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感从交合处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而去,又聚拢起来,堆在她的嗓子口,化作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嗯……”
谈凯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怎么了?”
“好深……”
“谁叫你刚刚招我,嗯?”他恶意地将阳具又往里捅了捅,又退出去大半,只在穴口浅浅戳着,“那这样呢?”
空虚和骚痒交错着袭来,俞欢难耐地扭动身体,却羞于回答谈凯的问题。
男人猛地一挺:“这样呢?”
包裹着性器的穴肉又湿又暖,他等不了俞欢的答案,调整好姿势,一浅一深地chōu_chā起来。
皮肉拍打声一刻不歇,体液打湿了床单。他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晕一圈一圈地打转,身下动作不停,次次都抵到最深处。
俞欢颤抖着夹紧了穴中的粗硕,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好像是“不要”,又更像是“还要”。
他们彻底放纵于这场性事中,周遭的所有响动和色彩都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最原始纯粹的男与女,性与欲。
————
我就……挺爱写边缘性行为和前戏的,真正干柴烈火地干起来了,就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