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扑在被子上。赤脚宝只拉下一点点,就拉不动了。胡菜花露出半个股蛋,倒
是白如鹅卵。赤脚宝只好把手伸到胡菜花的腹上去解裤带,胡菜花按着不让。
「婶,那个药粉弄到你里面,会痒死人!」
赤脚宝只得讲出实情。
胡菜花突然觉得腹底下有火烧起来,她只一挠就痒得不行,浑身都起了鸡皮
疙瘩。她慌忙脱掉裤子,低头一看,腿上已经红了,痒得更厉害。
「痒死我了,你搞什么鬼!」
胡菜花对着赤脚宝踢了一脚。
赤脚宝见胡菜花抬腿间,有一滴水落下来,他的丑物顿时硬得像铁。
「婶,快洗洗。」
赤脚宝从暖瓶里倒了水,端过去给胡菜花。
「你造的孽,你给我洗。」
胡菜花蹲在脸盆上,双手抓着床沿。
赤脚宝用手掬了温水为胡菜花洗药粉,那些药粉已经沾到里面去了,洗也没
有用,反而越洗越痒。胡菜花熬耐不住,抱了赤脚宝狠狠坐下去。赤脚宝啊的叫
了一声,胡菜花的里面好像不是肉做的,而是一个热烘烘的灶膛。两个人都像疯
了一样,拼命索要对方,以为这样可以减轻身上的痒痒,哪知越贪越奇痒,最后
弄得胡菜花连小便都没有控制住,尿了赤脚宝一身。
赤脚宝不敢久留。胡菜花洗了个澡,又换过一套衣裳,还是没有摆脱奇痒,
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连晚饭都没有做,跑到村里的草药郎中那边想求个药。到
了他家门口,又不敢启齿,只得苦着脸回来,竟是一夜不能入眠。幸好村书记晚
上又出去,要不来个兴致,她跟赤脚宝那个丑事肯定包不住。
赤脚宝从胡菜花屋里出来,正好碰着桃枝,桃枝见他裤子鼓鼓的,捂嘴就笑。
「你笑什么,别看你家大牛身高马大,可下面的东西跟我没法比。」
赤脚宝笑着说。
桃枝随手扔过一个芋艿砸在赤脚宝头上。赤脚宝跑去追桃枝,桃枝笑着往家
里跑。赤脚宝惧着大牛,不敢追。胡菜花身上的药粉也沾到了他,赤脚宝苦不堪
言,想到水潭里泡个冷水澡,正好碰着村书记。
村书记问他事办好没有。赤脚宝说办好了。村书记得意地哼着小调,买了一
斤老酒回去,他想喝了酒,晚上去赵大杏家听好事。
赤脚宝到了冷水潭,顿觉冷嗖嗖的,不敢跳下去,只得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路上,他听到大牛跟谁在谈论晚上管笋的事,正好轮到赵独眼看山。晚上管笋不
是防人偷去,而是管野猪,要是野猪闯进竹笋林里,一阵子猛拱,刚刚破土的笋
会被践踏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