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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与野兽
枫 临-情妇与野兽
内容简介
天啊!她怎么会那么「好运」地去遇上那声名狼藉的花心大萝卜!
她跟他是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根本不见!
他每次见到她就一副要将她「吞」掉的模样,
她对他根本就避之唯恐不及,
没想到多年后,他们竟又撞在一起,
她还为了一个牛皮纸袋,就这么误上了贼「床」……
还被他给……「吞」了!
而且他还用他的魔爪将她扣的死死的,
不但威胁她与他夜夜春宵,
还很过分地拿他那大大的「魔爪」死命地撩拨她,
每次都害得她娇喘连连、直呼救命!
可是他还一副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的模样,
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做人应该有「斩节」一点吗?
人家最新统计,台湾人性生活一年平均才嘛七十八次,
而他不到两个月就做完人家一年的份!
他难道不怕「使用过度」,然后「未老先衰」吗!?
枫 临《情妇与野兽》
楔子
气势磅礴而华丽典雅的凯悦饭店,置身在阳光最强的午后,玻璃帷幕反射出一片晶亮的耀眼光芒。
顶楼的总统套房内——
「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拜托、拜托,你一定要通过我的融资案。」阙伯勋低声下气地请求着,眼前唯一能帮他的人,也是他大学时同修拉丁文的同窗。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银行核贷有成文的规定,而且还得经过董事和监察的批准,不光是我就能决定的。」黑色牛皮办公椅上,坐着一名身材硕长而且气质非凡的男子,语气听似和善,可眼底净是淡漠。
他,上官昊磊,上官财围刚继任的执行总裁。
他以睥睨之姿,盯视着眼前这个自他改姓上官后,陆续找上他的「同窗」之一。
对这些不外是为了借钱、攀权附贵的人,他根本是懒得搭理。
「哎!如果语嫣知道我现下如此潦倒,连银行都不肯借钱给我,她铁定会吵着跟我分手的。」阙伯勋看似哀怨地吐着苦水,眼尾却扫视着上官昊磊的反应。
果不其然。
「你现在仍和花语嫣在-起吗?」上官昊磊淡漠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兴味。
「我们订婚了,明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我们还计画要好好庆祝的。」阙伯勋脑卞迅速地转动着,他想起大学时昊磊曾追求过语嫣,他那时非常的喜欢她。
「哦!那真的是值得庆祝、庆祝了。」他冷然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贺辞。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可以的话,请你务必帮忙。」阙伯勋将公文包提在手上,住门口走去。
「我会和董事们商量看看。」上官昊磊也不留他,只是目送着他离开。
收回视线,他这才发现阙伯勋带来的融资文件遗留在桌上。
上官昊磊心想若是重要文件,阙伯勋自会再回来拿,他把它们收进牛皮纸袋中,搁置到抽屉里。
蓦然,花语嫣——玫瑰般娇艳的笑靥浮现在他的脑海。
大学时他曾追求过她,但她总是冷冰冰的响应他,再表明她心中只有阙伯勋一人,让一向在女人堆里相当吃得开的他,头一次踢到铁板。
花语嫣,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第一章
凯悦饭店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高约一公尺的插花摆在大厅里最显目的正中央,各色娇美的花卉争奇斗艳,其中缀以五彩缤纷的丝绸缎带,结合成一株
似圣诞树造形的大型插花,为即将到来的七夕情人节点缀出浪漫的气氛,营造出一股甜蜜的色彩。
花语嫣独自伫立在这由数十种花卉所堆插而成的小山前,她看来非常的开心,因为今天是她和她深爱的未婚夫——阙伯勋,相恋五周年纪念日。
就在今早,他拿出-只通体碧绿的翡翠玉镯子送给她,说是纪念他们的爱情完美的度过五个年头。并告诉她,他已经预约今晚在凯悦法国厅的烛光晚餐,要她在五点半到达此地与他-同享用,她听了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她低头看一下左腕上的钻表,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伯勋让她空等了半个钟头,这不像平常的他,可能是被公事给耽搁了吧!
「语嫣,你个是花语嫣吗?」低沉瘖痖的男音像一道缚魂咒震慑了语嫣。
「你是……谁?」语嫣转身迎上一对深黝的发亮黑眸,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她努力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可结论是——她不认识他,她的世界里不曾和这-类邪肆的人物有过交集。
「你忘了吗?我是阙伯勋的大学同学白昊磊呀!」他笑得很诡异,眼中全是毫个掩饰的掠夺神色,像寻得猎物的野生豹子般朝她逼近。
语嫣思绪一转,唇畔扯出个勉强的笑意,「啊——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大学时和伯勋同修拉丁语课程时常遇见他,印象中她最怕应付他了!
「听说你和阙伯勋订婚了?」上宫昊磊大步一跨,缩短了雨人之间的距离。
他霸气的贴近让语嫣呼吸不稳了起来。
「正的!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所以约在这家饭店的餐厅共进晚餐。」她刻意强调着这是属于私人的一个特别日子,暗自希望他能快快离去。
「哦!那真是恭喜了。」他笑得意味深远。
「谢谢。」除了这句话,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回答。
「前几几天我才和伯勋碰过面,他事业似乎做得相当大呢!」上官昊磊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
现任的她比起在学校时,出落的更娇媚动人,长发微鬈的自然披在而后,白皙精致的鹅蛋睑上,一双光釆耀眼的明眸星波流转,弯弯的秀眉有如飞柳,小巧的红唇水艳得像颗等待采撷的樱桃,小妇人般成熟绰约的体态引人注目。
「还好,小公司罢了。」语嫣不自觉地蹙眉,心想他怎幺还不走开。
「语嫣!」从大厅正门口走进来的阙伯勋正巧在此时赶到。
「伯勋!」语嫣兴高采烈的转身迎上前去,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难缠的家伙了。
「嗨!我们『又』见面了。」上官昊磊主动问候着这个这几天来频频和他来段「巧遇」的大学同窗。
「昊磊?!对了,你就住在这家饭店嘛!」阙伯勋表现得相当意外,随即便热络的与他攀谈起来。
语嫣对伯勋所表现出的友情非常反感,她是恨不得白昊磊能快点离去,而伯勋却是一副早将两人的晚餐之约给晾在一旁似的、她睹气的扭开视线,凝望着那盆花艺都比瞪着他们熟稔的聊天还来得赏心悦目。
直到五分钟过后,阙伯勋才惊觉的看一眼腕表。
「对了,昊磊,你吃过饭了吗?」他问得有些迫不及待,还频频留意着时间。
「还没。」上官昊磊闲散的回答着。
「那正好,你能不能陪语嫣吃顿饭?」阙伯勋一把拉过百般怨怼的她。
「什幺?」语嫣惊愕的大叫,她不能理解伯勋的行为,不是约好两人一块庆祝的吗?
「我刚好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去办。」他安抚着语嫣,「很抱歉!今天是这幺特别的日子。」
「那我回去算了。」她才不要和白昊磊共进晚餐,她躲他部来不及了,更别说是一块吃饭了。
她偷偷瞧了他-眼,发现他正以狂狷的目光审视着她,语嫣心脏一个紧缩,她慌乱地调离视线。
上官昊磊观察着语嫣的反应,只觉得分外有趣。
「语嫣,过来一下。」阙伯勋朝上官昊磊投了个致歉的表情,得到他的颌首,他赶紧拉着语嫣走到角落。
「伯勋,我不要他陪我吃饭,我讨厌他呀!」语嫣明白的表明她的厌恶,她宁可回家也不要和那个诡谲的男人同桌用餐。
「语嫣,他现在不是白昊磊,是上官昊磊。」阙们动摇晃着她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上官?」花语嫣疑惑道,他改姓了吗?
「对!是上官财团的重要人物,即将坐上总裁位置的唯-人选。」他说得眼睛发亮,像挖到宝物似地。「昨天我试着用以往同窗的情谊拜托他,请他的银行贷款给我。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阙伯勋用力地掐住语嫣的手臂,「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以前很迷恋你,只要你对他好些,他一定会点头答应的。」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来!」语嫣猛摇着头,她不要勉强自己去讨好那个邪肆的男子。
「拜托啦!语嫣。」阙伯勋软言好语的低声求着:「难道你忍心看我的公司周转不灵?你忍心看我的心血毁于一旦?」
「公司真的这幺危急了吗?」她一向不插手他事业上的种种,所以无从了解,何以会落到周转不灵的窘境。但她是绝不会坐视未婚夫努力至今的所有成就这幺付之一炬的,可是,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没有他的银行贷款,公司恐怕就无法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阙伯勋看着语嫣动摇的表情,加把劲的继续游说:「语嫣,就算是为了我——
嗯——」他轻吻着她的面颊。
语嫣没有再厉声抗拒,她的心在忍耐舆公司两方拔着河,在看到伯勋眼中的殷切期望时,她放弃了她的坚持,低头轻点了一下。
于是阙伯勋在异常热切的将语嫣给予上官昊磊后,便言明必须赶去处理公事,而独留语嫣去应付他。
晕黄灯光下的法国餐厅-角,上官昊磊和花语嫣一坐定,侍者便熟稔的送上菜单,上宫昊磊点了主厨的推荐餐点,语嫣看了一下内容,她略感兴趣的点了相同的内容。
不一会儿侍者推来餐车,车上一只桶形银器,内装有冰块,其中放着一瓶烈米马尔丹的二十年可尼克(荷兰语的就是白兰地的语源,意思是说烧煮的葡萄酒」,他在上官昊磊的颌首下,手法俐落的开瓶、倒了些在一只小银碟中,恭敬的送至他面前,上宫吴磊嗅闻了下后示意侍者倒酒,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中,分别注入了高雅芳香的琥珀色液体。
「庆祝重逢!」上官昊磊举起他面前的酒杯,笑开魔魅般的俊脸。
语嫣跟着拿起杯子,只是静默的抿了下唇瓣。
「也许你并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用餐,嗯?」上官昊磊不在意的轻啜一口美酒。
「没那回事,总比一个人在家吃好。」她浅尝了口那清爽中带有浓烈香气的佳酿。
这时侍者又陆续送上餐点,语嫣借故进食,不想和他多聊。
「你很美!比以前更动人。」上官昊磊眯着眼,捕捉她那烛光中看来白皙洁净的芙蓉面貌,酸溜溜的讽道:「这都是阙伯勋的功劳。」
话中的暗喻及眼神犀利的注视,令语嫣不舒服的涨红了小脸。
「上宫昊磊,你是因为结婚才改姓上官的吗?」她随口扯了个她认为安全的问题。
「不,我的母亲是上官家主人的小老婆,因为大老婆的儿子全死光了,所以我就成为上官昊磊了。」上官昊磊转动杯身,冷漠的说道。
语嫣惊讶地放下酒杯,「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上官家有这层关系。」这个问题问得一点也不安全,像在挖他隐私似地。
而她对他的隐私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身为小老婆的儿子不会是件愉快的事,那可能是痛苦而心酸的……她不解心
中的怜惜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如果大学时我是上官昊磊,你会接受我吗?」上官昊磊日光深沉的以诱惑的口吻说着。
「不会!我喜欢的是像伯勋那样的男人。」语嫣斥退心中的一丝怜悯,坚决的回答。她取了些鱼子酱涂在香脆的小饼干上,再次借着咀嚼来阻断交谈。
上官昊磊欣赏地看着她优雅的咬了一小口饼干,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看着她蠕动的唇瓣,一股火热的骚动窜至下腹,他几乎是立即的硬挺起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着餐,在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另一名侍者托着银盘,当中还盛着一具米白色无线电话走来。
「请问你是花语嫣小姐吗?」
语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鲑鱼的刀叉,点头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电话。」侍者将银盘送至她手边。
「我的?」语嫣讶异着会是谁打电话到此找她。
她拿起话筒,轻声问道:「我是花语嫣,请问哪位?」
「语嫣,是我。」阙伯勋略微喘促的声音传来。
「啊!伯勋!」她奇怪着他异乎平常的奇怪声调。
「是这样的,昨天我拜访昊磊时,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遗留在他那儿,你帮我带回来好吗?」阙伯勋粗重的呼吸声在话筒里听起来,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对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双手交握,「好象是有个资科袋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像是阙伯勋故意忘记带走的牛皮纸袋。
「嗯,好象是有,我会顺便帮你带回去的。嗯,再见。」语嫣收线挂断电话。
伯勋是在哪儿打来的电话?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边跑步边跟她讲电话吗?语嫣心中纳闷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说道:「那到我房间去拿吧!」
「啊——我在这里等你。」语嫣直觉的应对。
「你要我『特地』——去把阙伯勋忘记的东西拿来给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语气中尽是不屑。
语嫣脸颊火烫,窘红地仓皇起身,「对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带着语嫣登上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
「请进!」他意味深长的开门等她进去。
语嫣犹豫了一秒,心想拿了东西就马上走人,这才进入;上官昊磊轻轻带上房门后,走至沙发旁,脱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任意丢着。
语嫣意外于他真的就住宿在饭店里。「你一直住在这儿?」她好奇着他怎幺下住在家里却跑来住饭店?
「因为上官山庄里有大老婆在,感觉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幺对眼,所以我只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他说得漠然。
「你——那你原来的家呢?」她的意思是问,他怎幺没有和亲生母亲住在一块。
「我的母亲在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来的阁楼,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况下就还给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钱,让我到寄宿学校读书。」
语嫣发现上官昊磊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个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龄的小孩间,他的成长过程似乎相当孤单,或许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个性吧!?
「随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只洋银材质的搅拌杯,放人冰块和/白兰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柠檬汁,略微摇拌后分别倒入两只高脚鸡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递了杯澄黄中带点青绿的酒给她。
「不了,我要走了。」语嫣观看着整面都是防弹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区的灯火辉煌,热闹的气氛高亢,想到那里没有半盏灯火是为上官昊磊所点的,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执的不放下高举的酒杯。
语嫣无奈的接过来,凑近鼻尖,嗅到白兰地的香醇、柠檬的清新自然,她浅尝了口。
「坐下来聊吧!」他颀长的身躯在宽敞的乳白色小牛皮沙发上舒展开来,那苏丹帝王般的架势,强悍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语嫣松懈的神经倏地紧绷,她摇转螓首拒绝的意思明白地表示着。
「伯勋他——没有告诉你,要讨我欢心吗?」放下手中的调酒,上官昊磊仰卧在沙发上,像头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态度佣懒,言辞却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块吃晚餐,所欲为何。
早在阙伯勋将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时,他就清楚那家伙路人皆知的企图,而语嫣的点头同意一块用餐,证实了他的猜测正确无误。
「没有。」语嫣心口不一的羞红芙面。
「哼!伯勋现在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官昊磊修长的手指阁划着杯口,状似无视于她,暗喻的意图却毫下掩饰。「由于他的投资不当,他经营的贸易公司已经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冻人心肺。「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笨到肯借钱给那种濒临破产的公司。」
语嫣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白,她没想到伯勋的公司,真的已经落到如此艰困的处境了。
「那不是我该插手的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快远离他,上宫昊磊那侵略性的眸光让她不安。
他瞪着她游移不定的水媚明眸,嘴角挂着一抹狂放的傲慢。
「请把文件给我!我要回去了!」语嫣有如惊慌的母鹿,大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无辜,逃开的本能让她后退一步。
上官昊磊移动修长的身影,走向右边的一间书房,他拉开一只抽屉,拿出阙伯勋所谓的「重要文件」。
「在这里。」他举起纸袋。
「谢谢!」语嫣迫不及待的走近,伸出手臂欲接过东西。
就在她指尖碰到纸袋的同时,上官昊磊放开资料袋,反扑地攫拽住她洁白的细腕。
「你想干什幺?」语嫣尖叫着扭转手肘,惊惧的急于挣脱他的箝制。
上官昊磊一个猛扯,语嫣撞进了他的胸怀中,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她像只跌落蜘蛛网的白粉蝶,使劲地拍动雪白的翅膀,却怎幺也挣脱不开。
慌乱中,她用来扎起大波浪鬈发的刺绣缎带,松放开一头乌绢般的黑瀑鬓云。上官昊磊埋首其间,深深吸进那飘散开来的紫丁花香味儿,他低哑的语调中冷鹅而慵懒。
「别动!你知道我刚才拿给你喝的调酒有何名称吗?」他薄惩的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警示她别白费力气,做无谓的抵抗。
语嫣猛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他立刻放开她。
「让我告诉你——」上官昊磊合沉嘎哑的声音荡肆在她的听觉里。
语嫣颤抖的缩起肩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夹带着一缕麝香,随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钻进她的血脉中流窜着,她每一次呼吸,他的味道便沾染得更多,浓重得让她快昏厥过去。
「它的名称是(上床)。」他将她的左手反押在背后,右手粗暴的扯开她前扣式洋装上,唯一别在腰间的紫水晶别针,前襟倏地大大敞开,露出她里头的月牙色白缎兜儿和雪色蕾丝底裤。
「住手!」语嫣激烈的摆动扭转着,却怎幺也抵不过他大得惊人的男性力量。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情急之下,她的泪珠子串串滑落,他的手却无所不在的抚弄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嫩肤,带电般的触摸让她更是嘤嘤低泣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准备征求你的同意呀!」一拉一扯间她蔽身的宝蓝色洋装脱离了她的身躯,惨兮兮的被丢弃在地板上。
上官昊磊将她推向玻璃墙,把她夹在墙面和他之间,语嫣不断挥舞的小手因为身子被制而捶打不到他,她侧过睑怒目相向,气极败坏的叫骂着。
「卑鄙、无耻、下流,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否则伯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恫吓着。
「随你怎幺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手的,我要你。」上官昊磊拉高她的双手,以他的领带束缚住,将披散的鬈发撩起,雪白无瑕的背部在他的眼中一览无遗。
「不要!放开我!」她轻颤着,眼底眸中闪出恨意,让她水亮亮的双瞳更添灿然。
「不放!」他坏坏一笑,抚着她颈动脉的指尖察觉到她的身子敏感一震,让他更是得意。
他唇舌放肆的品尝起她的柔软甜美,啄吻她浑圆的肩膀,而她那奋力抵抗、蠕动的身躯,只是引得上官昊磊更为狂野地掠夺她,他的大掌毫下费力的抚上她胸前的丰盈饱满。
语嫣吓坏了,他火热的男性气息浓烈的包围着她,炽烫的掌心态意地搓揉着她的胸房,而当他修长的手指曲起夹住那乳蕾拉扯旋转时,一声嘤咛逸出她的口中。
「卑劣的小人!」她咬紧下唇,努力阻断自己的呻吟
「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幺是『卑劣』的定义。」上官昊磊拦腰一抱,轻易地把她放在一张写字台上,那桌面不过她半身长宽,语嫣恐惧的往后仰,慌乱中抓住了白纱窗帘,她的胸脯因此被迫挺高
上宫昊磊强悍的扳开她紧闭的膝盖,促使她两腿大张,他挤身站进她雨腿之间,他感兴趣的看着她上身仅存的月牙白兜儿。
「这是为了阙伯勋而穿的吗?」他两手准确的捏住掩蔽其下,雨峰的乳尖,挑逗的拨动。
如此完美无瑕的胴体有如玉雕般的温润,动静皆是魅惑人心的符咒。雪肌柔细得不可思议,那可会逼使任何一个男人丧尽理智。
「住手!我求你住手呀!」语嫣害怕着,可她怕的不光是他,还有受他引诱而悸动的自己。
「待会儿你就不会求我住手了。」他拉开她系于颈后、胸后的活结,那兜儿就危急的险险欲坠,火烫的唇舌代替了手边的工作,吻上了那结实变硬的莓果。
「唔——」恍若遭电殛般,语嫣弓身娇喘。他的唇舌好过分!磨人的撩拨划圈着,口中的湿气将薄薄的布料给染成透明的暧昧,双峰上的红莓看得一清二楚。
「真甜。」上官昊磊意犹未尽的大手一抓掀,那丰盈圆润的双乳相继跳弹而出,随着语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啊!住手——求你住手呀!」语嫣哀鸣着,在一个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面前如此地裸裎自己,她简直羞愧的想死去。
「别哭叫得如此煞风景,我会让你为我吟唱出比黄莺更美丽动人的天籁。」大掌滑至她的颈后微一施力,将她的头仰起。
「呀!你要做什——唔——她的惊骇、呼喊尽数落入他盖下来的口中,且在她张口当中,他滑溜滚烫的舌进犯地潜入她的唇齿间,狂shǔn xī住她企图逃开的丁香舌。
转眼间他熨烫笔直的雪白真丝衬衫被脱去,覆盖住那件孤单的白兜儿,似在暗示他接下来的行动。
上官昊磊强悍的身躯压覆着她,坚硬的胸膛摩蹭着她丰腴的热乳,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更以不容她逃开的霸道纠缠住她。
语嫣被他燎原火势般的挑勾炙烫得昏头转向,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捐的激情,阙伯勋总是温柔而节制的,她也认同那种细水长流的情欲,可一遇上上官昊磊撼动人心的强势,她几乎是无力招架,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在他猛烈的攻城掠地下,她的脑子乱成一团,上官昊磊端视着怀中人儿,那星眸迷醉、双颊粉嫣的模样,手掌略为粗重的使劲掐握着两只凝脂椒乳,直至那顶峰的乳蕾怒凸红艳不已。
顺着曲线婉蜒往下,看到那布料寥寥无几的白缎底裤,在语嫣敞开的臀股沟间根本遮掩下了什幺,那黑得发亮的体毛自布料的边缘挣脱而出,惹得他呼吸加速,心跳更是急切,他放开软绵雪乳,缓缓而下,一手拉开那件早显多余的小亵裤,一手盖住那片女性最为私密之处,探究地抚摸着。
「唔——」上官昊磊放肆的手让语嫣一僵,她才要大喊出声,就被他吻住她微张的唇。
上官昊磊不断以舌挑逗着她香馥的唇舌,攻占她下身的手则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直到她穴儿涌出炽热的湿滑蜜液——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白木兰,散发出诱人的情欲迷香——
语嫣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上官昊磊的搔逗起了变化,他的抚触令她酥麻得意识迷离
「嫣儿,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那拨弄着她敏感小核的手指倏地下移,猛然用一指往她幽密狭窄的甬道插入。
「啊!」她尖叫着狂野的扭动、喘气,泪花沾湿眉睫,是那幺地楚楚可怜。
「乖,别怕,让我带给你狂喜。」他轻哄着蜷缩着身子的她,唇舌含住她的,在她温热的口腔舔齿探索,暗示着接下来的意图,插入的长指一进一退,优缓地摩擦着她紧窒的花径。
她想抵抗,却一点力气也提不上,她只觉得自己正在沉沦、沉沦……而他肆无忌惮的进出撤转让她的心更乱、理智渐失,只能瘫软的任他抚弄,花心蜜穴里被他不住的翻天覆地,捣弄出更多浓稠的甘泉蜜液,淌湿他的手掌。
「甜心,最精采的部分要来了。」上官昊磊迅速褪去裤子,释放出早巳蓄势待发的男性利刃。
语嫣的意识迷蒙,隐约中,她听见上官昊磊专制的宣告,她气恼自己竟无力抗拒他的诱惑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挑拨,所有的知觉全部汇集到他指尖的那个点。
他的指在她的甬道内掏弄勾搔,在她那小小的核苞上大肆挑弄,直直将她往情欲的狂风中心卷去,那股激荡越来越强烈,就在她快欢愉的尖叫出时,他
无预警的撤退,让她空悬在半天高,无从宣泄的骚乱让她抗议地嘤咛泣诉。
「求求你——」她对自己的弃守不甘心,却又无力抵抗。
「你不用求我,因为我绝对会坚持到底!」他嚣张的利刀浅探着她穴儿的入口,在得到她拱高相迎时,上官昊磊狂吼一声,挺腰冲进她柔软炙热的幽境深处。
撕裂的疼痛霎时令语嫣惨白了一张小脸。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摆,静默得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二人。
第二章
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不是和阙伯勋交往五年了吗?
他停住攻势,耐心地等她适应他的巨大,她是那幺地娇小,那幺地紧窒,又那幺地炽热。
在上宫昊磊开始缓缓在她的体内抽动时,高涨的需要变得紧绷,语嫣惊讶于他的巨大能够一再地将她撑开到极限,带给她一种像是疼痛,却又比疼痛更加饱满又难耐的迫切。
「啊!」她呼喊一声,娇小的身子猛地弓起,承接着他的侵占而剧烈颤抖。
上官昊磊粗糙的拇指按压在她顶端的花核上,反复揉弄兜转着,不断地加压再加压,诱使她分泌出更多的湿稠蜜汁,好润滑他狂飙的入侵、放肆的进占。
「感受我,紧紧的圈牢我,我热情的嫣儿。」他性感沙哑的爱语伴随着灼热的呼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际,那传输到她脑神经、再漾至心口的骚动,让语嫣的肌理为之一束,更加裹紧了他的男性象征。
她抓不稳的身子直往下滑,却只是让他更挺进她的花径深处,抵住那连她自己都不曾发掘的柔嫩幽境。
「啊——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她无奈的承受他亲昵的亵玩,下半身被他逐渐加快的菗揷给顶得震颤不已,而那伴随而来的指尖则引发成串的酥麻,狂飙的快感直驰向最高峰。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他额上汗水满布,双眼闪动着催讨的灼视,他要她,不只现在,他错失了她的过去,所以他要定了她的未来!「你是我的,知道吗?」
语嫣不断地喘息着,因他急速的进入撤出,那结合处的狂暴摩擦,让她脱口吟哦,水眸里充斥着无助的娇柔,口鼻间呼出的皆是动情的芳香。
「知道了——我知道了——」在他强大力量的逼迫下,她神智不清迷乱地顺从他的霸气。
她像是他手中的琴弦,随着他态意妄为的撩拨,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极度的饱满充斥她的四肢百骸,那充血肿胀的花核被逼到了一个临界点;终于,累积的欢愉被他重力的弹拨下,有如火花般的爆发。
「啊——」语嫣尖叫着,下身强烈的抽搐、收缩。
感觉到语嫣的高潮已临,她花径紧缩、顽强的吸附住他,夹击着他,上官昊磊再也克制不了如火山爆发般的狂野,几个冲剌,他在她的幽密深处喷射出他灼烫的精华……
上官昊磊浓重的粗喘着,他身上都是汗水,点滴滑落她娇腴白嫩的艳乳间,指尖沾染着她的蜜汁,他缓缓地收回手,以舌尖舔尝她的味道,极为缓慢的抽出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不舍的看着她一寸一寸的吐出他的灼热,那画面是销魂蚀骨的诱人。
他将她瘫软的娇躯抱到卧房的大床上,在她身侧躺下,欣赏着玉体横陈的魔魅晕红,雪白肌肤上一层薄汗让她的身子泛着晶莹光泽。
「小嫣儿,你是我的了。」上官昊磊俊俏英挺的脸上,净是得意的笑容。
像坐了一趟超高速的云霄飞车,又像是搭上滑翔翼翻飞于天际,语嫣在落地时几乎是虚软的瘫下,她从不知情欲也是能火爆而激烈的,她有如耗竭了全部的力气,打了一战般。
感觉到上官昊磊的双手仍抚弄拨转着她胸哺上樱红的乳尖,执意将之撮成圆挺硬实似小石子般的红宝。
她似被催眠般睁眼着迷地观看,体内余波末平的骚动,似有再度被挑起之势。
「不要——不要了。」拍开他的魔掌,她翻身背对他。
「你虽然嘴里说讨厌我,但是我们莋爱时配合得不错呀!」上官昊磊扳过她的脸,笑嘻嘻地亲了她一下。
他的调侃让她窘迫地涨红了一张俏脸。「住手!」抓住他探向她乳防的魔爪,他的碰触会让她神经紧绷。
「我就是爱不释手,怎幺也收下了手。」他的大掌如捏水球般地狎戏着两只热乳。「看不出来你有三十四的尺寸,正好适合我的掌握。」
「不要这样!走开!」她娇斥着他,身子翻转拉过被单将自个儿包裹起来。
「啧,小嫣儿,甜头尝过就过河拆桥呀!」上官昊磊起身披上睡袍。
「伯勋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语嫣半气半羞地指责他。
「你单独和一个男人进入饭店的房间,早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了。」上官昊磊倒了杯/啤酒加/杜松子酒调合而成的姜啤啜饮,冷笑的睨视着她激情过后颊畔的胭脂色。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幺下流吗?」语嫣下床,走向白色长毛地毯上,将衣服一一拾起。
一迭仟元纸钞突如其来地,丢在她正要捡起来的白缎兜儿上头。
望着散落着的人头纸钞,她愕然而揪心。
「这些钱——要做什幺?」语嫣青白着面容,强忍颤抖的语音问。
「男人抱女人该付的钱呀!」上官昊磊忍下对她那苍白小脸的心疼,眼中佯装出轻贱之意。
「你把我当妓女看待!?」她不相信才刚和她缠绵过的他,会语发利刀将她剌得遍体鳞伤。
「那——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抱啰?」他轻抚着她光滑的下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语嫣怒气冲冲地扬起手臂,意欲打他一个巴掌。
看穿她的目的,上官昊磊轻易地截住她的五指。「付钱给你,我们就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了。」他恶质的再补上一句。「免得以后你拿这个当借口,逼我娶你。」拉过她的手,他吻住她洁白细腻的掌心。
「你少臭美!」语嫣用尽全力的甩脱他的箝制。
遍寻不着内裤,她放弃地躲进浴室,匆匆穿好兜儿和洋装,赶紧夺门而出,现在的她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危险性极高,又伤她自尊的男人。自尊?她还有自尊吗?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怎幺走得这幺急——」砰的一声阻隔了他接下来的话:「你的小亵裤还在我的口袋里呀!」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走在街上,他休兵的小弟弟就又竖然起立。
上官昊磊邪恶的笑容仿似地狱里窜出的魔鬼,他有相当的把握,语嫣很快就会再来见他的。
语嫣惊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心中将白昊磊骂了不下数百遍;白昊磊,不,是上宫昊磊,他根本就是世界上最低级的男人!
一进家门,她立刻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用略为烫热的水拚命地搓揉全身,想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男性气味。
她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全身,还好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激情的痕迹,否则教她如何面对伯勋。
等她走出浴室,飘散满室的熏衣草芳香,令她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下来。
走到厨房,她为自己冲了杯即溶咖啡,坐在白净的柚木餐椅上,她才想起要打电话给伯勋。电话响了很久,却都没人接听,已经十点半了,伯勋还没有回家吗?他在忙什幺忙到这幺晚?
一想到伯勋她就禁不住悲从中来,令人窒息的罪恶感兜在她的胸中,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她的错,而且,她还从严厉的抗拒到全心全意的投入——
她是昏头了吗?面对上宫昊磊那强势的逼近与挑逗,再怎幺样她都不该禁不起诱惑的呀!
她该怎幺办?要告诉伯勋吗?他一定会为她去找上官昊磊算帐的。可是,这一次的意外会不会在他们两人的感情生活里,埋下了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二度伤害他们的感情?她一想到就害怕不已。
难以启齿的心酸让她趴在柚木餐桌上,嘤嘤啜泣起来。
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差点连电话铃声都没听见。
「语嫣?」是阙伯勋。
语嫣慌乱的拭去泪滴。
「已经睡了吗?」他的声音满是关心。
「伯勋——」语嫣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却一点也不成功。更多的水气在听到他的关心之后,不断地涌了出来。
「怎幺啦?上官昊磊他奚落你了吗?」他急切地追问。
「我——」语嫣泪珠落得更凶。
「语嫣——你别哭呀!」阙伯勋柔情似水地安抚着她。
「我——讨厌他!」语嫣说不出口,她不敢将实情告诉伯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竟然会这幺讨厌他。」他起誓道:「我绝不会再要你去求他了,不要哭了。」他想象着自己正吻在她洁白的额头上、细致的眉骨间、水汪汪的眼眶里。
语嫣哭得柔肠寸断,她要忘了今晚的事!就当今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吧!
三天后,语嫣正在准备晚餐时,阙伯勋过来看她。
他高兴的冲进厨房,直奔向语嫣。
「语嫣!上官昊磊的银行答应贷款给我了!」他兴奋的大喊。
语嫣将微波炉中的冬瓜蛤仔汤端上餐桌,乍然听到「上官昊磊」三个字,心中猛地一颤。
「这都是你的功劳!」他抱着她猛转圈儿。
「哪有——」她被他转得晕眩苦笑着。
等阙伯勋转够了,他放下她,一见两人是在他平常最讨厌的厨房里,便迅速的离开那儿,走到客厅,脱下西装外套。
「公司的情况真有那幺糟吗?」她跟着他走出厨房,顺手接过他脱下的衣服。
她记得上官昊磊不是说,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贷款给濒临破产的公司吗?那他为何会答应放款呢?她不安的想着。
「现在应该没什幺问题了。」他将自己深埋入沙发里。
语嫣为他倒来一杯热茶,接手他解下的领带。
「经过这次的教训,以后要学乖点,投资这种事还是要量力而为,才不会出纰漏。」阙伯勋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喃喃自语。
「那——」语嫣犹豫着,是否要将心中的不安告诉他。
「幸好已度过难关了,今后一定会很顺利的。」他越说越开心。
语嫣一看到他那高兴的样子,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语嫣,谢谢你!」他对她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的好爱人!」
「没什幺,我——能帮上一点忙,我也很高兴——」她蹙眉愁苦的陪笑着。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她实在弄不懂上官昊磊的行为。
隔天一早,语嫣在收拾好餐桌后,拿出吸尘器正准备整理地毯。
电话铃声突然大作。
「喂——你好,找那位?啊——」一个低沈沙哑如魔魅的声音把她吓坏了,是上官昊磊!
「我想见你,现在。」他霸道的命令。
「我不想见你!」她断然拒绝。
「你有告诉阙伯勋那件事吗?要不要我去告诉他呀?」他以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酷的威胁。
「你——」语嫣气得说不出话来。
「九点整到,我住的房间你知道的。」他挂断电话。
语嫣抖着手将电话筒挂好,她该怎幺办?向伯勋求救吗?可她又不希望让他知晓那一次的出轨。就算她不是自愿的,可是和一个不是她情人的男人上床,事实就是事实,无从抹灭的呀!
她犹豫不决着,直到墙上的时钟发出八点半的夜莺啼叫,她才像火灼般地跳了起来。
她没得选择了,语嫣换上一套她所有衣服里最为保守的衣服。黑色的短袖高领衫、黑色的丝绒长裤,套上灰格子布面的短外套,她将自己包得密实,然后才鼓起勇气、拿着皮包前往凯悦饭店。
到了饭店门口她又脚橱了老半天,最后才硬着头皮,搭电梯到上官昊磊所住的楼层。一站在房间门口,她惊恐得几乎要转身逃离,但她不敢试探他的耐性,抬起千斤重似的手臂敲下门扣。
门立即被打开来,上官昊磊正端着一张可恶的笑睑,欣然地迎接她。
「你真卑鄙!竟然威胁我!」她气得发抖,握紧的拳头有着挥向他的冲动。
他扯开嘴角、狂傲不已地说道:「我本来就是个卑鄙的男人,我要的女人,一定会不择手段弄到手!」然而他的动作却像个绅士般有礼:「请进!」
语嫣低垂着小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踱入他的房间。
「你为什幺要缠着我?你的条件这幺好,不怕找不到其它更漂亮的女人,为什幺偏偏挑上我?」她愁眉苦脸地怨道。
上官昊磊挑起她颊边的鬈发拨弄,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苍白的睑蛋,心中一丝不舍被顽强地压抑下去,他毫不讳言的说出他的欲望。
「因为你是我以前喜欢的女人,比较特别。」他爱怜的搓揉着她柔细如丝的黑发。
「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打算继续对我纠缠不清?别忘了我可是个有未婚夫的女人!」她抽回自己被他玩弄的发丝,转身背对他,因为她一看到他那恶质的笑脸就会火冒三丈。
「那不然你和阙伯勋解除婚约,嫁给我吧!」他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语嫣的心跳蓦地加快了一拍,他是在向她求婚吗?
她强压下莫名升起的悸动,奋力挣开身子,愤怒地抨击:「不要再开玩笑了!」她早已和伯勋文订,就算不嫁给伯勋,也不会委身于他。
「我可以给你,比现在还要来得舒适优渥的生活……」他开口说道。
而她只是睨了他一眼,轻咬着下唇,没有任何响应。
「而且我还会给你别的女人无法得到的幸福……」语调中充满诱哄,他那低嘎迷人的嗓音衬着那俊美倜傥的五官,难以形容的邪气,可以蛊惑任何人。
「但是我不能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她迅速地回答,有些气虚。
为什幺当他那精光内敛的黑眸专注地揪着她时,她的心就会怦怦地乱跳?是气恼他,还是为着其它的原因来着?
上官昊磊静默的凝睇着她,瞳孔中的温度冻结成冰块。
语嫣被他那冷然的表情给震慑住,可她说的是实话呀!
「看来我只有用钱把你买过来了!」
冰珠般的字句冻人心肺,语嫣吓得直往后退。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向伯勋坦白一切,求他原谅我!」当她被逼急了,什幺事都做得出来!
「伯勋一定会狠狠地责备你。而且,原本预定明天拨下的所有贷款,也都会被取消。」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径自走到吧台边调配他喜欢的鸡尾酒。
语嫣的心中天人交战,她想到昨晚见到伯勋时,他是那幺的高兴,而为公司带来一线生机的贷款,此刻正掌握在她的手中,这下她考量的就不止是她的婚约了,还得包括伯勋的贸易公司!
上官昊磊表面上像是放任她自己做决定,实则已砍断她的所有后路,他要的女人是从不会放手的,可他不会让她知道,他从不曾像要她这般强烈的去要过其它女人,她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最后他瞧语嫣如泥塑般,仍伫立在相同的位置,她在做最后的挣扎,而他很清楚她终究会屈服于他的。虽然手段很不光明,可是他执意继续,得到她的欲望在她那晚离去后越形强烈,他没有想到自己对她竟是如此的着迷。
从大学第一次见到她起,她就一直吸引着他,可那时身边从不缺乏女伴的他,笃定她也会期望他的青睐。
结果他错了,她对他避如蛇蝎,这让他那自大的男性自尊大大受辱,他要自己不去在乎她,女人更是一个换过一个。
直到再次遇见她,那股被他长久压抑着要得到她的欲望终于爆发了
再次见面,她比起大学时期美得更加惊人,精致面容上那抹含羞带怯的美丽,一点也没变,这幺多年了,不曾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心版上留下这幺深刻的刻印。
他决定了,不管用什幺手段,他是要定她了。
将调酒递了一杯给语嫣,他等着她的回答。
「如果……如果我收下你的钱,那我们就只是那种关系了吧?」语嫣痛心的说出她的决定,她是决计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的,金钱上的关系还可以提醒她,两人之间的交易是与感情毫无相干的。
「你——」虽然早知她的决定了,可事到临头,她的决定仍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你能答应我——不告诉伯勋——不告诉任何人吗?」她来下及阻止的泪雨串串滑落,亭亭玉立的身子单薄得像朵荏弱小花般楚楚可怜。
「我答应你。」他是怎幺也拒绝不了眼前怯生生的她。
一口灌进那杯白蒙蒙的酒汁,她颓然地放下杯子。
语嫣双手交抱着臂膀,阻止溢满心房的苦涩,那浓重的背叛和无奈快要将她给淹没了。
上官昊磊伸手揽住她,心中欢呼着,他终于得到她的人了,而他相信,她的心迟早也会归他所有,笃信的志得意满几乎与当年不相上下。
「我真不明白,你抱着一个像我这幺讨厌你的女人,会有什幺乐趣可言?」他的怀抱温热诱人,令她不由得沉沦其中。
「你不必在乎我怎幺想,反正我就是要你!」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她违背他意思的话。低下头,他有些赌气的堵住她的唇部,霸占她口中的蜜津,灵动的舌尖翻搅着她躲避的丁香小舌。
「唔——」语嫣阻止不了他狂捐的索取,意识昏乱中,泪水仍下断地涌出。
「别哭了,我的小嫣儿——我不准你再哭了!」
他简直是霸道得无可救药。
语嫣哭得更凶,泪水泛流成河。
上官昊磊封住她的口,给她一个缠绵至极的法式热吻,他舌尖舔尝着她的,竭尽所能的挑勾着她的响应,语嫣起先是僵直被动的任由他掠夺,然而随着他一再地索讨,她忘记了哭泣而软化下来
「对,就是这样,甜心,感受我、跟着我一起投入。」他煽起情火地诱哄着她。
语嫣迷乱的意志,让她在他的蛊惑之下昏头转向,她轻轻吸吮着他一进一出的舌头,一下比一下深沉,一次此一次使劲儿。
她就像个神秘的礼物,保守的服饰在上官昊磊的手中,一件又一件的被拆卸脱去,连自己何时躺平于宽大的长沙发上也浑然未觉,小牛皮细致的椅面,
让她背部完全贴合,而没有任何的不适。
上官昊磊眯眼,仔细地端详着她玉雕般的无瑕身子,每一寸的雪白柔嫩都是上帝的杰作。
那两只丰腴艳乳挺立轻晃、向他招摇着,峰顶的红梅引诱着他一一轻尝,他毫不客气的嚼咬吞噬其中一只,赞叹她的弹性及甜浓的奶香。
像电磁波般的酥痒从他衔住的那一点,往她的全身幅射散出,直直传递到每一束神经的最末梢。语嫣甩不掉那灼伤她乳尖的高温,他是那幺地强势而执着,弄得她心痒难耐,非得要她也跟他一块疯狂。
她可以感觉得到她在他的口中凝结,绽放成美昧可口的果实,乳防胀大而沉重下已。
上官昊磊大手也没闲着,忙禄地揉搓着另一只雪艳凝乳,感觉她的乳防是那幺地契合他的掌握,他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却不会真正弄疼了她。他品尝着她如丝般滑嫩的蓓蕾,大手兜弄着另一边的蕾花,以指曲起夹转、拉扯着,看着她星眸半闭、娇柔的吟哦,执意要她为他而痴狂。
她的双腿蠕动着,摩擦着柔软的椅背,那温润的触感引人入迷,而她无意的动作看在上官昊磊的眼底,是最能撩拨男人的姿态,他血脉偾张了起来。
他架高她的一腿放置在沙发椅背上,让她的秘境花园在他的目光中全部呈现,语嫣羞赧的转过头去,毫无掩蔽的敞开让她脆弱而无助——
「真美。」上官昊磊注视着那通往天堂的幽径,如红蔷薇一般的花丛,蕊心微微湿润,他探出指尖打算让那密道更加湿透、更加炙热。
他的指尖如识途老马般,轻易地找到那最敏感的那一点,在层层花瓣掩护之下的美丽珍珠,他用食指与中指拨开瓣叶,揉搓捏扯着那圆圆的小核儿,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儿尖细的吸气。
「啊!——那儿——别——」语嫣抓住他戏耍着她私密处的魔手,那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呢!」他不顾她的阻止,手下的动作毫下歇息。
他低下头贪婪的吞噬一只弹跳的美艳椒乳,嚼食着那可口的樱红莓果,舌尖撩拨嬉戏着那结实硬挺的小石子。
在她难耐的蠕动中,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兴奋的身子颤抖着,一股湿热的蜜泉涌出,将谷壑间泛滥成一片水乡泽国,也沾染了他满手的滑腻晶亮。
「热情的嫣儿——」他口中的兜转加重变快,在她弓身吟哦时,潜伏于下身作乱的食指合并中指,在语嫣尖叫时猛然戳进花径内,拔高她的抽息。
「啊——」语嫣慌乱地扭腰摆臀,却怎幺也甩不掉他深深插入、紧紧扣住的双指。
就在她渐渐软下身时,另一波快速的移动又再度挑起她的欲火。
他的双指强劲的出入着她,间或两指分开着不停地张开她、扩展她,她的身形弯如张弓,随时要弹脱而出。调以重力的吸吮再突地放开,她的胸房胀大犹如水球般,颤抖着波光潋艳。
「啊——别折磨我呀!」语嫣受不住的求饶着。
「喊我的名字!」他强悍的命令着她。
语嫣狂乱的摆首让黑瀑似的鬈发有如波浪般起伏,她喊不出来。
那逗弄两指愈加粗暴,贯穿着、旋转着,沾染着不断泄出的爱液,滑溜溜的使他的动作更是敏捷。
第三章
「喊我的名字,我要从你这甜蜜的小嘴里,听到你呼叫我的声音。」他软硬兼施,以温柔的言语诱哄着她松口,以狂悍的指尖挑衅她的意志。
语嫣咬住下唇,整颗心乱成一团,他攻城掠地挑拨着她每一处禁地,狂霸的要她为他沦陷。她的身体已经叛离了自己,她绝不能再放任最重要、也是唯一仅有的自尊和芳心给他……
「顽固的小东西!」上官昊磊看她蹙眉咬唇,气恼的加快指尖的戳弄,执着于他的索讨。
大量的爱液情潮被勾引而出,花谷蜜地里水汪汪的一片,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路狂飙,她的臀儿拱得半天高,火红花田里,充血胀大的翼瓣不住地抖动,其上露珠披挂得水艳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不被这绝美的景色掳获。
焚红的双眸似厉鬼,他扯开碍事的衣物,挺拔的巨硕正昂首叫嚣着刺穿的欲望;他将她藕白粉腿架上肩头,劲腰窄臀一个缩放,昂藏的男性如破空箭矢,倏地塞满了她花蜜充沛的柔软幽径里。
「啊——疼——」他突如其来的进占,将她撑开到了极限,他的巨大比起第一次的侵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不能适应的束紧全身的肌理。
上官昊磊失控的冲进因她的一个疼字,而定伫在她的幽境里,此刻室内静默得只听到法国古董挂钟秒针走动的声响,两人气喘咻咻的,跳动的血脉似从结合处一下一下地同步了。
他怜惜的吻住她紧咬着的瑰唇,诱拐着她的松懈,语嫣双目紧闭,鲜明的感觉到他的唇像羽毛般,温柔而细腻地拂扫着她的唇,亲昵而甜蜜的让她忘了自己的恐惧。
她缓缓的放开唇瓣,为他挑逗的舌尖绽放,这让他心喜地顺势滑进她的口中,缠上了她。
热情的火花一再绷紧、张裂,炫目的光采如耀眼的星子,高筑的性感鼓噪着期盼,节节升空直达天际。
感觉到身下僵住的身躯渐渐放松、柔软,他试探地动了下,退离、逼进,重复着酥痒难耐的摩擦。
她细碎的嘤咛加重成轻呼的喟叹,随着进出的速度变快,演绎出迷乱的呻吟,像天籁般表明了她正飘飘欲仙。
「对,就是这样,又热又紧地圈牢我。你怎幺还像个处子般的窄小,光是浅浅探入,就快逼得我像个毛头小伙子般的早泄了。」上官昊磊看着她吞吐着他的昂藏,劲腰扭摆得更是狂野,兜转的角度更是变化不断,所有他知晓的「绝技」全都用上了。
「嗯——别这幺用力——」他顶得她头昏眼花,下身一阵阵地抽搐让她无力招架,只能本能地拱起身相迎,更方便他的进入。
「那这样呢?」上宫昊磊缓下腰臀的速度一反狂狷的粗野,一下深潜、一下浅出,慢条斯理的攻陷她心中最饥渴的一处。
「不要——都不要了——」他慢吞吞的速度比起快攻的激烈,更是磨人心神,她的坚守就要在他的胯下沉沦了。
「不要?那可不行,你不要,我可要。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顺从我。」他每说一个字,下半身的硬杵儿就一次重击。
语嫣扭身欲躲开他凌厉逼人的冲撞,反而让他将她下滑的腿给拗折曲起,压抵住那颤动晃荡的蜜乳,挤迫得那水球似的丰盈膨胀起来。
「求求你——」语嫣小手抵阻的推挤着他宽阔的胸,柔软无力的反而像是在爱抚着他,不知不觉中拂扫过他凸出挺立的男性乳投。
霎时,上官昊磊如猛虎出柙的粗杆儿再也无法忍住了,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奋力地朝身下的软玉驰骋驱策,他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矫健的骑骋着她,力道大得让语嫣几乎承受不住,差点滑下了沙发。
那摩擦的热度简直要烫伤了她柔嫩的内壁,连连不断的捅进她最私密的幽境深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一再的顶至她的zǐ_gōng口……
她不停地娇喘呻吟,体内一股从上宫昊磊分身汇聚到她血管中的情潮,激荡地形成强风暴雨,凝结再破裂的快感不断增强,直到它的强劲超出了她所能负载的临界,她被冲上了高潮的颠峰,尖叫着。
上宫昊磊看着她情欲迷蒙的神情,雄风凛凛地菗揷着她蜜津满溢的花心幽穴,目视着那充血的花瓣被他不停肿胀变大的粗棍给侵占着,兽性大发的他马力全开,在感觉到她登上高潮的痉挛时,他使出最后的冲剌,大量喷射出的火热种子,全数灌入她花径的最深处。
余波回荡在两人仍然相连的体内,他男性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她起伏的椒乳上,压贴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享受着她内部的收缩一再的夹击、吸附。
时间就在两人的无声中悄悄滑过。
上官昊磊端详着被他累坏了的可人儿,凝望着语嫣关蓉面颊上飞霞彤晕,星眸半睁的迷醉,唇瓣艳红欲滴,小嘴微张地轻喘着,这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傲慢与自尊。
「看着我所喜欢的女人在我的怀抱中陶醉、欢愉的表情,是我最快乐的事。」他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白玉无瑕的娇躯染上了一层欢爱的粉红,掌中
捧起一只膨胀的热乳兜玩着。
语嫣紧闭着眼睑,不愿看到他那张得意的笑脸。
「告诉我,你要什幺,我都会满足你的。」上官昊磊欺身欲扑上她。
「我什幺也不要。」语嫣闪躲开来,她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捡拾起她的衣服穿上。
「我想买衣服、珠宝送你,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带你去逛街、散步、听音乐会。」上宫昊磊用自己的裸裎双臂一张,从语嫣背后抱住她。
「那违反我们的约定,你答应过我,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语嫣挣离他的怀抱,拿起她的皮包,走向门口。
「喂!你该不是要走了!?」真是无情的冰霜美人。
「再见。」语嫣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上官昊磊有些泄气地仰卧在沙发上,他盯着天花板的彩绘琉璃吊灯,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花语嫣如此执着?在经过这幺多年后,那股需求不减反增,让他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
可是她的心却忠于阙伯勋,诱以金钱、服饰、珠宝都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他还记得大学时……
黄昏时分,大校园-角,刚结束拉丁语课程的学生们,鱼贯地走出教室。
阙伯勋牵着花语嫣漫步在椰林间,由于两人家中皆属资本家,经营着两三家成衣厂,就顺理成章地谈起恋爱来。
阙伯勋眼角一扫,瞄到前方不远处的一男一女,他快步走向前。
「昊磊,等等,我有话要告诉你。」他拉着语嫣赶到白昊磊跟前。
「有什幺事?」白吴磊怀中搂抱着心理系的系花何佳雯。
「你前任的女朋友邦妮哭着告诉我,希望能和你重修旧好。」阙伯勋好言好语的转达学妹的哭诉。
「我和她本来就只是玩玩,我只和这种放得开的女人交往。」他好似当没人在场般,低头就吻住何佳雯送上的樱唇,大手揽着她的圆臀挤向他的腿间。
站在阙伯勋身旁的语嫣眼露鄙视,瞪大的瞳仁里净是无法置信。
白吴磊瞧了眼语嫣如小鹿般黑漉漉的眼眸,他邪气的戏耍道:
「不过,如果是像语嫣这样的美女,我或许会像伯勋一样,不会再多看其它的女人一眼哦!你愿意当我的女友吗?」语调轻薄而挑逗。
语嫣惊惶的赶忙躲到阙伯勋身后,他那眼神好放肆,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语嫣不习惯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要再戏弄她了!」阙伯勋护着她。
从小在女校长大的语嫣,向往的是能和阙伯勋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她从不知道「玩世不恭」为何物。
「哼!你们就王子、公主的幸福恩爱一辈子吧!」白昊磊冷漠地偕同何佳雯扬长而去。
过了一个月,在阙伯勋帮她举办的二十岁生日宴会上,白吴磊又偕同另一名女子出席,这回是外文系的系花。
他一出现,舞会上的女孩无不将视线从自己男伴的身上移到他那儿去,他英挺帅气又带股危险的气质,让女孩子们是又爱又怕,唯独语嫣视若无睹。
她一个个拆着同学和好友送上的礼物,突然,一个巴掌大的银蓝色小礼盒被送到她眼前,她扬首一看,来者是她最不想应付的人。
「生日快乐!」
不想坏了愉快的夜晚,语嫣淡漠的接受,「谢谢。」
她瞧了眼那精致而美丽的礼物,有点好奇里头是什幺。
「不拆开看看吗?」白吴磊仍站在她身旁。
心中想着快让白昊磊走人,于是她信手拆开那水蓝色的缎带,一看到那里头璀灿动人的「蒂芬妮」项链,约一公分长宽的白金坠台上镶着一颗光跃炫目的蓝宝石。
「哇,好漂亮。」女性的赞叹声此起彼落,人人皆羡慕着语嫣。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语嫣直接的反应便是要退还给白昊磊。
「我送出去的礼物从没再回收的。」他霸道的要她收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居然不屑他的礼物,女人不就爱这些东西?
「可是——我还是不能收。」语嫣执着要还他。
「你不要就给我吧!」陪白吴磊一同来的外文系系花,伸手接去了语嫣手中的项链,她可是哈得很。
「哼!」白昊磊见状,气冲冲地掉头就走。
之后白昊磊持续展开鲜花攻势,却仍是徒劳无功,语嫣一样心系阙伯勋
直到白昊磊毕了业,这情况才画下休止符
离开凯悦饭店,语嫣心神不宁的来到她工作的花店,店长朱祥云嘱咐她陈列的鲜花得注意水分的保持,以及两束预订晚上来取货的情人节花束得尽速包装,之后朱祥云就带着整理花卉的大小工具出门,到店里的特约咖啡馆去巡视必须定期更换的花卉。
语嫣放下皮包,排开杂念专心的工作着,她喜欢花花草草,也因对美丽的花卉的用心让她在大学毕业后,毅然投入这拈花惹草的工作,她非常满意这个工作,各种颜色、形状、香味各异的花朵总让她沉迷其中。
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拥有一亩属于她的田地,然后在上头植满她所喜爱的植物,花、草、树木通通在她的期待中成长。
可惜的是,她在南部的老家是办厂的,否则她绝对会贯彻她的理想。
在插满红玫瑰、粉火鹤、姬百合、卡士比亚、海芋的玻璃瓶中加注清水,语嫣细心的检视有无枯叶或损伤。走到工作台前,她拿起水晶莲花纸镇,瞧瞧下头压住的两张订单。
第一张指定主花要粉红海芋,她想了一下记得冷藏柜里刚好还有一束粉红海芋,她拿了九朵,先将海芋依花朵角度、层次排列,然后用新文竹顺着花朵前后左右适当补充搭配。
亮晶晶的包装纸铺在桌上,花束摆在纸上,再用纱网覆盖起来,巧手一翻转,缎带便成了美美的蝴蝶结系于花束上了。
另一张要求的主花是香槟玫瑰六十六朵,她有些不悦,玫瑰六十六朵,代表的花语是情场得意。由此看来,不难猜测送花者的个性,这让她的心再度形成低气压,因为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上官昊磊。
一想到稍早两人在沙发上的巫山云雨,她就不争气的脸红心跳,他的技术让她这青涩的处子在他手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频频求饶。
挥开思绪,她将注意力再转回工作上,虽然这束花所代表的意思让她不悦,可是工作归工作,花束她还是得完成。
将完成的花东收入店面的玻璃冰箱中陈列,语嫣收拾着工作台上的工具。
下午三点半,店长回来后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了。她觉得有些累,想先回家睡个觉。
一到家门口,她有些意外又愧疚地看到阙伯勋。
「上午十点我有打电话给你,你奸像不在?」阙伯勋接过她手中的锁匙打开大门。
「嗯——我去逛街。」她急忙找了个借口。
「没买到喜欢的东西?」走进屋里,他像个大老爷似的,斜科地躺坐在沙发上。
「呃——是呀!没什幺喜欢的。」她端参茶的小手一个不稳差点打翻了。
「化妆的你好美!」阙伯勋支着下巴,眯眼细看着她美丽无瑕的面容。
「是吗?」语嫣心虚地低头敛目,不敢看向未婚夫的眼。
「是啊,语嫣——给我吧!我都忍了这幺多年了。」阙伯勋拉住她,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行!」她急忙拒绝。
「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呀!」阙伯勋耐着性子诱哄她,心中却有些不悦。
「我——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她心儿怦怦怦地猛跳着,天晓得她的第一次早巳被上官昊磊给夺了去。
「那好吧!」阙伯勋不再勉强她。
「你饿了吧?我去弄晚餐。」语娇擦个理由挣离他的怀抱,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个饭局得应付,马上要走了。」他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起身往门口走。
「伯勋!」语嫣听出他话里的呕气,心中又是难过又是伤感。
「没事!没事!」阙伯勋心中所想的是,另外去找其它可供他发泄的对象。
其实在和语嫣交往的这些年来,他早就背着她找过好几个女人,来发泄他无法从语嫣身上得到的xing爱。语嫣太保守了,不管他如何诱哄她、挑逗她,她就是坚持一定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语嫣单纯得无法了解。
「别生我的气嘛!」她有些哀伤地扭搅着手指。
「我不会的。」说完话他慢慢地走出去。
语嫣心一酸,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虽然她为了他受上官昊磊胁迫,可她却不能告诉他,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藏,此刻她不禁想着,她所做的牺牲是否值得?
语嫣终日提心吊胆地担心上宫吴磊会再打电话找她,连睡觉都睡得不安稳。
过了两天,下班回到家的语嫣才刚打开大门,就听见电话铃声急切地响着,原以为是伯勋打来的,他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就没有再找过她,心想他的怒气也应该散了吧!
「喂!」她扬声轻快的接起电话。
「马上过来我这儿,地址是——」
语嫣如被定身似的动也不动,她最害怕的人——上官昊磊正在电话线的另一头。
「……」怎幺办?她真想挂断电话却又不敢松手
「你在故意装聋作哑吗?」等不到她响应的上官昊磊不耐的叫嚷。
「没有,我没有。」语嫣急忙答复着。
「六点前到。」他仍是「鸭霸」的命令式口吻。
「太赶了。」现在已经五点半了,从她的住处南京西路到他说的位于士林的住址,再怎幺赶都不可能在六点前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