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准当下应该落荒而逃,还是进屋去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这时,里屋内传来了一道低低的男音——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那声音幽幽冷冷,冰冰凉凉。
赵姝玉闻声,却是狠狠地松了口气。
她站在门口虚晃了晃,抹了把额间的冷汗,迈着酸软的腿儿走了进去。
“三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
话说那厢高熙珩离开了赵姝玉的小跨院,第一件事就是折返去后山拿她落下的衣服。
一天之内,他见了她两次衣不蔽休的模样,送了她两次回院子,又帮她回到后山拿了两次衣裳。
这等服侍人跑腿的事情要是放在平曰,他高熙珩是万万不可能做的。
可那是赵姝玉,瞬间就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男人气节,身上就裹了件外衫,寒冬腊月的也不嫌冷,跑着腿心中还美滋滋的。
来到后山,汤池里早已无人,高熙珩将赵姝玉的衣衫熟门熟路地好,又步伐轻快地下了山。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小心地将她的衣服叠好。
但又猥琐至极地了她的贴身小衣,连同另一条亵裤也不放过。
当夜深人静时,他躺在床上,拿着赵姝玉午后落在池边的长钗,在手中反复把玩。
高熙珩久久难以入睡,满脑子都是不久前和赵姝玉在后山的那一场靡艳之事。
他与她的裸身相贴,她夹着他的阝曰俱向他求救,他用那一只莫须有的蜈蚣吓唬她,最后忍不住入了她的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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