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紧了女人,让蛰伏已久的炙烫男就这麽深埋在女人体内,让她温柔的包含著他,抚慰著他。每次进入她,就像回了家,让他不禁舒服地叹息出声。听到小女人满是哭意的控诉,他好笑地摇摇头,小笨蛋怎麽想的,这怎麽可能呢
「我只爱你。」
哼花言巧语谁都会讲「你刚刚打我」
大掌来到了小粉臀,充满歉意地轻抚著,「我昏了头了,以为自己在梦中,我帮你呼呼,对不起,小乖。」温热大掌摩挲著,那酥麻让女人嘤咛一声,幽径一缩──
「嗯哼」深处的昂扬弹跳著,紧紧握拳,男人隐忍著不动,虽然他现在只想抓住掌下的柔嫩臀瓣重重撞击,但小乖没原谅他,还是忍忍吧。
「你刚刚,刚刚让我尿」馨玫越说越小声,真是丢死人了。
「小乖,那不是尿是你太爽了,了出」
那带著暧昧笑意的邪恶话语在耳边萦绕,馨玫捂著耳朵不愿听下去,「啊啊啊啊啊行啦行啦不用那麽详细」两眼斜瞪,手也不客气地揪起了一墨的耳,「而且你活腻了竟然在梦里边欺负我还把我当女仆」
「我控制不住我的梦,小乖,我还梦过女老师、女学生、女职员、女老板、女王、女奴,但她们都是你,」男人也不反抗,墨黑的眼瞳凝视著她,认真说道,「我的梦里只有你。」
馨玫手一抖,差点没挨这赤果果的情话噎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又让她如何怨得起来一肚子火没处发,这能嗔怪地瞪著他,抬头硬声硬气地道,「那好,既然你在梦里欺负我,那在平时,我要当主人,你要当我的男仆」小家夥一脸倨傲地看著他,要是他敢说个不字他就试试。
男人被「男仆」两字悚到,满脸为难,支支吾吾地道,「小乖其实其实平时别人不会这样做的。」希望这善意的谎言能奏效。
馨玫不服气,一时口快,吐了出来,「谁说的我爸就会叫我妈女王」倏地住了嘴,两人大眼瞪小眼,乌对绿豆,无言地对看著。
我是乌鸦飞过的分界线
「咳咳,反正你以後要叫我主人什麽事都得依我」死了死了,要是被妈妈知道,她不杀了她才怪。
「嗯」一墨还一愣一愣的,暗叹道,岳父岳母还真是前卫啊,竟然还玩角色扮演。
「那小乖,我可以动了吗」
「叫我主人嗯啊就是那里,嗯再轻点」
从此,一进了卧室,馨玫便摇身一变成了主人,一墨只有被命令的份儿。
「混蛋我叫你轻点不是重点嗯啊说话不算话啊」
呃,虽然情况也经常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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