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清未再多做停留，迈步离去。

他前脚消失在拐弯处，后脚，柳姨娘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娘！你怎么了？”察觉自家娘亲异样，楚筱思狐疑询问。

按理说，父亲将误会解释清楚，娘不是该高兴吗？怎么反而，情绪之前还差？

“他变了！”柳姨娘直直盯着他离去方向。

“谁变了？”楚筱思下意识反问，旋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娘！你是说，父亲变了？”

“嗯！”柳姨娘眼睑微眯：“最近几日，我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一时间又说不清，到底怪在了呢？可今日，我总算是发现，他怪在何处？”

“娘！你是不是想多了，女儿怎没发觉父亲变了？”楚筱思蹙眉，觉得自家娘亲，可能是受了刺激。

“你懂什么？”柳姨娘撇了她一眼：“以往，只要是我闹脾气，他必然会想方设法的哄我，可最近几日，他明显哄的敷衍，而在方才，他竟然还因为一个自小不受宠的贱人，给我难堪，这都不叫变的话，什么叫变？”

“娘！是你太敏感了吧？”楚筱思仍不愿意认同，自家娘亲所言。

柳姨娘亦没有强迫她认同，只是幽幽道：“你父亲外面，怕是有狐狸精了！”

“不可能！”楚筱思想都未想，一口否决：“这么多年来，父亲对娘亲你始终如一，任何人都有可能变心，唯独父亲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