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伯注视他几个呼吸,不紧不慢吐出两个字眼:“……幼稚!”
“你说谁幼稚?”赫连荻一瞬间不爽了。
“自然是,谁对号入座,说的是谁!”勋伯丝毫不怕他恼羞成怒。
赫连荻重重放下手茶杯:“你信不信,朕现在命人将你拖出去砍了?”
“有皇作陪,我也算是死得其所!”勋伯意味深长道。
赫连荻眼睑微眯:“你在威胁朕?”
“不!应该说是善意的提醒!”勋伯纠正道。
“朕信你才怪!”
“……”楚璇月。
他们不累吗?
她用不用给他们倒杯茶,让他们先歇息一下,待会再吵?
不知过了多久……
在楚璇月觉得,耳朵都快起茧之际,他们二人总算是停止了意气之争。
楚璇月执起茶壶,为他们各自斟了杯茶:“喝口,润润嗓子!”
赫连荻与勋伯闻言,对视一眼后,又各自别开眼睑。
“……”楚璇月。
依她看,不是一个幼稚,而是两个都幼稚!
“行了!你不用在这儿,听我们两个老家伙拌嘴,若是无聊,出去走走吧!”片刻,赫连荻对着楚璇月示意道。
楚璇月摇头:“儿媳是来侍疾,若是此刻,没事人般出去溜达,怕是外人会因此,而联想到什么!”
“那去找雲儿聊聊天!”赫连荻道。
楚璇月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