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来,两眼泪汪汪抽泣着说:“小姑。我太无知,给殷莫者害苦了。
那次在龙口,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直到现在还未解脱,看你几乎给捆成肉棕子,警绳把你身上皮肤都勒变色了,肯定好痛,还上着脚镣,我心里好难过,不是至亲,那会做出这样牺牲。“
我安慰她说:“知道就好。吃一回亏,学一回乖。小冬梅真是长大了。听你这样说,姑身上的绳子勒得也不痛了,我真得好开心。”
“不!我不开心。我真傻,就这样,当时仍不相信他是坏人,不仅回来后帮他推销《神仙果》系列产品,还把你们在松树岭的原料生产基地秘密统统泄露给他。直到他的产品发生了对消费者伤害事故,我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殷莫者在药监管理部门追查责任时,他打电话要我们将责任推到重生公司身上,因为药厂是重生公司全资下属工厂,生产过《长生果》保健品。若不按他说的做,就威胁要我们小心点,他可是黑白两道都有人。
但我母亲清楚,重生公司早下通知,《长生果》系列改在西京《重生药厂》生产,目前销售火爆。殷想污黑整垮《长生果》保健产品,理所当然的被母亲拒绝。半个月前,我在舞厅被人下药麻倒,绑架到王老八那儿。
听向阳花大姐说,殷莫者早就通过李奇,告诉王老八,津河有一个在省城上学女孩长得与红明星玫瑰一模一样,王老八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抓到。
现在妈妈还不知道,学校还认为我在家呢。“听冬梅这样-说,我真惊出一身冷汗。
殷莫者若真把《神仙果》产品生产者推到重生公司,我又涉及在案,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那我们的销售全垮了。幸亏钟先生是搞法律的,在西京药厂投产后,与龙口药厂作了彻底切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殷莫者没想到的,他拼命要翻龙口贩毒案,想整垮重生公司,整死我,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列时速达200公里火车,走了8个多小时,早上7点多到达西京。这时天还未亮。阮总开辆中型豪华巴士到车站站台接我们,向阳花用一件大衣裹着冬梅先出去,上了巴士。
吴兴发在车箱里把我交与阮总。嘻皮笑脸对我说:“玫瑰小姐,我这次完璧归赵,将你还给阮总。此行我对押解人员明确指示,你是-起重大贩人贩毒案中重大嫌疑人。怎么样,体会到-个重罪嫌疑人被押解的滋味了吧。我想对你的创作,肯定有借鉴作用。”
我听了气得七窍生烟,他总算说了实活,我冲到他面前怒目,而视对他破口大骂,说:“你吴兴发真不是东西,帮你破了案,叫我遭了罪,还在阮总面前邀功。一开始就知道理你不安好心,活生生是一个无赖加流氓。”骂得不解气,我被五花大绑,不能打;脚带镣,不能踢;一下冲上去,要用嘴去咬。
阮总上前将我扭住,笑嘻嘻对吴说:“老吴呀!看来这洪玫瑰还未改造好,不老实,她身上的警绳今天不能还你了。”
“没问题。对她要加强管制和教育,我走了。”我看这列车旅客都下完了,列车员都在打扫车箱。我乘天还未大亮,要赶快下车。出车箱门前,看月台上人没注意,硬着头皮走出车门,钻进面包车。荷花她们全上来了,阮总拧着我的手提箱最后上车,开车离开车站。
回到如意公司,我没领冬梅到我宿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sm女身份,让她住在招待所。
二天后,我请张卫男来打开她身上镣铐和《美人内衣》,就送她到《重生沁州公司》,由钟先生安排她回去。这边荷花她们《美人内衣》仍锁在她们身上,反正到这里后,金银花兰花与她们亲热得很,肯本不想走了,也不提要打开《美人内衣》之事。
半个月后,正当我忙于考虑利用现有人员开拍那一部戏时,董事长黄江河兴冲冲开辆车来了。
他来到我办公室,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叮叮,当当”铁链清脆的碰击声和脚镣链在水泥地上拖动时“哗啦”声,三个身着绸缎黄旗袍,用手指粗的金黄色链子五花大绑的姑娘扭扭捏捏走进来,我一看高兴极了,扑上去紧紧抱着为首的腊梅,她见是我,一扫刚进来脸上忧心忡忡的面孔,高兴得又是蹦又是叫,黄江河见我们这样也放心走了。
本来我准备摘掉腊梅的脚镣,她们见我也拖着脚镣,就开玩笑表示等找到如意郎君再说。后来,这三个都被神仙寨的帅哥征服,这脚镣也就永远锁把她们身上。在《红玫瑰之家》,除拍戏外,她们将服装,舞台布景都承担下来,这才是她们真正强项。听说她们到我这儿来,孜荆花马上赶过来与她们团聚。
孜荆花说毕业后也要到这儿来。她将她男友,一个草原上的小伙子也带到沁州。范思友将他安排在其手下,他有时也来客窜凑热闹。《红玫瑰之家》的实力己超过如意公司,我要集中精力拍好其处女作。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管制的洪玫瑰
我又回到这难以忘怀的别墅楼里,又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了赶拍《名优逃亡记》这部献礼片,白天,除了银花,水仙她们来与我共同研究我们的演出、销售计划,我大部分时间在摄影棚里度过的。
一般是早上我先排空尿,兜上尿不湿,因为出门后我生活就不能自理;再化好妆,佩戴好首饰,插好珠花,贴好绢花,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装扮好,老黑就开车来接,先在屋内先用麻绳把我绑结实,再出门上车,直开到摄影棚。
我一般到得早,先安排好剧务,等演职员都到后,演员们化妆,我与导演和后勤服务人员安排一天的拍摄计划和演出程序;开拍后,我是女一号,带着女二号月季,三号兰花,投入紧张的演出拍摄中。
这些与我一块工作的工作人员,看一个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从不卸装,整天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指挥一切;有时甚至会气冲冲地骂这个,训那个,都感到新鲜好奇。开始有人故意捣蛋,但慢慢都领教了我铁的手腕,从扣奖金到待岗,直到除名失去饭碗,我说一不二。
到后来,对我这个被绳捆索绑,拖着脚镣的领导,不但不捣蛋,甚至有些怕我,确实,阮总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业务上我是绝对权威。只有严厉的作风,严格的纪律,认真刻苦的台风,才能出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