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临沉了沉他的眸子,才说道:“可是法国的那趟旅行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可他很快就否定掉了这个想法,声音沉了沉:“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一个人不可能凭空的消失,除非她
“另外用一个身份!”
沈致志说出来顾丞临最后想要说出来的话。
“查,她有什么亲戚是在生病时住的医院里,所有和她接触过的莫名其妙的人。”
顾丞临的手中,拿着的是和在顾家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照片。
云舒,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简云舒从外面进来,原本脸上的神情就极为的不爽,忽然见简父和母亲都坐在沙发上,那模样颇似等了她很久的样子。
她蹙了蹙眉头,对这两人说道:“爸、妈,你们坐在这里干嘛呢?”
简父是铁青着脸的,他们从傍晚等到半夜,才见她姗姗来迟。
一想到她搂着一个男人进了酒店,脸就沉了下去。
“你说,你今天一天都干嘛去了?”
“找工作!”
简云舒大步流星的坐在了沙发上,将桌上的水果送了一半进自己的嘴里。
“女儿,你和你爸说实话,你今天下午到干什么?”
陈秀玲背对着丈夫,不停地给她做暗示。
而简云舒,终于发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她开始不安了起来,可神『色』还是故作淡定。
“有个大学同学,现在在娱乐圈里混,他说,说想让我去拍戏。我今天和他到看场地。”
简父一直盯着简云舒,见她话语里躲躲闪闪,越加的生气:“你还在胡说”
陈秀玲一边拉住简父一起站立起来的身子,一边对简云舒苦口婆心道:“你爸爸看见你和一个男人手挽着手去了酒店里,云舒,你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简云舒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模样,再次望向两人时,底气明显不足。
“让开,让开,我今天要打死这个有辱家门的人!”
简父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做出动作就要行动。
简云舒这下才害怕了起来,在没有犟一下嘴,躲在了陈秀玲的身后。
“妈,妈,您救我。”
“云舒,你这么能做这么糊涂的事情。你是我们简家的掌上明珠,你想要什么,我和你爸爸都会掏心掏肺的给你,你这么造出这种孽来了!”
陈秀玲拉住女儿的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住她的手哭泣着,硬生生把简父隔绝了开来。
简云舒害怕,冲着陈秀玲叫唤道:“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喜欢当明星,我喜欢过别人羡慕的生活,可是顾丞临说不娶我就不娶我,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部都浪费了,你说我甘心吗?”
“你们打,你们打死我就好了,打死了也省得看姐姐一直踩在我的头上,对着我耀武扬威。”
“孽障,孽障!”
简父的手还在不停地抖动着,眼底满是恨铁不成钢。为什么他会养出两个『性』格如此极端的女儿。
顾家,顾长河正在和简清宁下着一盘棋。
“清宁,看来这盘老头子我要赢了。”
棋盘上,红方的子已经只剩下几只,黑子虽少却将红方的全部包围住了。如此一盘局马上成为了一盘残局。
简清宁的手摆在了大腿上,神『色』是十分的懊悔。
“顾叔叔,能悔棋么?”
面对一盘残局,就是神仙来也不能够将它救活,她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让顾父高兴而已。
果然,顾父乐得哈哈大笑,连连摇头道:“你呀,一点也没变,脾气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顾叔叔,你取笑我了。”
“哎,顾叔叔这个称呼我可不爱听,你既然不和我儿子闹离婚了,这称呼你也给我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