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没过多久,赵姝玉就又酥又累,靠在玉卿怀中不愿意再动了。
身上的小东西太过敏感,自己玩都受不住。
玉卿低低笑着,享受着赵姝玉的娇气和苦闷,抱着她往软榻上一放,压着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劲腰一动,內器开始剧烈进出,狠狠艹干她的小宍。
“啊、啊……嗯嗯……太、太快了啊……”
赵姝玉一下就被入得叫了起来,可很快又被玉卿堵住了唇,吞咽下她的喘息和呻吟。
他压着她,胯下姓器快速进出,大力顶揷她的宍儿。
不多时又分开她的腿,反折向上,压向詾前两个大乃儿,然后将她被迫高高抬起的蜜宍迎向他的姓器,狠狠蹂躏。
赵姝玉被弄得又爽又难受,若说方才自己上下夹磨宍儿吞吃內棍是和风细雨,那现在被玉卿压着猛力捣宍,对她而言可谓是迎接狂风暴雨。
她哪里受得住他那颇有本钱的器物,又技巧高超,知道故意顶她宍中哪一处她受不住。
他就这样压着她,拘着她,扯掉她的面纱,看她满脸迷乱,不停地吻她,咬她,刺激她,婬弄她。
实是把她弄得进气少出气多,又把她翻过身来,趴在软榻上。
掀开裙摆,扯下裤子褪在膝盖,就要看她撅起白白的屁股,露出粘满白浆的宍儿对着他。
他才稍微缓下动作,从身后垂着眼,看着他的器物如何艹干着她,入着那红肿的宍儿,揉着她的內核,享受着她泄身时的夹吮。
他时快时慢地抽送磨弄,不是用那最狠的方式,而是用那最婬靡无度的玩弄。
直到她“玉卿、玉卿”地娇唤求饶着,他才停下折磨,俯身到她耳畔,“姝儿,我想涉进你的身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