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
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
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
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停下,我要开枪了。”
第四十九章 土匪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下,突然摔倒。
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
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
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
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的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
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的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容易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