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地方,然后把裤子重新脱了,仰面朝天躺了下去。二龙爹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姜是老的辣。二龙爹虽说动作力度和频率不如刘强,但他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该快,知道姿势最能让激发女人的潜能。总之,
刚刚满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么反应的,可二十分钟后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是那种特别令人心慌的感觉,像慢火钝鸡般,想一下进入高潮不得行,节奏全在二龙爹的掌握中,那种要来不来的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为
了那最厉害的瞬间,一直在下面不着声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开始一边叫唤,一边求起上面仍在不紧不慢耕地的二龙爹说:牛叔,牛爹,哟,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慌死了,下面痒得难受,你就快点动吧。哎哟二龙爹仍旧用仿佛
固定了频率动作着,见秀枝终于被她做情绪来了,他才说:我牛大山做过的女人不下一个连了,还没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分上,我就让你再惨叫一回。回字话音一落,二龙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装了发条一样迅速抖
动起来。秀枝的叫声也就一声高过一声。终于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当年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勇猛阳刚。接着,秀枝也大叫起来,仿佛中了弹的敌人。
终于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动不动了。良久,宝刀不老的牛大山满意地从秀枝身上下来,边穿裤子边说: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真得感谢老天有眼呀,本来我今天没有想过在这片山林放牛的,没想到那头老
黄牛偏要往这边来,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着我呀。下次你想这事了,不用舍近求远,虽说牛叔这条老枪不如年轻人的那么好看,但实用呀,何况远水不解近渴,想的时候招呼一声便是,我自当万死不辞。秀枝还算比较满意,也
就应了。二人收拾停当分头出了树林。牛大山去牵牛时,发现老黄牛已经挣脱绳子跑到庄稼地里吃人家的青苖了。后来他还为此赔了人家十块钱,但他认为不冤,城里听说玩小姐还不止这个数呢。
十
秀枝无意中竟然有了两个解馋的工具,这下她总算夜里能睡个好觉了,但是自从跟牛大山有那么一回后,牛大山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差不多每周都要找秀枝玩上那么一两次,这次数一多,村里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后来建
国在广东听到了风声,专程不远千里花了好几百块路费赶回来,准备向秀枝兴师问罪的,没想秀枝恶人先告状,说什么她在家累死活,又当爹来又当娘,还要家里家外两不误,而且村里总有那么一些老不死的,总想借机揩油占便宜,你
不答应,他们就造谣生事,恶意中伤。建国见秀枝犁花带泪,在自己的怀里哭诉得伤心伤心的时,心也就软了,何况他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鸟,饥渴难忍时,也悄悄去叫过野鸡。如今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婆,再听她这番诉苦,心里
即使有气也早消了,何况他裤裆里的话儿早已眼镜蛇般抬起头来,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三角区发起进攻哩。
秀枝当然懂,她不失时机地宽衣解带,一边说些讨好建国的话,一边就用手去捞建国的家伙,只几下建国就原形毕露,火烧火燎了。
一阵山呼海啸,一阵天崩地裂,建国满足了。沉沉睡去,一些等着看家庭大战的闲人只好失望地摇了摇头,有老谋深算的家伙不无深沉地说:这年头,世风日下,老婆偷人的事也没有男人在乎了。都是那票子害的哟。
建国在家呆了五天,差不多,天天都要和秀枝腾云驾雾地来上一火,切磋切磋。建国走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发现建国公粮交得太厉害,这几天他的体重至少轻了十斤。那秀枝则长得更加肥实了,像喝足了养料的庄稼,对那
五六十岁的老头来说,秀枝这肥大的体形简直就是一块磁石,总是吸引着他们的话儿想若非非。
这次把建国蒙了,秀枝以前的担心没有了。她可以说啥都不怕了,再和刘强、牛大山玩时,她也不用怕这怕那了,而且以前还要给刘强一些辛苦费的现在也免了,反正牛大山一个人就够她应付的了,何况,她也发现刘强差不
多成了公共汽车,每次下乡都有女人在树里等他,想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的女人显然不止秀枝一个。秀枝便有些吃醋的样子,这也是他不给刘强发辛苦费的另一个原因。
在刘强累得不行,村里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头也次弟出山,挥枪上阵的时候。桂花的老公、牛大山的儿子二十二岁的牛二龙回来了。
这小子在广州打工半年除了没饿死外,虽说分钱不挣,但他的脑瓜子还是开了窍的,尽管他回家的路费还是家里寄过去的。他已经决定今后不再外出打工了。他有了另外的生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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