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jīng_yè喷射到花茜的脸上,她高兴地伸手,把脸上的白色液体刮到口中,吮着指尖,不肯漏过任何一滴。
楼鸢挤着guī_tóu里的剩余jīng_yè,把它送进花茜的嘴里,问她,“好吃吗?”
“好吃……”花茜饥渴地看着楼鸢胯间直直挺立的巨物,咽了咽口水,“还、还想要嘛……”
楼鸢笑了笑,道,“明辉还没有射给你么?”
花茜这才把目光转到时寒枝身上。她咬着时寒枝的耳垂,可怜兮兮地撒娇道,“好姐姐~射出来好不好?”
时寒枝听到她的称呼,不由得紧了紧小腹,她和秦白焉对视一眼,彼此都不愿意就此停下。秦白焉的ròu_bàng隔着一层薄膜,和她的相摩擦,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双方挤压着彼此的生存空间,时寒枝奋力向里捣弄着,花茜捏紧了手,又一次高潮了。
高潮后,慢慢地从里面流出热液,淌过时寒枝的ròu_bàng,温热的感觉刺激的时寒枝憋不住了,她牢牢地按住花茜的腰,把ròu_bàng压进最深处,抵着凸出的肉块就这么射了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液从马眼里射出来,花茜被她的jīng_yè刺激得蜷起了脚趾,憋着呼吸又一次高潮了。
“烫……好烫……呃!……”说着时寒枝又射了一波jīng_yè进来,花茜舒服得抱紧了时寒枝,叹道:“好舒服……”
一旁的楼鸢却叹了口气,“明辉,你还不如你旁边的小雀儿,亏你还是上万年的老神仙,这么不中用。”
从她的语气里,时寒枝听出了幸灾乐祸般的嘲笑。
“你拔出来,让她也射进去吧。”楼鸢道,“她可还硬得厉害。”
时寒枝没有动,然而花茜却已经又被热潮席卷,她不喜欢已经半软的ròu_bàng,嫌弃地推着时寒枝的肩。
时寒枝咬唇,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看着花茜毫不留恋地扑向了秦白焉的怀抱。
这个骚狐狸。
秦白焉接过花茜,把ròu_bàng从她的后穴里抽出来,上面还沾了不少血迹,在空气中硬得一颤一颤的ròu_bàng格外得诱人,花茜趴过身来,撅起白嫩的屁股对着她,上面的尾巴一摇一摇的,被秦白焉一手掐住尾巴根,一阵酥麻感传递过来,花茜当场就爽得又泄了身,xiǎo_xué里的液体满满当当,被挤出来不少。秦白焉就着不断流着白浊液体的xiǎo_xué,轻易地就将ròu_bàng捅了进去。
楼鸢抓着花茜的头发,把ròu_bàng送到花茜的唇边,花茜双手抱着楼鸢的性器就舔了起来,长长的狐狸舌头卷着楼鸢粗壮的ròu_bàng,她舔得格外用力,尖利的牙齿不时碰到楼鸢的ròu_bàng,划出几道血口来,楼鸢不仅不觉得冒犯,甚至被刺激得ròu_bàng又肿了一圈,她捏着花茜的狐狸耳朵,命令道,“全吞下去。”
花茜张大了嘴,将楼鸢又长又粗的ròu_bàng吞进了嘴里,一直抵到喉咙处,guī_tóu几乎要伸进她的喉咙里,花茜痛苦得眼泪都滑了出来,被时寒枝拭去。
秦白焉在她紧致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了片刻,也忍不住射了出来,花茜夹紧腿,嘴里承受着楼鸢近乎暴力的chōu_chā,她抖着腿,被欺负得泪眼汪汪,但被凌虐的快感包围着她,让她呜咽着又高潮了,正和秦白焉射出来的液体相混合,被膨胀的ròu_bàng堵在了xiǎo_xué里。
下腹的肿胀感让花茜格外的充实,她迎合着楼鸢的动作,帮助她插得更加深入。
楼鸢的ròu_bàng在她的嘴里挑了挑,紧接着就射了出来,花茜被她的jīng_yè呛住了,楼鸢还没有射完,她就撇过脸去捂着嘴咳嗽,楼鸢射偏了,在她脸上留下了jīng_yè,花茜咳嗽完之后,又恋恋不舍的将唇边的jīng_yè刮进了嘴里。
“还要……”花茜红着眼,一边舔着指尖上残留的浊液,一边看着面前的三人。
楼鸢:药效是不是太久了?
连着射两天,这神仙也遭不住啊。楼鸢把视线投向时寒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被花茜一把抓住了脚踝,“别走……”
花茜含住楼鸢的脚趾,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脚底,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楼鸢马上又硬了,她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花茜嗅到她的味道,马上爬到她的腿间开始舔弄。
楼鸢迷迷糊糊的想:这么厉害的药,也只有兔子精敢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