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有思很心疼,这个儿子看似不着调,其实从小就心思细腻,要不然也不能再那么仇视徐婉莹的状况下,由着周殷殷黏他。
祝川看着镜头里的祝有思,歪头笑说:“我不想再做一个索取者了,他给我什么我就还给他什么,他不给我,我就自己给自己。”
他也就在祝有思面前会稍微敞开内心,卸下一会吊儿郎当的面具。
沉闷情绪一扫而空,换成那个浪荡风流不靠谱的样子,“今年中秋是您过来还是我过去?”
祝有思说:“我在x国有个会,今年不能陪你过中秋了。”
“行。”
祝有思看了他一会,说:“中秋之后我去平洲一趟,薄行泽有空的话,一块儿吃个饭吧。”
“行,到时候你就找机会骂他一顿给我消消气,好好敲打敲打,不好好对我就赶紧离婚放我自由。”
祝有思瞪他一眼,“我才不会这么说,这不成恶婆婆了?行了我也要忙了,你结婚了就少出去玩儿。还有,徐医生说你上个月没去他那儿取药,忘了?”
祝川笑说:“那个药吃了也没什么用,治不好也别功夫了,反正目前还死不了。”
“再说一遍?”
祝川一时嘴快,忙不迭拧回去,“我马上去拿,亲自去。”
祝有思扔下一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将视频电话给挂了,估计是有要紧的事要办。
祝川伸手揉了揉颈后那个并不存在的“腺体”,没来得及跟祝有思说,不要把病情的事儿告诉薄行泽,手机就蹦出一条新消息。
薄行泽:[还好?]
祝川愣了愣,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徐婉莹过来找麻烦的事儿,笑着回了句:[也没好到那儿去,老公不在家,只能任人欺负了,正哭呢。]
那边握着手机的薄行泽手一松。
严弦:“薄总小心!这不是平地吗?您怎么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