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都是严肃,说你和人事局那个小姑娘走得很近啊。
我说「嗯。」书记脱口而出:「那个小姑娘是有家庭的。」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妥,
似乎联想到了自己,脸红了一下。
我也很尴尬,只好岔开话题问:「书记,这次为什么是调我去科研处呢。」
书记很奇怪地看着我,说:「安排调动的人没有和你沟通过吗?」我摇头说没有,
我完全是蒙圈的状态。书记沉吟了一下,说:「去科研处是个过渡,目的是为了
今年新筹的一个合作性学院。」我猛然想起了于伯伯的话,问是不是汽车什么的,
书记点点头,「是的,但这个学院开办最早要明年中,早期要和合作方培训一批
教师,现在各系抽调了一些青年教师,你是其中之一。」
无论如何,我算是摆脱这里了,虽然院长让我厌恶,但书记对我还是真心好,
我心里不禁有点不舍,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起身和书记告辞了,嘱咐她今后
多保重,书记微笑看着我,说不过是调动个部门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何须如
此伤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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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我把自己调去科研处的故事告诉大家,大家都对我表示同情,因
为科研处是本校著名的清水衙门,权力特别小,因为科研项目都是学术带头人负
责制的,我们处更像是个橡皮图章加文秘,负责帮人家各种申报项目办手续而已,
除非你要吃拿卡要,否则没什么工作价值。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去的目的,也没有
说破,陪大家一醉方休罢了。刚来的时候大家觉得我是院长书记亲信,对我很有
戒心,相处久了知道我也不过是个跑腿干活的,对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两星期下
来感情融洽了不少。交割工作的事情他们都拍胸脯包在身上了,让我直接收拾东
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人事处办手续,人事处的一位大姐说我其他资料和手
续没问题,但户口报在区局迟迟没下来,让我自己去问问看。我转身去科研处,
一栋独立的小楼报道,一位副处接待了我,坦诚跟我说我们这批教师是为集训调
动的,只是在科研处暂挂,所以处里一时没那么多办公位置,建议我们还在原院
系办公。一上午跑下来却一无所获,我垂头丧气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同事们已
经在欢送我了,我心想这下尴尬了,送是送不走了,还得再来混好长一段时间呢。
说到户口的事,我突然想起了华姐,她不就是对口办理这件事的吗?我立刻
打了个电话给华姐,华姐很久才接,电话里口气也很冷淡,我问了下我的情况,
华姐说:「你可以自己上网查啊,我们现在有网上办事公示的啊。」我说:「你
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华姐说:「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你可以来现场接待
嘛。」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就开玩笑地说:「你这态度这么生硬,我投诉你群
众路线走得不好啊。」华姐「哼」了一声说:「我们这里有咨询接待制度,你要
在我们这儿没留过记录,你告哪儿都没用,我们不是所有的业务都提供上门服务
的,别天真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人事局,叫了号在大厅里等排队,好容易排到我了,窗
口工作人员看了下我的名字,说:「周先生你的业务办理是由学校统一处理的,
建议你找学校人事处。」我说:「你们这太气人了,我要找你们领导!」窗口工
作人员一点不气,说:「好啊,你到接待室等一下,我们领导马上来。」我气咻
咻地走到接待室,心想这什么破官僚主义机构,我要看领导怎么说。
等了大概三五分钟,接待室门开了,华姐一脸严肃地进来了,很职业地跟我
握了下手。我说:「我要投诉你挟私报复!」华姐不紧不慢地说:「你狗咬吕洞
宾,我听说你最近单位里混得不好,让你出来散散心,顺便拿我出出气,还竟然
成了报复了?」我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现在都成了多余的人了。」华姐
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倒是觉得你解脱了。」我狐疑地看着华姐,说: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华姐笑了一声,说:「我在你们学校,何止一个眼线。」
华姐见我心情低落,拿出一个档案袋来递给我说:「记得我和你说过有好事
告诉你嘛。」我「嗯」了一声。华姐说:「你的落户批下来了,你的条件是不够
的,本科留校,科研指标不硬,按打分是不够的。我和我们局长跟你们学校人事
处说过这个情况,他们让我们找了你们一个副校长,你们学校说你被选拔了特殊
紧缺人才培训。」华姐感叹地说:「我才发现你的后台好硬。」我羞愧地说:
「你认识我有段时间了,我哪有什么后台,就是各种机缘巧合罢了。」
两人谈话的气氛一下变轻松了,华姐装作不经意地说今天没什么事,可以早
点下班。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装听不懂,说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我自己先回了,
一个人路上自在。华姐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这人油嘴滑舌的好
讨厌。」
我看着华姐眉目含春的样子,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内心深处的无助和纠结又
在作祟。我点点头,说:「下班了我来接你,一起健身去,我今晚去上格斗课,
去找人抽抽我,说不定能抽清醒点。」华姐说:「找抽何必花钱呢,下次我拿个
大棒子捶你,免费的。」
下午回到学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交回了,赶紧去后勤处找住房,后勤处
说:「单身教师公寓早分配光了,你们院不是说你们的住房自行解决了吗?」我
说:「我都调科研处了。」后勤的人摇头说:「那没办法了,要么拿补贴自己找
房子住去。」我心想这点补贴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左思右想之下给书记打
了个电话,书记表示她也无能为力了,但她提醒我说:「可能一个月后,月
份,我就要被外派长期培训了,何必去租什么房子呢,我们尽量晚点收房子,你
看有亲戚朋友那里再投宿个来8天的,等培训结束回来了再看情况呗。」
下班后我准时接了华姐去健身,发现华姐有点闷闷不乐,我问她为什么,她
不肯说。在健身房里,我又被教练和同伴揍了个七荤八素,教练是拿捏分寸的,
但其他学员手上就没轻重了,除了斌哥舍不得用力下手,其他人真的打得疼。最
后一场我打一个比我壮的,我的浑身的不爽都发泄出来,像疯狗缠斗一般地把他
打倒打了半天,被教练给拉开了。
教练对我的行为非常不满,说情绪不佳就不要带到训练里来,让我停止训练
一周。虽然戴着护具,但身上打出了不少淤青,教练挺心疼我,结束以后亲手帮
我冷敷,斌哥也帮忙给我按摩推拿。看着他俩忙碌,我眼泪都下来了,觉得这个
复杂的世界里,能享受这一点的真诚和温情,都是难得的。
回家路上华姐一言未发,临下车了她只是淡淡地道了再见就自顾自上楼去了,
我有点对她这个态度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自己回家了。
周五一早我接回了小薇,其实也就分别了二十天左右,小薇看上去精神状态
不错,但眉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觉得任何一个人关在这种地方都不会开心
吧。看到我的时候,她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我,不停地流泪。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很
和气,跟我交代了很多出院后的注意事项,什么烟酒不能沾,后面用药的注意等
等,我都仔细记了下来。
小薇看我是开了x3来接她的,路上问我是谁的车,我想撒谎圆起来太费劲,
就说:「是兰姐借给我的。」小薇警惕地说:「她自己不过开个破rv,借给
你这样的车。」我说:「嗯,反正是吧。」小薇一定要问她的住院费怎么出的,
我说是我出的,小薇又问:「你哪儿那么多钱?」我犹豫了下没说。小薇说:
「你不要试图骗我,你说一个名字我就会打一个电话核实,还钱给他。」我只好
说也是兰姐。小薇非常不满,说:「你是兰姐什么人,她为什么又出钱又出力地
给你办这些事?」我说:「这是等价交换,他们也拜托我帮很多忙。」小薇说:
「你一个穷教师,刚毕业大学生,有什么人家看得上眼的地方,不会是拉你下水
去干违法的事情去了吧?」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小薇「哼」了一声,自
顾自看着窗外不作声了。
我把小薇带回家安顿好,然后要带她回学校销假,小薇说什么也不肯,我很
奇怪地问为什么,小薇一下控制不住,失声痛哭。我把她拥在怀里,连声安慰没
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小薇挣脱开我,一个人低头在那里啜泣。我只好默默地陪
在旁边。小薇哭了一阵,进去擦了把脸,坐下来平静地对我说,在疗养院的时候,
开头几天特别想我,但越往后就越想爸妈,治疗最艰难的时候,想到父母就特别
难受,但也咬牙扛了过来。每次给爸妈打电话还得假装没事人,心里特别难受。
现在出来了,就觉得件事一定要回家看看爸妈,我帮她请的假还有四五
天,她想明天一早就走,飞回天津,陪父母几天。我觉得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张罗着给她定好了第二天上午的飞机票。
小薇不肯出去吃饭,我在家里叫了点外卖随便吃了。看得出她心事重重食不
甘味。饭后小薇收拾好回家的行李,又把留在我这里的东西打包了一个行李箱放
好,坐在床边发呆。小薇这次出来,一反常态,手机,电视,八卦,娱乐这些她
曾经非常着迷的东东好像都失去了兴趣。我担心地问她的状态,小薇面无表情地
摇摇头,说可能是药物作用,我总是会觉得自己累,在里面生活很规律,每晚9
点就会上床睡觉,已经快到我睡觉的时候了。我担心地说:「你这个状态回去你
爸妈看了你要起疑心怎么办?」小薇没有回答我。
小薇早早洗了澡,让我给她吹干头发,就自己上床睡了。我实在是不习惯这
么早睡,又不忍心她没人陪,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给小薇这么一说,我自己都有
点想家了。我给我妈发了微信,打算下周回家住几天,然后四处走走玩玩。熬到
月,再看学校安排了。我妈很快回复了我,是应该回家避避暑了,整个夏天
上海最热的时候我都在单位忙了,也该歇歇了。
早上我睁眼的时候,小薇已经起床在洗脸刷牙了,对这个一向太阳晒到屁股
蛋都不肯起的懒虫妹子,真是很难得。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得很,这时小薇从卫
生间出来,看到我醒了,满脸笑容地钻到我的被子里,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我
接她回来次看到她的舒心的笑容,我心里一下灿烂起来,抱着她的脸亲了一
下。
小薇化了点淡妆,不过青春娇嫩的感觉是最好的妆容。我爱怜地吻了她嘴唇
一下,她热烈地回应我,然后对我说,你等一下。小薇背对我脱下睡衣,从衣箱
里取出一件崭新的粉红色的连衣裙穿戴整齐,然后坐在我的床边拉我的手示意我
起来。我刚坐起来,小薇举起手机要自拍我们两个,我赶紧躲在她身后说:「别
拍别拍,我还光着呢,多丑啊。」小薇吃吃地笑了:「那还不赶紧穿衣服。」不
由我分说,小薇给我找了一件新t-sr和一条中长裤,穿戴整齐,的确
有点金童玉女的感觉,我们俩相视而笑,小薇坐在我怀里,用手机自拍了好几张。
放下手机,小薇把我扑倒在床,脸色羞红地说:「哥哥你要不要我?」我皱
眉头说:「你看这大早上的,又逼得我衣服都穿起。」小薇揪着我的领口,说:
「我不管,我要你脱我的衣服,亲我,摸我,再狠狠地要我。」说话间,她已经
用柔软甜美的红唇吻上了我的嘴,一边伸手到我下身,隔着裤子抚摸我。
我侧身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到她的裙子里,发现她连丝袜都穿上了。屁股和
下身包裹在内裤和丝袜的双重屏障中,我说:「你这整得太复杂了吧。」小薇脸
更红了,她一边亲着我的脸,一边说:「我今天这身都是为你穿的,你可以为所
欲为。」我开玩笑说:「那我要撕破你的丝袜了。」小薇说:「你撕啊,只要你
愿意做的,我都配合你。」
我爱抚着她丝袜包裹下的肉臀和修长的大腿,触手柔软滑腻,心里感慨年轻
真好,每一寸肌肤都是娇嫩欲滴的。我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部,把肩带拉下来,
这件连衣裙自带乳罩和乳托,衣服一拉下来,两个乳房就自动跳了出来,白嫩浑
圆,上面两颗小樱桃骄傲地挺立着。我吃上了她的乳头,一只手企图伸进她的内
裤,但丝袜有点紧了,小薇吃吃笑着,自己把丝袜和内裤往下脱到膝盖处,露出
了自己雪白饱满的下身。我伸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毛茸茸的阴毛下方,是久违
了的少女的外阴。
我对小薇阴蒂和阴唇的爱抚和按摩让她情不自禁地来回搓动着大腿。我能感
觉到她阴部传来的热气和在慢慢盛开舒张的两片小阴唇,但让我略感意外的是,
往常很容易就湿成一片的小薇,今天下身还是干涩的。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小薇,
小薇有点惆怅地说:「现在吃的药,据说是有点这个副作用的。」我爱怜地抱紧
了她青春的胴体,仍然持之以恒地爱抚她的下身,小薇闭上眼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阴道里开始慢慢有液体渗出,润湿了阴道口,但比以前那种水淋淋像被水打过一
般的感觉,还是差了不少意思。
小薇跪在我的两腿间,拉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一下被释放出
来,高高地指着天花板,小薇毫不犹豫地用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阴茎。
在一阵疯狂的shǔn xī和套弄下,我的阴茎被小薇的口水彻底打湿了,被美女口
交,ròu_bàng受到的刺激无法描述,挺得更硬了。小薇用舌头又细细地舔了一番,然
后撩起裙子骑了上来。小薇低着头,看着自己用手扶着我的ròu_bàng,然后用自己的
毛茸茸的小逼向下坐下去,因为她自己的阴道不够湿润的缘故,进去得有点缓慢。
小薇皱着眉头咬着牙,用力分开双腿试图张大一点下身,用力一点一点地把我的
整支阴茎,吞进了她的小逼里。
小薇俯下身,用手端着自己的一个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一边shǔn xī着她
的乳肉,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肉臀和大腿,感受那少女特有的弹性和柔
嫩。小薇的肉洞里火热而紧致,只是润滑略不够。我吐出她的乳房,担心地问她:
「我现在动你会痛吗?」小薇点点头,咬着嘴唇说:「不过我忍得住。」我开始
用两手端着她的肉臀,轻轻地托起放下,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小逼里慢慢地活动起
来。小薇亲着我的嘴唇,吐气如兰地说:「你就挺着别动,我来动。」
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小薇开始上下地移动自己的下身来套弄我的鸡巴,在开
头的痛感过后,阴道里湿润一点,她开始加大幅度,用力地坐下提起,口里
开始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其实这样略偏一点湿润不要水漫金山那种的滑腻,给我
的鸡巴很大的刺激,我配合着小薇的动作,用力挺起顶着她的阴道深处。小薇开
始忘情地呻吟着,小屁股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我能感觉她花心深处的炽热和滑
腻,在一阵疯狂的摆动中,小薇喘息着来了一次高潮,从花心深处涌出的yín水沿
着我的鸡巴流淌下来,打湿了我的阴毛。
我让小薇趴着,自己从她的身后把阴茎如快刀切豆腐似的捅进她的身体,两
手端着她的臀胯,一阵快速地冲击,小薇的叫床声越来越响,终于在攀上了第二
次高峰后,无力地趴在床上。我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再次插入,开始缓慢地抽
插。小薇舒服得身体都要炸裂了,她紧紧搂着我的背,一边俏皮地说,这次不射
出来不许走。然而我在一阵冲刺后,小薇已经叫床叫得声嘶力竭了,仍然没有射
意,只好停下休息,一边爱怜地亲吻这小薇。
小薇用手捧着我的脸,痴痴地亲着我,说:「好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啊!」说
完小薇又红着脸对着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妹妹还有个地方哥哥要不要进去。」
我楞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后面,摇摇头说:「不要了,一个是不卫生,一个
是你肯定会受伤。」小薇脸红红的,说:「我的小逼和嘴都是哥哥你给开的苞,
后面我也想给你。」我说:「不要了,那个你又没有快感。」小薇摇摇头,说:
「你不懂的,心理上的满足感比什么都重要,再说了,我早上已经洗洗干净过了。」
我见她说得坚决,就从她的小逼里拔出鸡巴,顶住了她的小屁眼。
小薇红着脸,咬着牙说:「哥哥你用力吧,我不怕!」我挺了挺下身,把龟
头往她的屁眼里塞去,可是实在是太窄小了,根本进不去。但屁眼周围的神经非
常敏感,我每次顶的时候小薇都舒服得直呻吟,嘴里像无意识般地说:「哥哥你
把我都要了吧,我能忍得住。」我咬咬牙,把guī_tóu塞进去了/3,小薇喘息着,
用手紧紧地捏着我的胳膊,我实在不忍心,就拔出来了。
小薇知道我心疼她,不再坚持了,她爬到我的下身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快速地吞吐起来。经过这一番刺激,我的临界点也到了,在她用力的吸吮套弄和
舔弄下,我低吼着把jīng_yè都射进了她的嘴巴,我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jīng_yè打在她
的口腔喉咙里,小薇被呛得治咳嗽,没有来得及吞下去的jīng_yè,顺着嘴角流了出
来。小薇爬上来一定要我吻她,我只好亲了她两下,她喘了口气,把刚才没咽下
去的都舔了一下,吃了下去。
两人拥抱休息了一会儿后,小薇又回复了心事重重的状态。她默默起身穿衣
服,收拾东西,一言不发。
我把小薇送到机场,在安检前目送她默默地进去,离别的时候只是轻轻地拥
抱了一下,我从小薇的眼神里读出了异样,却无法确定。小薇越走越远,一直到
看不见的时候,我开始往回返。小薇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哥哥,我想了再三,没有办法当面对你说。之前治病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很
久,我迷失了自己,也拖累了你太多。经历了这次事情,我想还是安安静静做好
自己,不要给别人惹麻烦才好。学校不许师生恋,我知道你也艰难,今天离别,
就当我们是分手吧。两年后我毕业了,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把你追求回来。爱
你的小薇。」
虽然隐约感受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此刻我的心情却依然非常伤感,和小薇
在一起短短几个月,却好像经历了很多,在性与爱交织缠杂的世界里,真正迷失
的是我自己吧。
我回到住处,不由得悲从中来,我红着眼爬起来,打包了全部行李,所有带
不走的统统扔掉。我并不想领书记的情,不需要她替我去做人情让我赖在这里多
住几天。我把几个箱子装进车上,寄存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的寄存处。我回到办
公室,把公寓钥匙装在信封里放进个抽屉。
给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房子我已经清退了,钥匙在我办公桌抽屉里,但
我要请两周事假。」书记惊讶地说:「你不是调科研处了吗?」我如实相告说科
研处要月份才集结我们培训,集结前考勤和办公仍归原院系代管,书记沉默
了下,问我是不是个人有情绪还是怎么啦。我说:「不是,就是想家了,整个暑
假我都提前忙了院里的筹备了,现在可不可以算给我换休一段时间回家休养。」
书记痛快地答应了,另外告诉了我一下说户口批文已经到人事处了,她会跟进办
好。
我再三感谢了书记的帮助,挂电话后,上网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我给兰姐
打电话,说要出差几天,车还给她。华姐很惊讶说:「出两天差还什么车,不是
看小薇出院想反悔了吧?」我说:「那倒不是,我肯定给你们交代的。」华姐说:
「那好你等着,我让人来开。」
2分钟后,一个挺精干的约3岁上下的哥们找到了我,执意要开车送我
去机场。我推脱不过,只好上车,他熟练地开出学校上了高速,他打开天窗,然
后点了一根烟,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又涵,是敏
华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