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事?呵——,是哦,还有比顾少爷当着结发妻子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更加丢人的事吗?”
“结发妻子?”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顾丞临,他突然倾身,一把将简清宁推到在鹅绒床垫之中,力度很大,大得似乎要将她『揉』碎一般。
简清宁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牢牢的捉住了手腕,薄唇触到她的耳边,冷冷的气息撞击着她的耳膜。
“娶了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才是我顾丞临最大的丑事!”
简清宁眼中流过深沉复杂的痛苦,她合在下唇上的牙齿下意识的用力咬住自己,直到一丝惺咸的味道漫进嘴里。
“你不就是想怀上我的孩子吗?做梦!”
“就算你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争得了我父亲的认可,在我这里也没有用!”
“我绝不会碰你这种令人恶心的女人!”
顾丞临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沉冷的眸子中尽是密集的寒芒,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粗粝的手掌从简清宁的肩头直至裙底。
“顾丞临!”巨大的力量刮过简清宁的肌肤,男人的粗暴蛮横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惊呼声从喉咙中蹦了出来。
但这并没有让顾丞临放缓他的动作,随着大手疯狂的撕扯,简清宁仅剩的丝薄内衣被暴怒的男人撕成了碎片,白净的胴体暴『露』出来,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呈现出一种妩媚的女『性』柔美。
简清宁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侮辱,这不是第一次,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暴行结束得很快,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剩得不多,就算是被撕得赤『裸』『裸』的也不过就是十几个呼吸的功夫。
顾丞临只是将她剥得干净,却并不肯再进一步的和她fā shēng guān xi。发泄完自己的愤怒,长腿一迈,离开了简清宁的身体。
浴室的响起了水声,他嫌恶心,一定会在碰了简清宁之后将自己认真的洗一遍。
简清宁yi si bu guà的瘫软在床上,身体深陷在柔软的被子之间,她吃力的举起手背,在自己毫无血『色』的眼眶周围擦了擦,表情恢复了淡漠。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中的水声停了下来。
简清宁翻了个身,将被子拉高盖住自己的身体。
“如果没有什么事,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并不想见到你。”
顾丞临走过床边的时候顿了一下,没等简清宁回头,便重新走向门外。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顾丞临冷漠的声音消失在了简清宁的视线之中。
“呵——”
简清宁收回目光,拉过被子连带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头一起蒙住,黑暗遮住了她空洞的双眸。
顾丞临……
想到他眼中浓重的鄙视和厌恶,简清宁只能苦笑。
获得了婚姻又如何?一根稻草拉不回一颗决意不靠近的心。自己又何苦要一直作践自己呢?
爱一个人,真是伤己又伤人……
简清宁直接套房里睡到了早上,这是顾丞临的专有的套房,除了那个不会再回来的男人,不会有人来打扰她。
醒来之后,有一瞬间的『迷』蒙,很快昨晚的回忆如刺骨的风一般涌进了脑海。
简清宁又是一阵苦笑。
她穿着自己的外套离开了酒店,先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直奔律师事务所。这是简家落魄之后她一手创建,赖以生存的事业。不管心里有什么样刀割一般的痛苦,也不能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