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饭量很大所以吃的多…你就别让我当坐骑了好吗?万一再把你其它东西吃了怎么办!”
男人沉默了一会,估计在权量周围的花花草草和易之潞当中谁更有价值,最后拍拍易之潞的肚子乐起来。
“不怕,这片紫菱草来换一匹称心如意的坐骑是很划算的事情,我保证你跟着我,能吃香的喝辣的!就这么定了!”
“你什么时候听到我答应你,愿意坐你的坐骑拉!”
那人明显油盐不进,盯着易之潞傻笑,引得易之潞怨恨不已,犄角瞄准他狠狠一挑,人没挑到易之潞觉得自己的脖子给扭到了。
“乖小鹿,别那么调皮,来我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
男人的褐色眼珠转悠了几圈,盯着易之潞猛然一乐。
“从今以后你就叫李狗蛋!”
一口鲜血就要吐出来,如此脑子有毛病的人,让易之潞想起同样脑子很有问题的骸骨,连忙摇头拒绝这个难听的名字。
“首先第一点,李狗蛋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听!最终的第二点是,我有名字的!”
“我姓易,容易的易!名之潞,赤子之心的之,三点水和路过的潞!”
似懂非懂的处着下巴,男人露出犹豫的表情。
“一只鹿?好难听的名字…不如李狗蛋好听。”
“是易之潞!还有李狗蛋这个名字哪里好听啦!我到底哪里像狗拉,要叫一个狗蛋的名!”
易之潞见那人以近乎色迷迷的眼光瞄了眼易之潞的下体,极小声的说了句。
“你有蛋蛋,这点像。”
“你没有蛋蛋啊!”
这个人简直是要气死易之潞了,如果他没那么灵活,易之潞肯定早一角顶飞他然后逃之夭夭。
强制自己镇定下来,武的不成,咱们就来文的,易之潞压住自己的火头,字正腔圆的对男人说道。
“这位兄台,我和我家大人吵架,估计是因为他恶作剧,才无意进到你的领地,这是我的不对,因为肚子饿吃了那些草也是我的不对,为此我深表遗憾。”
“可是我不是都做过承诺,回去一定赔你同等数量的草,就算不成,两倍三倍的紫菱草我都会赔给你,你就让我带着草回去吧?当坐骑什么的,实在不适合我这种不服管教的鹿。”
男人就当没听见易之潞讲话,掏出一张灵符咬破手指一边哼歌一边画了起来,好一会才说道。
“既然你家大人送你出来,肯定是不要你了,你还是安心从了我吧,我绝对会好好待你的。”
“这不,我刚下定了决定就让你叫易之潞,不叫李狗蛋,看我多好多善解鹿意啊,我这么好的主人,你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免了!
同样是脑袋有问题的人,我觉得还是我们家骸骨大人比你好上百万倍!
那人画完了灵符,冲易之潞邪气的一笑,舔舔手指上的血迹,不怀好意的将灵符拍到易之潞的额头上,易之潞避让不及,又因为吃太饱又被撞跑不掉,眼睁睁的看着灵符融进自己的脑门上,散发出金光,一个如同燃烧着的莲花形状出现在易之潞的头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来不及叫骂这个灵符带来的疼痛,男人摸着易之潞的下巴,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记住我的名字叫烈晓庄。”
68误入清微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易之潞不想当坐骑,就算脑门子上多了个火莲印记,仍旧奋起反抗,烈晓庄的衣服被他当草咬坏了好几个口子,当然这家伙看上去像个仙人,真实的他却没有半点仙人的影子,眼见衣服被咬坏,竟然啊呜一口咬住易之潞的耳朵。
“里宰要呜,唔爷要里!”(你再咬我,我也咬你!)
“烈大爷!你这不是已经上口了吗!放开我…我服你管了,只是暂时的…”
最后那句说得又细又小,这一咬疼得易之潞眼泪直转,同时柔软敏感的耳朵又痒得难过,他总算能体会到闻人绪望被骸骨咬耳朵的难受,不过骸骨对闻人绪望是关爱,这家伙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嘴巴总算松开,烈晓庄把易之潞耳朵上的口水擦去。
“要叫我主人,小潞潞真不乖,来给我坐坐。”
“我跟你不熟!不要叫得那么亲热!”
烈晓庄就像个顽劣孩童,发现易之潞最怕耳朵被拉着,就牢牢掐住易之潞的耳朵,再度爬到易之潞身上,一旦易之潞表现出半点想反抗的情绪,耳朵就会被烈晓庄捏得生疼,只好服软。
“哈哈!有坐骑代步真舒服!来小潞潞我们去那边逛逛。对就是这里,不过你走的好慢啊,要多跑跑啊。”
“你太重,老子驼不动!”
故意用恶劣粗俗的话妄图引起烈晓庄的反感,烈晓庄就一巴掌拍到易之潞屁股上,又疼得易之潞叫起来。
“小潞潞,要文明,你可是白色的鹿,虽然具体品种不像是年画上的梅花鹿,但好歹你也是祥瑞之兆,不可以那么粗俗哦!”
易之潞被打得服软,只好弱声弱气连忙答应是,烈晓庄见状要求更加提高。
“来小潞潞,跳跳前面的河看看,要快准稳,这是你身为坐骑的第一堂课!”
“好好好…”
被烈晓庄揪着颈部的毛,易之潞越想越气愤,又怕这个疯子再咬自己的耳朵,耐着性子服从他的所有要求。
哼!东郭先生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有时间把你这片园子都吃空了!气死你!目前最重要的是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等回到沧崖,我去找骸骨大人负荆请罪,我就不信骸骨大人能有那么狠心不管我!我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鹿啊!
下定决定心后,易之潞心里面要舒服多了,想到以后烈晓庄肯定会被骸骨大人弄得很难看,更是乐上加乐,而烈晓庄很明显的以为他驯服了这头传说中的神兽,就像孩子得到了最喜欢的玩具,抱着易之潞的脖子亲了又亲。
“走和我出去见见我的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