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乳头被摩擦发痒。
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
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 “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因为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 “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
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
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
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 “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
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