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他点了点头,我慢慢走到了他的身边。
其实不想与他太亲近,这个男人就像是绝顶的黑暗,他存在的地方照不进半点光芒。笼罩在他的影之下,我几乎都要变成没有血色的野鬼,整天都游移在绝望与飘渺的幻象之中。
但是致命的存在感却让我不得不每次都特别深刻的注意到他。
翎夜很高大,白色的长袍中和了他身上惯于杀戮的戾气,令他分明的棱角变得柔和。黑色的青丝梳得一丝不乱,唯有那略显糙的手指上拈着一份平整的文件,不知道他正在专注的研究些什么。
奇怪了,杀人犯之也会知道什么叫平静什么叫专注
那为什么此时的他静谧得就像是一副工笔油画,挂在墙上的梦境一般那么美好,又是那么能安抚人受伤的心灵
坐吧,林小姐。
笑着为我让出一个座位,他也斯文的坐在自己的那张皮椅上双手合十,一字一句的为我讲述着我所不知道的病情。
你以前的病历我研究了一些,情况不太乐观。但是具体的症状还是要我亲自看过才能确定。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可以让我为你做个全身检查呢
全身检查
这是他之前没有向我提到过的部分,不在我的意料之内。
呃非做不可吗
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不确定他所谓的检查会不会是要对我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以至于回答他的时候并不干脆。
难道说这才是他今天叫我来的重点
呵呵,林小姐真会说笑。即便是古代行医也要学着望闻问切,更何况现在医术先进了也需要医生亲自纵仪器来能查的清楚,你说不是吗
见我有了退缩的意思,翎夜却并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只见他优雅的拉开一边不知什么时候摆在正左侧的木质屏风,露出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
我扭头一看,那床单纤尘不染,的确像极了医院里出来的东西。但是床上面却没有枕头,床身也比较窄。与其说是病床倒不如更像是一个试验台,那种冷冰冰的感觉直达人的心脾,让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寒。
他难道是要在这张床上解剖我么如是可怕的想法令我不寒而栗
把裙子脱了,躺在上面,我会尽量让你觉得舒服的。
第一个命令就是如此的下流,而他却说得那么的理所当然。
微微停顿了一会儿,我张开口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没说。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叹了口气却还是顺从的拉下了自己包臀短裙侧面的拉链。
昂贵的布料随手露地,我的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与黑天鹅绒长腿袜。
真美
像是审度一件艺术品一样,翎夜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盯了我半晌之后突然赞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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