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翻船。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在各种复杂情绪的交织中烦躁地度过……对一向疼我
的舅舅的愧疚,对舅妈身体的留恋回味和乱伦的罪恶感,以及反复自我劝说其实
并没有越过雷池的解嘲,反反复复。
但我还是怀念满足我当时一切对女人想象的舅妈,和她的魅力无穷的身体,
那天的草草结束以致没有任何意义上真正的告别,让我无法判断舅妈对我们俩之
间荒唐行为的态度和心理。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对我的一些怜爱同情而已,
或者是放纵了下自己的欲望。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时她不是正好在月子里,她会不会愿意
和我完成最后,也是最石破天惊的一击?
然而舅妈点燃我这个童男子的欲火,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
渴望女人,甚至渴望性。
我的导师对我在项目上的表现非常赞许,亲自出面搞定了我的留校指标。这
样留校后到毕业前,时间就很充裕了,接受了两个分配到广东的哥们的邀请,我
陪他们到深圳去报到,游玩。这一去,惹出一场大祸来。
同去同学里阿文是广西人,家里很有钱,狐朋狗友很多,在他的力邀下,我
陪他去东莞找他的中学同学玩,在大家的心照不宣的安排下,享受了东莞的莞式
服务。人生中的首次初夜被小姐给夺去,是我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那天的小姐叫莉莉,是阿文帮我挑的,理由是这个妹子看上去风情万种,适
合帮我这个处男建立正确的性爱观。在大家的哄笑中,我红着脸被妹子牵到了房
间里。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你想我做你的谁都行」,莉莉一进门就打开包,往
外拿各种花样的道具一边说。「我这里准备了两身衣服,情趣的和ol的,你要
哪一种?」。我终究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舅妈这个惊破人伦的词,只是含糊地说,
余老师。
几分钟后,「于老师」就穿着她的套裙和绷紧的衬衫压在我身上了,媚眼如
丝地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学渣,做不好,就罚你做二十次」。
于老师把衬衫拉开,把那对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的下面噌的
一声就硬了。
于老师佯怒,杏眼圆睁,扒了我的裤子就打屁股。老实说,她脱我裤子比我
自己脱还利索。
然后是突然的咬,那种张弛有度的节奏,那种guī_tóu传来的温热和舌头的快
速灵活的触感,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于老师大张着嘴,把整支鸡巴都吞进去,我
仿佛能听到jīng_yè在噗噗地射到她喉咙的声音。
我有点惶恐有点后悔,交货是不是太快了,难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于老师
去漱口回来,开始了第二波攻击。
漫游,冰火,毒龙,艳舞,后面的一个小时,莉莉用她的百般风情和连篇的
yín话,刺激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这是她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她。
莉莉用女上位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她骑在我身上一边抖动着
大乳房,一边用湿淋淋的小逼夹着我的ròu_bàng上下活动,我舒服得呲牙咧嘴。莉莉
的腰很细,从腰到胯部的曲线非常美,她逼里流出来的液体,把我的阴毛都打湿
了。
骑累了,莉莉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暗红色湿答答的小逼,
摇着屁股仿佛无声的召唤。我用双手端着她的屁股,一口气不停地操了有几百下。
最后莉莉穿着情趣内衣仰躺在床上,我一边揉着舔着她的奶头,一边挺着火
热的鸡巴狂插猛操,莉莉大声地叫床,扭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朦胧中回忆起那
天穿着情趣内衣给我看的舅妈,想到她肯定把开档的内裤和露奶的胸罩藏起来没
给我看,带着这种刺激,我像机关枪一样地隔着避孕套把精子射进了莉莉紧窄温
柔的小逼。
莉莉翻身用嘴帮我把阴茎清洁干净,然后侧身搂着我躺了一会儿,称赞了半
天我好强,我好壮之类的话术。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很空虚,是那种感觉把自己的理智和欲望都从
鸡巴里射出去的那种完全的空虚。
空虚归空虚,一两天时间,性欲就会重新熊熊燃起。第二次去的时候,我还
想点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说我幼稚,跑来讲感情,劝我尝试不一样的味道。
离开东莞前的最后一晚,我去了第三次,这一次我翻船了,赶上了扫黄,被
抓了现行带回了派出所。
那天来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
最后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
无法想象我的未来和前程会怎样。最后一根,也是最难受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
只能是舅妈,因为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
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
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
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
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
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b队的「鸡肋级」主力,持续一
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
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男排是我校的优势
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上新赛制后,承担
了更苦逼的工种:自由人。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
是湿透的。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
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
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流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
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屁股到处救球。结束后,毛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
50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
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10个,40个上就报告完成了。不料这一
切没逃过毛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20个,然
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
面八方地捡球。拣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
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
了。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乱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
的早喝光了。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
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
「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
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
劣质蜂蜜里有激素」。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
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人无语。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