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潺潺,雷声轰鸣中,紫电如蛇,短暂的照亮天空。
漆黑的房间里,花茜猛地睁开了眼。
她听见轰响的闷雷炸在自己的耳边,但醒过来却什么也没有。
嘴巴涩极了。她舔了舔下唇,披上白色的睡袍,打算出来倒杯水喝。
客厅里隐约亮着昏黄的节能灯,她停下了脚步,困惑的皱眉,想着谁会来她家客厅借宿。
花茜踩着人字拖啪嗒啪嗒走过去,时寒枝不苟言笑的侧脸映入她的眼帘。
“你怎么还不走。”花茜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质问时寒枝,“我说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关于喻臻的事情我也向你道歉了。所以你在我家干什么?”
花茜翻了翻冰箱,上次买的酒不知道去哪儿了,料理台上放着一杯牛奶,她干脆端起来一鼓作气喝完了。
满足的打了个奶嗝。
时寒枝注视着她细瘦的背,花茜里面是真空的,她一路走来,时寒枝隐约能看见未系紧的睡袍里的茭白肌肤。
下身不受控制的又硬了。
想cào她。
时寒枝合上笔电,起身走了过去。
花茜听到她的脚步声,懵懂的转过头来看她。
“一段关系的开始和结束,不是其中某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时寒枝伸手抚摸着花茜的脸颊,大拇指蹭过去,揩干花茜嘴角残留的牛奶,送进她的嘴里,让花茜舔干净。
“但潜规则也得讲个你情我愿不是么?”花茜嗤之以鼻,时寒枝的手指又塞了一根进来,搅动她的口腔,害得她说话异常的艰难,“而且像你这样的,还怕找不到情妇?”
“不说女人,想cào你的男人也不少,不是么?”
时寒枝叹了口气,“你说的对。”
紧接着她掐着花茜的脸颊道,“但我就想干你。”
花茜被她气笑了,想反驳她的同时就被对方拦腰抱起,粗暴的扔在了料理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刺得她哆嗦了一下。
时寒枝刚才就一直在想,料理台这个高度正适合她将ròu_bàng插进花茜的花心,只要她的双腿紧紧缠住自己的腰。
然而花茜哪能那么轻易让她如愿,愤怒的她晃动不着地的小腿,人字拖早在刚才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花茜挣扎间,一脚踢向了时寒枝的下身。
嘶……
完蛋了……
花茜一个激灵,她明显的感受到时寒枝僵硬了一瞬。
关于时寒枝,花茜一直秉持着不关注不招惹不喜欢的态度,这样谨慎的态度不是她天生就有的,动物都有规避危险的本能,花茜也天生就有这样敏锐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