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在谢小姐的怀里赖了许久,直到背后的伤都涂完了,药都吸收进去,她才依依不舍的爬起来,对谢小姐笑得香甜:“谢谢谢老师。”
对方被她逗乐了,回复道:“不不不用谢。”
花茜再一次被对方成熟有趣的女人风韵迷住了,此刻她不禁想起了时寒枝,她和谢老师年纪相仿,怎么就没有人家丁点儿风范?和十年前差不多的幼稚。
不过逗留的时间太长了,她还是礼貌地告别,不能打扰谢小姐休息,谢小姐身体不是很好,花茜本来还想帮她揉揉肩,可惜时间太晚了,她依依不舍地关上门,却被谢小姐抵住,她说:“夜深了,我看着你回去。”
花茜笑了笑,道:“怎么了?怕我被大灰狼叼走吗?”
“是啊,阿宝这么可爱。”
阿宝是她电影里饰演的角色的小名,花茜还吐槽过,一点也不庄重,片场里的人都跟着谢小姐喊她阿宝,腻歪死了。
“快回去吧,早点睡。”谢小姐捏了捏她因为害羞红起来的脸,嘱咐道:“别熬夜了,晚安。”
“晚安。”花茜心想,温柔真的是个很迷人的特质,她想起了秦白焉,她曾经也这么叮嘱过她,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
她一转身,就看见时寒枝靠在墙上,抱臂盯着她们两个,阴沉沉的目光锁在她们身上,像是伺机而动的野兽,时刻会扑过来咬碎她们的脖颈。
一看见她,花茜想被电流过身一样,僵在了原地,谢小姐见她没有走,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花茜沉痛地告诉她:“我好像动不了了,你能把我拉回屋子里吗?”
谢小姐:“……好。”
一直盯着她们的时寒枝此时已经走到了花茜背后,她带来一阵凉风,拂在花茜脖子后面,让花茜浑身鸡皮疙瘩。花茜奔走不及,被时寒枝捞住了腰,然后她便听见对方说:“动不了了?”
其中嘲讽的意味居多,花茜眼巴巴地看着谢小姐,对方和时寒枝交换了个眼神,依旧温柔对花茜说:“既然你朋友来了,那我回去了。”
然后就残忍地关上了门。
花茜:“……”她就不信谢小姐看不出来时寒枝来势汹汹。
时寒枝卡着她的腰,把生无可恋的花茜拖回了房间。
刚关上门,时寒枝就把花茜扔了下来,她欺身上前,皮笑肉不笑,说:“乐不思蜀?”
花茜陪笑道:“哪儿能啊,这不是回来了。”
时寒枝冷笑,手指划过她突出的锁骨:“对戏对的衣服扣子都解开了?”
花茜这才发现自己衬衫上两粒扣子没扣,她拍开时寒枝的手,矜持地给自己把这俩扣子扣上了。
“顺便让谢小姐帮我抹了个药。”花茜尴尬的笑了笑,企图离开时寒枝的笼罩。
“阿宝?”时寒枝毫不留情地掐着花茜的侧脸,她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小名?”
花茜理直气壮:“我演的角色叫这个名字,大家都这么叫。”
“是么?”时寒枝垂眼,她低声喊道:“阿宝?”
低沉喑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花茜耳朵一酥,身体十分诚实的软了下来,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昏黄的灯光下,孤女寡女,气氛暧昧,时寒枝还故意隔着衬衫揉她的胸,在她耳边一声声喊她“阿宝”,简直就是完美的做爱场景。
花茜主动搂住时寒枝的脖颈,娇声喘息着:“时寒枝……”
在如此暧昧的场景下,时寒枝义正严辞地推开了花茜,她冷声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戏,那么我陪你。”
花茜:“?”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花茜什么yín秽色情的想法也没了,她乖乖坐在时寒枝腿上,把头埋进她的奶子里,深吸了一口,劝道:“你又不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