本是心里有愧的,见怜月这样自然和气,心里顿时舒缓了不少,忙上前扶他起来.
这时,怜月身后的r公也抱着孩子进来了,扶桑一见才三个月大的小明珠,便喜欢的一把接过来.偏偏这小男孩也不认生,只咧着没长牙的小嘴咯咯笑,惹的扶桑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
怜月见扶桑和以前相比变了许多,完全没了那风尘气,不由想起叶青虹曾经过说想让扶桑进门的话,心里便更对他亲近了许多.
几个男人正在说话聊天的时候,却突然见怜月屋里的一个叫香儿的小侍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祈主子,大事不好了,兰儿闯祸了!”
“什么?”听了这话,怜月忙问:“怎么样回事儿,快仔细说说.”
香儿见主子问,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今天一早兰儿给怜月端上了一碗红枣莲子粥,这粥虽然平常,可里面却放了上好的蜂蜜,又是兰儿亲自看着人弄了几个时辰的,所以格外可口.
怜月想起来上次牡丹在这里吃饭的时候,说这粥好吃,于是便问兰儿还有没有,若是有便给牡丹送去.
兰儿听了这话便去厨房将粥都盛了过来,拿来食盒装了便想亲自去送.
可不巧的是,任倾情院子里来了一个小童,只说任主子找兰儿有事.因为知道这位主子性子难缠,于是兰儿便随口叫了一个小童,嘱咐他小心送到牡丹那里.然后自己便往梅香宛去了.
偏偏粥送去的时候牡丹刚刚吃过了饭,虽然想吃可却被一旁伺候的公公劝住了,只说要为了孩子着想,不可贪吃,于是便命人将粥放起来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牡丹便惦记着那粥,忙命人热了送来.可一端来,牡丹闻着那味道好像不似以前了,倒有股子怪味儿在里头,于是便不爱吃.
伺候牡丹的公公是个有经验的,忙端过来仔细闻了,脸上的颜色马上就变了,忙将几个负责茶饭的小童都叫了来,问今天这粥是怎么回事.几个小童见那公公神情不对,便都不肯承认.
牡丹见此情形便问原因,那公公这才说了实话.原来,这栖凤国有一味药,名叫“轻身”,是一种树的叶子晒干碾碎做成的.女人常用来去火去燥的,男人平时也可以用来治病,只是怀了身子的男人却是万万碰不得,哪怕只要一小口也会小产.因为栖凤国人口不算多,所以官府对这小产的药材控制得很严,除了那勾栏院里有之外,在外头几乎很难买到.这种树叶本身有一股香味,碾碎之后便有些怪味,所以刚刚牡丹才会感觉粥的味道有异.
听了公公这话,牡丹一张媚人的小脸顿时就白了,男人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要害他的孩子,于是一双小手只管捂着挺起的肚子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那公公见事情严重了,便不敢隐瞒,只带着那几个小童,将那粥一起送到了燕飞飞那里.
听说有人要害牡丹,这位皇子殿下也吃了一惊,忙带着人在正厅里坐下,挨个盘问那几个小童.可问来问去,几个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可却都只说不知道.
燕飞飞见问不出来,心里便有些急,于是便问这粥是哪来的.伺候牡丹的公公便说是祈公子派人送的.
连环套(二)
因为燕飞飞素日知道怜月的为人,所以倒没怀疑他,只将那送粥的小童叫了来,问他这粥的来历.那小童见皇子殿下问自己,便有些害怕,吱唔了半天才说是兰儿哥哥给他的.
于是燕飞飞又命人叫了兰儿过来.
此时,兰儿却还在任倾情房里,见皇子殿下身边贴身的钱公公带着人让自己过去,男人也不知是为什么.任倾情本想问问,可却见钱公公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任公子想知道就自己去正厅去,奴家只管叫人,别的一概不知道.”
见钱公公如此无礼,任倾情也彼为生气,于是便也冷言冷语地回了他几句.那钱氏伺候燕飞飞这么久,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不由更恨任倾情.可此时却也不敢多说,只得带着人走了.
任倾情因为担心兰儿,于是便命绿竹去告诉怜月,然后自己便换了衣裳往正厅去了.
正厅里,燕飞飞见兰儿来了,便不说下药的事,只问这粥是不是他做的,又问怜月吃了多少.兰儿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见这排场便知道出了事,于是便照实说了.
此时,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早已传得整个后府都知道了.因为柳氏不在家,所以田氏便也赶过来了.
燕飞飞见这样问实在问不出,心里不免有些着急.钱氏见了,便小声道:“殿下,依老奴看不用刑怕是不成……”
听了这话,燕飞飞也没作声.他知道这兰儿是怜月的人,自己现在若是用了刑,只怕怜月的面子上不好看.想到这儿,于是便命人去找怜月来.
怜月在初雪房里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又惊又急,忙就要往正厅去.初雪见他这副样子,便不太放心,只管和扶桑一起跟了过去.
正厅里此时已经坐满了人,燕飞飞坐在上首,身后站着钱公公.
田氏,任倾情,牡丹等人都坐在两旁.兰儿和几个与此事有关的小童都跪在地上.见怜月等几个人来了,燕飞飞便命人看座,又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今天这事儿棘手,而且现在情况不明,人人都不承认,这里头只怕不那么简单.
燕飞飞自幼生在皇宫里,这后宫里头的事也经了不少,见今天这副架势便知道定然是这后府的人做的,只是现在连怀疑的对象都没有,这事儿倒不好办了.
正在他犹豫着怎么着手查的时候,却突然听一边坐着的田氏尖声尖气儿地道:“皇子殿下,今儿这事儿本来也不该我多嘴,可既然主夫公公不在家,我也算是个长辈,可否容我说几句啊?”
燕飞飞听了这话心里不免有些别扭,因为素来知道这个田氏是个不安份的,只怕他跟着闹事.可这会儿他却以长辈自居,自己倒不好拦他,于是只得道:“叔叔有话只管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