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当日太黑，你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清，如今又如何根据当时一个模糊的背影，而判断出那个人是我？”蒋梦沁质问，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又先一步道：“或者说，从头到尾你都是在说谎，或是被什么人收买，从而陷害与我！”

“没有！草民没有……”王鱼急忙否认：“……草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如果所有的证据，只需发誓即可，那么普天之下，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冤案！”蒋梦沁冷嘲道。

“……”王鱼无助的望着郑大人。

他真的没有说谎！

拓跋佳被她这颠倒黑白的口吻给气到了，下意识开口道：“那你又敢发誓，命人送给本公主那盒毒胭脂与你无关？那名小厮的死，也与你无关？”

“佳儿公主！发誓这种东西，不过是骗骗人罢了，你也信？”蒋梦沁唇瓣轻启。

“本公主信！”拓跋佳直视着她：“来！你不是问心无愧嘛，那先发两个毒誓给本公主听听！”

“怕是要让佳儿公主失望了，我从不玩这种无趣的东西！”蒋梦沁面不改色道。

“你是怕了，心虚了吧？”拓跋佳讥笑。

“佳儿公主想怎么认为，怎么认为吧！”蒋梦沁一副，反正我解释的再多，你也不会信，倒不如随你想的神色。

“……”拓跋佳气结。

还真想不顾一切，撕烂她那张伪装的面具！

楚璇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少安毋躁。

“传下一个证人吧！”楚璇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