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再加上麻绳收劲变紧后,阴道口的麻绳结顶着贞操带内壁紧紧扼在阴道口和上面非常敏感的两个肉包之间。稍动弹,麻绳结向上摩擦敏感的两个肉包,向下
摩擦尿道口;两乳房被勒紧的胀痛感和阴部非常敏感的两个肉包与尿道口麻绳结
摩擦时敏感,给人一种莫明的冲动感。甚至产生一种盼望老黑快把我更紧的绑起来,越紧越好的欲望。
我强烈渴望紧缚这种刺激这种念头,是我手术前作为男子汉从未有过的。以前我以为被人捆绑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是绝对不能接受和令人反感厌恶的。刚到公司同意做m女是出于活命需要,接收人捆绑主要出于生活上无奈;部分也是好奇。现在产生了这种不可思意的奇怪欲望,真是不可思义。难道手术把人的思想意识也改变了。
老黑将我捆绑好后,对我说:“这种捆绑叫龟甲文紧缚。今天是它最基本一种。是m女最常用的。这种紧缚不影响m女正常生活 你可以在上面照常穿衣,沭浴。这次龟甲文紧缚,我打的都是解不开的死结。到周五下午调教时再用刀割断麻绳解开。你首先体验一下。”
要是刚到公司时,老黑对我说要紧缚我三天两夜,我一定会给吓坏,一定会哀求他不要这样做。现在听了反而觉得很兴奋,真是叫我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可怕想法。
这时他叫我背靠一根直十公分柱子站着好,然后紧贴柱子坐下来。他坐到我身边,把我右腿大腿和小腿靠紧用麻绳一道又一道地紧紧捆起来;在大腿根和脚踝处紧紧扎了四道麻绳。
用同样方法,将左大腿和小腿靠紧用麻绳紧紧捆起;另用一根麻绳穿过右腿膝盖处捆绑麻绳,打一个绳结固定;绕过我身后柱子,又穿进左腿膝盖处捆绑麻绳;再收力,拉紧这根麻绳,将两只腿膝盖用力向我身后拉,迫使两只大腿尽最大限度扩张到极限,两只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拉得我坐不住,身子向前倾,最后脸向下,双手撑着趴在地上。老黑把所有绳,用力紧了紧,把绳头打了绳结后,转到我身后的柱子后边。从柱子两边伸出手,抓住我的两只胳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紧贴柱子。我的腰刚伸直,感到双脚绑的麻绳更紧了,特别是把两只腿膝盖反拉,扯得大腿酸痛。老黑又把我双手反扭到柱子后面,反抱着柱子,再把双手腕交叉用麻绳绕了三道捆绑起来。
他又去理麻绳,我想我现在已捆得动不了,他还要怎样紧缚。我大腿根越来越酸痛。我说:“老师,你把我的大腿扯得太痛,我实在受不了,能否把绳松一点。”
“再忍耐一下,过会儿就会好的。”
他从柱子后面拉出两根双股的绳头,分别从我的两肩头放到我胸前。在胸前乳沟中间交叉后,又从腰部拉到柱子后面。再在腰部绕二圈,用力拉紧。在胸前乳沟中间交叉两条双股麻绳马上绷紧,把上半身牢牢捆在柱子上。
他又拿出二根麻绳合成双股,从我乳房上部连胳膊绕二圈,在乳房下部连手肘绕二圈,牢牢捆在柱子上。这样除了头部,我一动也不能动了。他又拿出一只医用不锈钢开口器,叫我张开嘴,卡在我上下牙床之间锁定。
我牙齿咬在开口器钢条上,无法合拢牙齿和嘴巴。他把我捆好后出去了。我望着他离开背影,心想,难道他想就这样紧缚我一下午。下肢由酸痛慢慢变得酸胀,阴道口扼得那根麻绳结处好痒。我想动一动,让绳结摩擦那里皮肤,尤想摩擦那二个肉包止痒。但无能我怎样扭动,麻绳绷得紧紧的动也不动。今天绑得太紧了。越摩擦不了,越拼命挣扎。
不一会累得身上同火烧一样,全身大汗不止。反而感到舒服。我倒真想就这样捆绑着三天三夜也心甘情愿。正在胡思乱想,老黑走进来,披条俗巾身上,还有香皂味。他刚洗过澡。现在洗澡干嘛?我奇怪的看着他。
他突然脱掉浴巾,身上一丝不挂,一根约七公分长的粗大阴茎,软绵绵地挂在胯下大腿根部。他走到我跟前,一手抓着我的辩子往下一扯,我头被迫抬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眼盯着我的眼,告诉我说:“今天调教的主要内容是咬。你一定要学会把男人软绵绵阴茎,shǔn xī坚挺起来。”
我所了头嗡的一下,这和那次冷血青年一样,叫我shǔn xī别人阴茎,这简直是莫大耻辱,万万不可。我说:“那不行,那不行……。”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开口器卡在口中,只能控制不止向外流口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见说不出话,急得拼命摇头,眼睛哀救的望着老黑。他笑着说:“第一次不习惯,以后就好了。其实这里面也有乐处。”说完他站起来,将小腹挺起来,把软棉棉阴茎往我口中送。
我急了,拼命摇头摆脑,躲避他的阴茎尽量不使它进入我口中。
老黑见状,用右手用力揪住我的辩子,叫我头动弹不得;左手扶着软棉棉阴茎塞进我口中,我头不能动,口无法闭,身子给麻绳紧紧反捆在柱子上,无法阻止。
只觉得一条软棉棉ròu_bàng进入口腔,摩擦我的嘴唇。
开始心里非常厌恶,后来时间长了,感到与上次塞到口中乳胶阴茎并没有多少区别;乳胶阴茎塞在口中动也不动,时间长了胀得口腔酸痛;而今天,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时胀时松;摩擦嘴唇还有点快感。而且阴茎慢慢变硬,与嘴唇摩擦更频繁,快感不断加强。后来头不知不觉配合坚挺阴茎进出,最后他阴茎不动了,完全凭我头一前一后运动,摩擦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
突然老黑大叫一声,猛然从我口中抽坚硬的阴茎,阴茎guī_tóu喷出一股股白色粘调的jīng_yè。喷在我脸上,乳房上。我闭着眼,口中哦,哦的叫着。余兴未了。
过了半小时,我的情绪才平静下来。这时我的思维也恢复正常,对我刚才举动止感到莫明其妙。老黑取掉我口中紧口器,用一条湿毛巾给我擦了脸,又喂我喝了不少水,在地板上坐着休息。
我仍被捆在柱子上,精神很好,东扯西拉的和老黑讲着笑话。从我与老黑相处一个半月,发现他是个言语不多的人,还且还非常有职业道德。很多绳师对m女很轻薄,利用工作之便常对m女做些出格的事。一般m女对此毫无办法,首先被紧缚,对别人任何行为无丝毫抵抗能力;再者m女本身工作是被人玩弄,遇到这些事也无处申诉。
我还发现虽然他把我捆得特别紧,从表面看到了残忍地步。但恢复快,无任何后遣症。这也证明他绳技高超,难怪大家公认是公司绳师第一。
人休息了半小时,老黑又出去,我仍一人被一动也不能动的紧缚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