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从听话的欠了欠身,一个个的都走了出去。让原本就狭小简陋的柴房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此时天已大亮,柔和的阳光透过柴房木板的缝隙投进来照在了彼此身上。让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点温暖。但是温度这种东西,哪怕是大自然都能给与,我却从这个男人的表情里找不到半分残存。
就是你打坏了我心爱的翡翠屏
过了半晌,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右手一伸,冰凉的扇柄就这样霸道的贴住了我的下颌逼著我抬起头来。
似乎是。我轻轻的回答说。
呵呵──
也不知道是不满意还是太满意我这个回答。他先是若有所思的凝视著我的眼睛,脑袋里好像在忖度我刚才说的那三个字。过了一会儿,他将头低下来正对著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我的鼻尖上。
你知道这个翡翠屏价值连城吗他用气声对著我的嘴唇低低的说道。
不知道。
废话,我怎麽会知道,我本就没有见过那个什麽该死的翡翠屏
也许是被绳子绑得有些疼痛了,我的有些没好气的回答著他那些入戏的对白,心里只盼望著他能快点结束这可笑的一切。
啧好呛的丫头。
也许是我过於不经思考的回答惊扰了他敏感的神经,夜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男人一把揪住我後脑的头发,将我刚梳好的发辫拆散并且不得不向後仰著头正视著他。
少爷,我错了。
被他真刀真枪的气势吓到,我只觉得自己头皮上一阵尖锐的刺痛。那些伴随我多年的浓密乌发此时就像是要被生生扯掉一般。於是我连忙说著讨好的话,用行动告诉他我知道自己是谁,而我们又处在怎样的互动地位。
少爷,我家穷,赔不起呀你能不能网开一面。忍住想吐的冲动,我可怜兮兮的向他乞求著。
立竿见影的,我看到夜的眼睛里闪烁出赞许的光芒。
呵呵,即便是打死你我也找不回来一模一样的东西了。不如我们换个方式来赔偿,如何 男人冰凉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的抚著我脸颊上的肌肤,一感到那果冻般的滑腻质感他的眼中立刻燃烧起欲望的火苗。
什麽什麽方法
尽管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心里到底想要什麽,但是此时此刻除了这样矫情的话,我没有第三种选择能满足他变态的嗜好。因为那个大汉告诉我,惹恼了他他是真的会杀人的。
这个嘛你难道不清楚麽
一阵爽朗的笑声随著他喉结的震动飘进我的耳中,男人糙的大手紧跟著抚上了我刚好被绳子勒出诱人形状的部。其实我很怀疑,刚才绑我的人特意用麻绳强调出我的部是故意的。因为这样的捆绑方式除了便宜了色狼之外,我不觉得能对犯人有什麽监禁作用。
嗯少爷不要琪琪还要嫁人的
感觉到夜抓住我的部之後握在手里用力的揉了又揉,我有些恶心,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不知道这样的禁忌一出,他会不会更兴奋。
嫁人
男人的黑眸中居然有一抹嫉妒的火焰一闪而逝,只见他猛地撕开了我上衣的前襟,让里面大红色的刺绣肚兜鲜豔的露了出来。
等我得到你之後你再去嫁给别的男人吧
像这样恶狠狠的说著,夜的手指准确的找到了我前的两个小头。隔著肚兜的布料一下一下的按压揉捏起来。
不要啊啊少爷不要啊琪琪知道错了
尽管动弹不得,我还是极尽所能的扭动喊叫著,让可怜的丫鬟被主人强暴的故事更加写实。
在这个世界上光知道错是不够的,你还得付出代价。
我的反应好像真的让夜兴奋起来,尽管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但是起码,他也是个男人。所以当意识到我的头已经充血勃起之後,他还是低下头含住其中的一个咬在口中放肆的开始shǔn xī。
啊啊嗯嗯
男人的口腔温暖湿润,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尤其是现在我自己还被绑在柱子上,站立的姿势让我更看得清自己是怎样被禽兽玩弄的。
声音好嫩,多大了
连我仅存的肚兜也扯下了,夜激动地揉著我赤裸的两团房,用手掌感受那女人滑腻的带来的征服感。
十四啊嗯我老实的回答说。
这大概是我今天所说的唯一一句真话。
不小了,都可以嫁人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qiáng_jiān未成年少女,男人不仅没有因为我的年龄而产生负罪感,反而还按照古代人的思维定位了我的价值。
嗯嗯少爷好痒
我懒得理他,只是看著他伸出长舌在我的晕上来回的画圈。过了一会儿又用舌尖轻打我的头。夜吃我的部吃的相当兴奋,另一边的头也被他用两手指头捻弄著把玩。
乖听话爷会好好疼你的。
说著,男人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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