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
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
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
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狼吧。
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
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
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
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挺过这初始的剧痛。
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
当我睁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了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的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的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疼痛好多了,但晃动的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
同时几乎是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
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精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
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所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丁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
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