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妻子受惊倒下,无意识地将两腿大敞著正对著他,还未来得及穿上的小裤裤悬挂於脚踝上,惹得竺观月的欲更为肿胀,那疼痛感,只有掰开妻子嫩白修长的大腿,将那已溢出珠露、颤抖不已的男狠狠捅入那紧致的甬道中,用力入抽出,在她高频率的紧缩中一波波的灌入他滚烫的欲让她在自己身下被烫得娇喘求饶,泻得汁水淋漓,才解痒。
这时还在等待老公扶起自己的林玥含只觉头上附上了一片影,抬头看到竺观月目光灼灼的紧盯著她的下身,她这才慢半拍的往下望去。「啊你等等我穿好裤子先。」急急忙忙在竺观月无声的叹息中和上了修长的双腿,笨手笨脚地想将勾在脚上的丁字裤取下。
「不用,省得等下脱了麻烦。」沙哑的声音让林玥含只觉周身传来窜入骨髓的酥麻,冷汗从雪背上滑落,若是她听不懂他的暗示那她就真是猪了。
「我准备好了烛光晚餐的,我们先啊」不等妻子转移完话题,竺观月就一个公主抱,抱起了他真正的晚餐,边向床走去边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让我先吃你」
见怀中的小笨蛋在被抱起後愣神了好一阵,男人忍不住俯下身轻舔啮咬著因发愣而微张的红唇,还伸舌进去坏心逗弄那羞涩的小香舌。当她终於回过神来懂得要反抗,刚要挣扎著摆脱狼爪时,就被身後的那匹狼抛到准备好的餐盘──床上去。欧式古典铁艺床,垫以进口胶床垫,弹甚好,平日林玥含最爱在这张床上弹跳作乐,而如今却便宜了这头狼。因为过於柔软,林玥含被抛上床後便向後倒去,让竺观月又近距离观看了窥伺已久的小。正想左扭右摆地挣扎爬起身来,便又被人推平,大腿被人向两边掰开,随即敏感的花被人重重一划──「啊」
「原来玥儿早就流出汁水了,这麽敏感的身子」说著还传来「啵啵」的吮指声,「真甜」
抬眼望去,这个变态竟然津津有味地shǔn xī著刚刚调戏过她的指头,林玥含羞愤地抗议道,「变态脏死了」
谁知竺观月像是要抗议林玥含的指控一样,支起她的腰肢,坐在她的腰後,壮结实的双腿夹住竖起的翘臀,双手掰开妻子羞涩的双腿,埋首对著口张嘴就是一吸──
「呃啊」天这一吸,差点把她的魂都吸走了。林玥含无法自己的将头向後一仰,双唇颤抖著一开一阖,却吐露不出只言片语。那在她腿间作乱的唇,灵活的舌,磨咬的齿,她不用看就能感觉得到。先是用唇用力shǔn xī,像是要将不断倾泻的汁消灭干净般,发出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吸允声,滋滋作响。然当他发现这反而让她敏感的花吞吐出更多的花来时,便改用舌头顶弄磨蹭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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