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屈辱,是那么真实的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依旧是被蒙着眼睛带到了调教室里,比上一次让他高兴得是,他们没有再堵上自己的耳朵。
分辨不清自己的周围到底有多少人,他听到的只是一个有些冰冷的,低沉的,却又很好听的声音在发号施令。
跪下那个声音说着。
是在叫他跪下吗他该跪吗
疑惑着,头下意识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转去。
只是那几秒钟的迟疑,膝盖处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跪倒在地。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凭借记忆,他抬头朝着声源处问道。
你还不配知道这些,从现在起你只要明白,你是一个性奴隶,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你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欲望。
你胡说
他才不是,他怎么可能有那个人说的那么不堪
可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背上就又是狠狠的一鞭。
一个低贱的奴隶哪有资格在主人面前说话
不是的,我啊他不低贱,他不是奴隶。
可是那个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鞭子已经迅速的落了下来,比刚才更用力,除了剧烈的喘息和叫喊,他已经没有能力说出完整的话来。
耳边除了鞭子挥动时候的呼呼声,还有那个声音用相同的语调在不断的重复,你只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
那个声音是谁为什么他说的话好像魔咒一样在蚕食着自己的内心
谁来告诉他,那个人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鞭打终于停止了。
趴在地上,卷缩成一团。
汗水已经在地毯上留下了明显的水渍。
他感觉到有人托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正对着那个人。
这一次,冷冷的声音近在咫尺,那人问:告诉我,你的身份
他沉默,紧闭着双唇不愿意回答。
啪突然左脸颊一阵热辣的痛,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他嘴角撕裂的血。
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个声音再度问道。
伸手,他想抓住眼前说话的人,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可手才举起,就又被打了一鞭。
然后有人从背后把他的双手给铐住了。
告诉我,你的身份伴随着这次的问句,是他右脸颊的痛。
还是沉默
然后抬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那个人似乎又离开了他的身边。
再然后,又是疾风骤雨般的鞭打,比前一次更狠,更痛。
他挣扎、哭喊、求饶
一切都无济于事
谁来告诉他怎么样才可以结束这个恶梦
他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啊求你啊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啊
撕声力竭的呼喊,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告诉我,你的身份那个声音又响起了,没有语调,没有情绪,让他打从心底里开始害怕起来。
他想起那个像魔咒般的低语,喃喃的重复着:我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鞭打突然停止了。
他想,那也许真的是个咒语,可以让他摆脱痛苦的咒语。
再说一遍。
我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没有地位、没有尊严比起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顺畅多了,几乎没有多做考虑就又重复了一遍。
那么,我是谁
你是他是谁歪着脑袋想不出答案。
可他又不敢不回答,怕会像刚才一样又被痛打一顿。
但鞭子挥动的声音已经在他的耳边响起来,甚至他已经感觉到了有人正用皮鞭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背脊。
不,求你别再打我了。他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那么说,我是谁那个声音只是和刚才一样,重复着同一问题,一次又一次的,彻底的摧毁着他的意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抑制不住的泪又流了满面,他害怕,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才能让那个人满意,他不知道到底那个人想要做什么
对自己的处境和未来的一无所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就仔细听清楚了,我是你的主人,从今往后主宰你的人,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听从我的命令
那一刻,那个声音,就这样深深的刺进了他心灵的最深处。
明明是那样不愿去接受的,可他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反抗的话,只是怔怔的听着。
现在主人要教你怎么成为一个有用的奴隶。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
还没等去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他只觉得自己从地上被拉了起来重新跪好,下颚被人大力的捏着不得不张大了嘴。
然后有什么东西强行塞了进来,带着微咸又腥臭的气味,让他反胃。他把头移了开去,可紧接着背上又是一下火辣辣的痛,虽然已经没有先前的用力,但已经伤痕累累的皮肤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对待了。
脑袋又被人板正,那东西又一次塞进了他的口中,直直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口,想吐也吐不出来,他恨恨的就想用牙咬下去。
可他嘴还没动,那个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你可以尽管反抗,我这里有的是人,如果上面的嘴不行的话,还有下面可以用,或者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再尝尝被人弓虽.暴的滋味了上一次只有2个人就让你昏迷了一天那么久,这一次我可是准备了五个让你好好享用。
如同深冬的寒流袭来,在听到这些话后,整个人不住地振颤,好多天来都只是麻木的呆在那间黑屋子里,所以上一次被带出来的记忆,依旧像是刚才发生一般的清晰。
他不会忘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极致的痛和屈辱,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见他不再挣扎,嘴里的那个东西开始一进一出的动起来,每一次都好像要顶到更深处,让他除了想吐以外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样可不行啊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满足你身边的这几个人,做到他们爽为止,要是不努力一点,恐怕到明天都结束不了,还是你比较喜欢用下面的嘴来服侍人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是不是能活着做到最后呢
他承认自己还不想死,或者说根本没有死的勇气。
他想活下来,即使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认命的开始取悦起眼前的人,用着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方式。
接着有人把他按倒,跪趴在地上,嘴里的那个东西依旧在肆虐着他的口腔,有粗燥的手掌在他的下体肆意的揉捏着,让他的体内迅速的窜起一阵燥热。
一根手指已经侵入了他的后穴,带着一点点清凉湿滑的感觉,是润滑剂吗这些人竟会好心的替他润滑
可即使是这样,本来就没有愈合好的伤口,还是再度的裂开了,锥心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都无力的向前倾倒,不过那些人迅速的把他拉了回来。
可没多久,他就发现事实远没有那么简单,被手指入侵的后穴渐渐的发热,麻痒难耐,他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臀部,期望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更多的摩擦。
那些人却故意和他作对,反而把手指抽了出去。
那种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可他被绑住的双手也碰不到自己的身体,他更剧烈的扭动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开始哭喊。
当第一个人握住了他的腰部,狠狠的插入到他的体内时,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想尽快缓解那种麻痒的感觉,迎合着那个人快速的摆动着腰部和臀部。
他不知道自己被这样干了多久,似乎昏过去好几次,每次都是被人强行弄醒,然后体内的药性催促着他不知疲倦的继续做着,直到又一次失去意识。
到后来,他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人在自己的内体,嘴里,为所欲为。
明明很痛苦,但身体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他再也忍受不住的叫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这样我会死的
他终于又到了那个声音,依旧是冷冷,在他的头顶响起:你没有资格向我提出任何请求,你只是一个奴隶,低贱的、肮脏的,你的生命只有我能主宰
又是在那间黑屋子里醒来的,身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了,似乎那些人也不希望他死掉,不过还是撕心裂肺的疼。
终于摆脱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但反而没有丝毫的高兴或者轻松的感觉。
在外面的遭遇是无法忍受的痛和屈辱,可在这间黑屋子里的日子却是渗入骨髓的可怕。
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或者人的存在,神经一次次的陷入崩溃的边缘。
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他呆的太久了,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原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了。
脑海里,身体上,如今唯一残留的记忆是每一次被带离这间屋子后,所遭遇的暴虐。
那么清晰的,好像他生来就该是被这样对待的。
还有那个声音,半个多月来他唯一听到的说话声,总是一再的在他的耳边盘旋,似乎早已深深的被镌刻在了他的脑袋里。
他想出去,疼痛也无所谓,羞辱也无所谓,他只是要离开这里,在他彻底的疯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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