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说完,从树芬身上爬了下去,把一双老手放到树芬的小便处用力地抽打起来,边打边东一句西一句地背起一些怪怪的诗歌来:二八佳人体如酥,腰中伏剑斩愚夫啪啪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啪啪肥肥两片菜,
吃尽男人血啪啪三千毛毛兵,一座藏精洞啪啪那啪啪声很有节奏的样子,树芬被抽得怪叫起来,她说:求求你,别折磨我了,让我上路吧。
着什么急,我还没玩够哩。啪啪箩卜拔了坑坑在,婆娘偷人精叫唤
正当牛大山还要继续唱下去的时候,山下忽然响起阵阵呐喊声,果然开始搜山了,张小宝的大喊声也响亮地传来:牛大叔,求求你手下留情,放过我妈妈吧。我保证你会被轻判的。牛大叔,你听到了吗
张小宝一边拼命往山上爬,一边喘着气高呼牛大叔。
牛大山听到了,他已经停止抽打,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树芬说:哈哈,你儿子来了,我要让他看着你是怎么死在我的手上的,哈哈,那才叫过瘾,那才叫那个什么动人心魄,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哈哈,让你儿子也来看看他妈这
让无数男人上过的身体到底是个啥样儿。哈哈哈哈牛大山忽然对着洞外大笑起来。
很明显他在告诉张小宝,你娘就藏在这边的山洞里。
果然,小宝听到了笑声,他拼命地向这边冲来,身后的大队人马,也冲了过来。
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牛大山露出了杀手狰狞冷血的面孔,他把鹰爪一样的黑手伸向了树芬的脖子,然后用力地往死里搯下去。树芬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当张小宝冲进洞口时,他已经看到了惊人的一幕,牛大山那青筋暴露的双手仍旧死死地卡在赤身祼体的母亲的脖子上,小宝大喊一声:娘便飞起一脚向牛大山踹了过去。已经耗尽全力的牛大山自是不堪一击,他被小宝这力达
千斤悲愤的一脚踢得差点飞了起来,脑袋重重地撞到了石洞岩壁上,噗的一声,像是有人砸烂了一个西瓜。牛大山的脑浆像碱下多了的豆花,黄黄白白地洒了一地。
小宝一下跪到母亲的面前,并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内衣,盖在母亲仍旧捆绑着的赤祼的身体上。
树芬已经停止了呼吸。贺玩喜挤开围在洞口的人群,气喘吁吁地冲进洞来,打开手电,搬开树芬眼皮,用手电光照了照树芬的眼珠,树芬没有反应,死人怎么会有反应但贺玩喜没有放弃,他又从兜里拿出听命机,贴在树芬的胸口
听了一阵,仍旧没有听到半点心跳声。贺玩喜没辙了,只好痛苦地摇了摇头。
小宝立时大哭起来。接着洞外又响起一片哭声。
树芬就这么受尽屈辱地走了,她一切的故事也将逐渐被岁月尘封。
小宝无法想像母亲所受到的折磨,也没有听到母亲的半点遗言,在安葬母亲时,他综合了爷爷奶奶的建议,把母亲埋进了父亲张建国的墓里,让这对在阳世只做了三年夫妻的苦命人,能够在阴间永远相依相偎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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