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迎春花已落尽,日头变得热辣,这是春天最后的尾巴。
夏郢在蒋有泽手下快两个月,大事小事都干过,规矩也摸得一清二楚。别看他年岁小,但做起事来胆大心细,果断利落,丝毫不逊色。
蒋有泽看在眼里,自然有意提拔他。夏郢自此不用在外奔波劳累运货货,倒从他那学了不少商人的活计和道上往来。
夏郢出身于穷乡僻壤,家穷,也挣不到钱,初中毕业就辍学来城里打拼。跟着村里其他青年在工地干了半年,还是穷的叮当响,没的出路,就独自跑走。后来遇到了人生中的贵人蒋有泽。
蒋有泽比他仅年长五岁,城里本地人,才混出头不久。
他知道蒋有泽没干多少好事,表面上开了两家正经公司,但全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不然哪来的油水。可人呐,为了钱权什么做不出来。
夏郢被蒋有泽安在一家娱乐会所,才坐上经理的位子。可不巧上任没几天就有条子过来闹了一通。
隔了一天,蒋有泽才叫他过去说清情况。
电话刚落,夏郢便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至蒋家。停好车,进到屋内。
坐在客厅看书的周南抬头睨了眼,轻飘飘道:“阿泽在二楼书房。”
“知道了。”
夏郢上至二楼,立在书房门前敲了敲:“泽哥,是我。”
门内传来低哑的男声:“进来。”
他扭转门把,刚打开门,便呆立门口,只见蒋有泽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坐在他大腿上,上上下下颠簸,马尾在雪白的后背摇荡,依稀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进退两难,正当夏郢犹豫不决时,蒋有泽又来了句进来。
夏郢关上门,低头凝视球鞋尖。
对于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心里当然清楚。
“羞什么?”
这句话不知是对谁说,却恰好停住。
“怎么回事?”
“成哥手下的人和我们打起来了,不知谁叫了警察。”
“成哥?”
“是。”
“有意思。”
“啊……唔……”女人的叫声突然穿插在两个男人之间,软、媚、娇,还有骚。
夏郢只觉得声音耳熟,抬眼往书桌后的男女飘,却对上蒋有泽清明的双眸,心口讶异,匆忙又低下头。
蒋有泽嗤笑:“想看就看,大男人扭捏得像个丫头似的,没出息。”
说着掐着细腰,将怀里的女人调转身子。性器没有拔出,在窄小的洞穴搅了一圈,女人似乎受不住刺激,媚叫连连。
“嗯……啊……”
夏郢听见那叫声,怔怔抬起头,竟对上了赤裸敞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