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商量吗?」
华姐:「这倒也是。」
兰姐:「沙发上睡的那个大小伙子,要不要去鉴定一下?」
华姐(惊恐万状地):「你疯啦……」
兰姐:「切,你难道不奇怪他今天两瓶啤酒下肚就睡成那样啦?」
华姐:「大概是太累了吧」
兰姐:「才不是,我给他啤酒加了点料」
华姐(紧张地):「你别乱来啊,酒里放安眠药会出人命的。」
兰姐:「你懂个锤子,姐姐我混迹夜店江湖这么多年,会不知道什么药什么
药性?我还真把他毒翻了咱俩坐牢去?你放一万个心吧,他现在睡得死猪一样,
但对身体丝毫无损,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华姐:「你确定他没事,也不会突然醒过来」
兰姐:「现在肯定没事,你要是磨叽到天亮,那就不好说了。」
华姐:「我……哎……」
兰姐:「没事,恶人我来做,你依然是白莲花一朵,现在要不要我拿刀逼着
你过去一趟?」
华姐:「男人睡着了,那个也没反应了的吧。」
兰姐:「看来你也闷骚得很不单纯,你放心我这个药不影响他的反应的,不
信试试。」
华姐:「嗯」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心想简直是听了一出话剧,真是
佩服所谓的两个女人一台戏啊。抬头一看不好,一号线坐过站了。
往回坐了一站到体育馆换上4号线,舅妈给我发来微信,说外面下雨了,李
妈在外面采买东西,买好了顺便到地铁站拿伞接我,让我如果早到了等一会儿,
我看舅妈的口气挺正常,回答了一个哦。我在微信里点开兰姐的对话,发现那个
音频文件后,兰姐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我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发了条信息过
去,说音频我听了,什么意思吧。
兰姐一直没有回复我,直到我快到站了,她的微信音频通话发过来了,我有
点紧张地接起来,心里有点未知的不安。
兰姐嬉皮笑脸地在电话里说:「怎么样,听得很享受吧。」我不知道该怎么
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兰姐有点奇怪地说:「怎么回事,人好像蔫了一样」
我清清嗓子说,「不是啊,我刚下地铁,周围人很多。」
兰姐说,「对了,想听下集吗?」
我说什么下集,兰姐说「你没听懂那是上半场么?你理解行不行啊?还
是你根本没听完?」
我已经乘上出站的电梯了,说我不跟你聊了,我马上出站了。
兰姐有点郁闷地说「真没劲啊,我折腾半宿,就伺候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家
伙,你什么时候求我,我再把下半场的录音发给你。」
我已经看到在站出入口向人群张望的李妈了,我赶紧一边挥手向她致意,一
边赶紧说,好吧好吧,回头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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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非常大,在这个深秋季节,还是颇有几分寒意的,虽然有李妈送来的
伞,但回到家两个人还是有点冻得直哆嗦,我谢绝了李妈要给我拿衣服来换的好
意,催促她自己去房间去换衣服了。我径直走到餐厅,于妈妈正在餐厅紧挨的开
放式厨房里亲自下厨,于伯伯听到我进来了,从电视前的沙发里站起,脸上都是
笑意。我也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于伯伯了,也感觉特别亲切。于伯伯握着我的手,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一你要把翅膀练练硬啊,将来大有可为。
舅妈抱着菁菁从楼上下来了,这是我半个月来次见到舅妈,直观感受是
人好像瘦了一圈,脸色也有点憔悴,精神有点不振的样子。她很平静地扫视了我
一眼,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我本来想了一堆舅妈问候我,我客气的话,但她
不说话我也竟不知怎么开口了。
饭桌上的菜很丰盛,除了一些精致的素材,一道红烧肉很扎眼,李妈笑眯眯
地说这是于妈妈特地下厨做的,说我们都不是吃饭主力军了,小一要吃点硬菜才
能扛饿。于伯伯想喝点酒,结果被于妈妈和舅妈联手制止了,他只能叹口气,端
起茶水来敬大家。于伯伯前不久身体欠佳,现在养生得很,烟酒肉都戒了,用他
自己的话,像个和尚一样地修行着。
我主动跟于伯伯汇报了下出国进修的办理进度和情况,中间的不愉快我按下
不表了,主动表示非常满意。于伯伯点点头说,去新加坡只要待三个月,三个月
后会决定你们去德国还是美国进修,过好年,就得去美国或者德国学习一整年了,
现在开始起这15个月,你就准备洋插队,过过苦日子吧。我感谢了于伯伯的精心
安排和支持,于伯伯像是有点心事地说,这件事,也是希望能越早办妥越好,不
过你去海外在这个高精尖领域进修过,回国来不管去哪里都是香饽饽的,根本不
用担心前途。
于妈妈和舅妈一直没有插嘴,这让我感觉气氛有点不自在。从前在饭桌上吃
饭,舅妈总是各种活跃,于妈妈总是很巧妙地加入话题,气氛很融洽,但今天两
人虽然并没有摆脸色出来,但也一直没有说话。
「小莉你们学校搞的什么活动?居然跑到外面去待了这么多天?」于伯伯估
计也是很久不见舅妈了,关切地问了一句。
「还能搞什么活动?这次的名义是党建,给拖到常熟沙家浜去了。」舅妈低
声抱怨着,看来这种艰苦奋斗的活动条件不会太好,难怪舅妈瘦了,也憔悴了。
「上海不是有一大,二大会址,有的是地方搞党员教育嘛」于伯伯奇怪地问。
这时候于妈妈插嘴了,「老于你是高高在上惯了,不了解民情,他们是醉翁
之意不在酒,在来回常熟的路上,肯定去过阳澄湖吃大闸蟹了不是?」
舅妈苦笑了一声,「哎呀,我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吃大闸蟹过敏,可遭了罪
了。」
于妈妈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小莉啊,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在追求
你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砸懵了一下,还好没有太失态,反应过来我
感觉低头假装喝汤,眼睛瞄了下于妈妈,于妈妈并没有看我的意思。
「诶,有这回事?那个男老师什么情况啊,说来听听」于伯伯好像有点兴趣
的样子。
舅妈却重重地把筷子放在桌上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呀?你说的那个
人,我很讨厌。」
于伯伯哦了一声,说反正我也不了解情况,你自己看着办顺着自个儿心意就
好。这时于妈妈非常不引人注意地看了于伯伯一眼,继续说道「这个男老师很帅,
家里也很有钱,结过一次婚,结果闪离了,没小孩,对不对?」
舅妈懒洋洋地说,「就算是吧,那又怎么样,没感觉。」
于伯伯好奇地看着于妈妈说,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听上去也不像是
小莉跟你说的啊。
于妈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你想吧,这人能把人情说到我这里来了,
肯定也是有点背景和人脉的吧。」
舅妈只是低着头给菁菁擦着嘴,说「我没动那份心思,我就想一个人消停个
把年,过点自由的生活也好的。」
于伯伯却皱了皱眉头说,说情说到我家里来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舒服呢,
这事我只听小莉自己的,我女儿自己的意愿最重要,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话
我听不进去。
于妈妈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说过来的说法,说喜
欢小莉喜欢得很,小莉也没有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矜持,看能不能互相加
深下了解,他有耐心有诚意,愿意等。
舅妈突然愤怒起来,她把菁菁交给李妈,蹭的一声站起来,这么不要脸的话
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你们去跟那家人说,本来给他一分面子的,
现在他既然腆着脸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于伯伯脸色冷峻地看着舅妈,舅妈想了想,没有离开饭桌,气咻咻地坐下了。
于伯伯冷冷地说,当着小一的面在这里发脾气,一点体统都没有了啊,你小
妈是听了一面之词,但也是赶紧来当面来跟你问清楚的,你要是不愿意,还担心
有人勉强得了你?你发的什么脾气,脾气发给谁看?
于妈妈一直沉默着,这时候出来插了一句说,事情都清楚了就好了,小妈听
了人家这么说,也是往那个意思上理解了,是我错了,这事揭过去了。
我看到舅妈仍然没有消气的样子……我很担心……果然,于伯伯的脸色更难
看了,大概看到我在场不太好发作,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去沙发上独自看电视
去了。
这时候李妈拉拉舅妈的衣角,说你帮我下忙,到房间里给菁菁换下尿裤,我
看她这沉甸甸的又满了。舅妈不作声,表情复杂地跟李妈走了。
饭桌上只剩下于妈妈和我,于妈妈好像并没有受到舅妈情绪的影响,仍然神
情自若地跟我闲聊了几句,就起身收拾碗筷了,我赶紧起身帮忙收拾。
我端着一摞碗碟进到厨房,于妈妈接过去放在洗碗槽里,拿了一件围裙套上,
说小一你帮我系好背后的带子就去陪于伯伯看电视去吧。我心里有点疑惑,心想
刷锅洗碗不都是李妈的事儿吗?于妈妈像是看透我的心思,说李妈今天中午烧菜
把手指给切了,不能见水。我把围裙的带子在于妈妈的纤腰背后打结,不由地盯
着她的柳腰和翘臀多看了几眼,嘴里说,于妈妈要不我来帮你吧,我在家都是负
责刷完洗锅的。于妈妈连声说不用,你看我都沾手了,我动作快得很,一会儿出
来给你们泡茶。
正在这时,舅妈突然出现在厨房,她看了我们一眼,说「小一你有长进了啊,
懂得帮忙做家务了。」一边打开冰箱拿冲好的配方奶粉。
这话我听在耳朵里觉得挺怪的,因为舅妈应该知道我并不懒,之前她来我家
做饭,都是我给打的下手和洗的碗。这口气听上去很刻意,想起陆颖告诉我下午
的故事,我不禁心尖颤了一下。
舅妈没有停留,扭头就出去了,到微波炉那里去加热牛奶去了。于妈妈给我
使了个眼色,我赶紧也不再坚持,跑出来走到微波炉边上说,舅妈我帮你看着吧,
一会儿转好了给你送过来。舅妈根本没用正眼看我,只是说,你忙你的吧,我自
己行。
我只好讪讪地坐到沙发那里陪着于伯伯,于伯伯一脸严肃地看着电视里的
《新闻联播》,也没有吭声。《新闻联播》结束后,于妈妈拿了一杯水和几片药
过来,以医生的名义要求于伯伯吃了药后去睡觉,于伯伯有点不太满意,但还是
乖乖地去了。
于妈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要追剧了,你是这里陪我看电视剧呢,还是
上楼去玩电脑,随便你。我说我陪你坐会儿吧,电视剧什么的我没兴趣,于妈妈
却兴致勃勃地说,我看的这个你一定感兴趣,至少看半集再说好不好。我坐在那
里看了半集《红色》,又是抗日谍报剧,老实说这部片子男不帅,女不靓,也没
什么精彩打斗,但的确表演和情节上有点张力,我不知不觉地就跟着看完了一集。
我客气地赞赏了于妈妈的眼光和品位,但还是礼貌地起身告辞了,说有几个电话
要打,先上楼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但心情的确有点不太好,我有点感觉这个家庭的不
稳定感,或多或少地来自于我的因素。我固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想因此
惹上麻烦,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依然准时早起,李妈一个人在准备早餐,于伯伯已经外出锻炼了。
我简单吃完早餐,就和李妈匆匆告辞,说有点事先走,中饭晚饭都不回来吃了,
不用等我。李妈有点惊讶,但没有多问什么。
我在外面磨蹭到9点半,按响了张姐家的门铃,张姐非常热情地把我迎进家,
招呼我一起早餐。张姐的老公马哥和小姑娘都在饭桌上给我打招呼,我都有点不
好意思,感觉自己还是来早了。我礼貌地表示自己吃过了,但还是坐在桌边倒了
一杯果汁,陪着聊了会儿天。马哥告诉我他已经从深圳公司辞职了,打算自己创
业,说现在正是创业的好时机,今年以来从政府到民间,对科技创业创新的支持
力度都很大,马哥的好多同事都辞职出来创业了,马哥自己本来就对长期两地不
太满意,正好聊了一些天使投资人,就打定主意从公司出来了。
其实马哥算是和我一个专业,都是学cs的,但他是名校硕士,我只是个二流
学校的本科生而已,不免有点底气不足,但我很佩服马哥的勇气,以前听小薇闲
聊时说过,马哥的年薪……反正我听起来真是天文数字,不过当时想想他也长期
两地分居来回跑,家里老婆小孩也是可怜的。
吃完早饭马哥就出门了,说是陪朋友去打高尔夫。我坐下来仔细研究了下我
的任务,其实说难也不难,小姑娘要考国际学校,张姐已经通过关系弄到了题库,
具体出哪几道不确定,但范围是不大了。小姑娘不能理解的话,死记硬背是背不
过的。看着这个漂亮可爱的小萝莉一脑子浆糊,我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父母都
是人中龙凤,智力上的佼佼者,怎么生个娃笨成这样,记性和逻辑能力都感觉差
一大截呢。
周末的两个白天我都耗在张姐家了,几门功课的题库内容,我挨个做了讲解
和分析,又反复抽查测验了,觉得差不多马虎过关了,才松了口气。周日晚张姐
特地张罗了一桌饭,马哥一定要陪我喝一顿,酒桌上也聊到了我的工作和经历,
我坦白相告,马哥对我的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借着酒意他执意邀请我加入他
的创业团队,但我以马上要出国进修推辞了,这倒不是我矜持,的确我自己还是
想出国读读书的。马哥觉得很遗憾,但他表示我哪天回来,公司哪天就有我的位
置,我当他是醉话+客套,陪他多喝了几杯,一直到他支撑不住。
我特别不好意思把马哥给喝倒了,在张姐的再三感激下,我主动把马哥背上
楼放到他们主卧的床上。下楼后张姐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让我醒酒,小萝莉也很懂
事地拿来毛巾,让我擦把脸,说我累得都是汗。这时马哥留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头像是个网红脸的美女,也许是我多心了,张姐在看到这个电话的一刹那间露出
了一丝愤恨的表情,但她很快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拿过去点了挂断。
我起身告辞,张姐热情地把我一直送到门外,她很真诚地说小一你马哥的邀
请非常真诚,不是醉话,他的情况我了解,很需要你这样踏实肯干的小伙子一起,
你不妨认真考虑下。我礼貌地点点头,挥手告别。
我虚弱地倒在出租车后座上,迷迷糊糊地指路向舅妈家开去。周六晚我是在
附近同学家对付的,睡的沙发,因为实在不想回去,但今天没办法了,衣服行李
都在舅妈家,明天要上班,今晚不回不行。
我是在李妈的搀扶下才勉强爬上三楼回到我的房间的,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
么大,当时在张姐家里我还觉得自己挺正常,健步如飞,出租车上晃荡了半个小
时整个迷糊了。李妈心疼我,数落了我半天,然后去厨房给我倒了杯酸梅汤,还
拿了一大壶水上来让我解酒。没等我问,李妈就主动说,舅妈明天一早要升旗仪
式,今天回学校宿舍去住了,于伯伯单位惯例国庆假期在海外开高管会,今天下
午就飞走了。家里只有她和于妈妈,我回来了,她觉得好开心,家里空荡荡的,
多一个人都是多一份人气。
好容易等到李妈离去,我奋力爬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但实在
没力气去洗澡了,只好躺在床上想蓄蓄力,有精神了再去。只听门口一阵脚步声,
我大惊失色,伸手抓过被单盖住身体,这时,一袭睡衣的于妈妈走了进来。于妈
妈看到我的窘样,不由微笑了下,说你看那点小酒量,也敢跑到外面野去?我挠
挠头说,其实酒量也不差,是今天没注意给过量了。于妈妈眉毛一挑,说你的酒
量不差嘛,几杯洋酒下肚可不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喃喃地没有回答。于妈妈
皱了皱眉头,说看你浑身酒气和汗味,这样睡觉要感冒的,赶紧去洗个澡睡吧。
对了,你还站得起来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于妈妈起身说,你要是醉得动不了,
我去拿块毛巾帮你擦擦吧。
我一激灵坐了起来,说别别,于妈妈我没事,就是稍有点累,等我歇过劲儿
来,我自己洗。于妈妈并没有停下脚步,她走进卫生间,把毛巾用水浸湿走了出
来,一边说,你不是认了我这个干妈了吗?干妈给儿子擦擦身体而已。
我觉得我肯定是醉态毕露的那种,嘴巴还硬,身体已经东倒西歪了。我强作
精神挡住了于妈妈的手,说于妈妈没事的,我会自己去洗,要么你帮我放放洗澡
水,就先去休息吧。于妈妈站在原地不动,笑眯眯地问我,你这个样子去泡浴缸,
是想淹死在里面吗?我家里有个潜水面具,要不要我给你拿上来?我惭愧地笑笑,
说那还不至于,你不放心的话过几分钟来检查一下就是。于妈妈看我如此坚决,
拿着毛巾走回浴室,开始往浴缸放水,她出来轻轻用手扶着我的肩让我躺下,说
你先休息会儿,水好了我叫你,说罢出门去了。
我躺回床上,刚才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酒意一阵阵涌上来,只好闭目
养神。过一会儿,于妈妈拿着一瓶酸奶和一盘切好的水果上来了。她看了下浴缸
水差不多了,过来搀扶我,我其实站起来还是可以的,就是走路有点歪,于妈妈
架着我的胳膊,像护送伤员一样地,把我送进了浴室。我抬起一只脚打算往浴缸
里迈,于妈妈拉住我说,你打算穿着裤衩进去洗吗?我意识到了,有点不好意思
地说,那你先出去,我自己进去吧。于妈妈脸上红了一下,说傻样,我又不是没
见过,一把就把我的裤衩脱到了底,扶着有点不知所措的我进浴缸躺下,于妈妈
给我脖子后面垫了个东西,好让我的头能昂着,不至于出溜到水里去。然后捡起
我的裤衩放进了台盆,又走出去把我的t-shirt和短裤拿进来放进浴室里的迷你
洗衣机,一边转着洗衣机,一边手洗着我的内裤。
我当时是囧得无地自容,但实在自己是身无长力,只能口头上求情,于妈妈
哼了一声,说你醉成这样,我不给你洗,你打算明天李妈上来给你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