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叶翔躲在卫生间我也不太合适和cathy说事啊,我跟白秘书说我确实有紧急的事,我去拿块湿毛巾把老板弄醒。白秘书有点尴尬地说我去吧就往卫生间冲。
我看到桌上扔着一根男士领带,把手机录音打开,故意大声问这谁的领带啊,卫生间里叶翔咳嗽了一声,故作镇静地走出来说,是我的。我说你躲在卫生间里干吗,偷东西吗?
叶翔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说是你们老板叫我来的,说还要谈事,不信你问白秘书。我盯着他说cathy喝了这么醉,我全程把她扶上来,我怎么不知道她叫你过来。
叶翔指了指白秘书说,是她叫我的。我看了眼白秘书,白秘书脸涨得通红,说我没有。
叶翔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说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这次和你们做生意,就是冲着两家感情深,你们cathy想和我深入聊聊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只是看着白秘书说,既然没有叫,他怎么上来的,白秘书说叶翔骗我,说cathy忘记了东西在饭店给拿过来了。
叶翔有点不耐烦了,他没好气地对我说,你就是cathy的秘书还是司机吧,老板之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赶紧走人,老板的私生活是你管得着的吗?
我心平气和地说既然白秘书不承认叫你来的,该走的人是你不是我,你骗白秘书的把戏而已。
叶翔沉下脸来,说你别给脸不要脸,对你这种屌丝,我够给你面子了,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至于你说白秘书骗我,我俩什么关系你知道不?叶翔一把拉过白秘书,直接用手掐了她一下屁股,白秘书红着脸去推她的手,叶翔却捏着她的屁股不放,还把她的裙子撩起来,yín笑着说,我俩打情骂俏,你有癖好在这儿偷窥吗?
我也笑了,说那你俩出去找地方勾搭去,cathy没事和你要谈。
叶翔有点上火了,他走上一步,指着我说你别找抽啊,一个小司机我够给你面子,麻利点滚蛋。我也沉下脸来,说今天得你出去才行。
叶翔说我今天先抽你这傻逼爽了,再操这两个骚货,冷不丁地就举手扇了过来。
我心想你先出手挺好的啊,我装作酒多趔趄避了一步,叶翔更来劲了,左手去抓我的衣领,右手抡得更圆了,一副要狠狠扇我一大嘴巴的意思。
我卡住他左腕,右手挡住了他的一扇,力度还可以,应该也是有点实战经验的,不算是纯粹的花架子,虽然动手了,但他的重心没有失去,可见还是有点功底的,难怪这么有自信敢先动手打人。这让我警惕心一下上来了,心想这里空间这么小,可别托大翻船了。
但叶翔显然认为我的格挡是蛮力而已,他一边用手去抓我的手腕,一边抬腿用膝盖想顶我的下腹,动作还挺利落。我侧身快闪了一下他的膝盖一下顶在我的大腿上,妈的,还挺疼的。
既然他杀招都上了,我也不客气了,我立刻向前跨出一步,把他的左腕迅速翻转,右臂卡住他脖颈,用力把他身体一拗,在他身体向后倒的时候,用膝盖在他腰眼上使劲磕了一下。
叶翔瞬间就废了,他瘫在地上捂着腰,疼得说不出话来。其实我已经很克制了,我只要随便踢实他一脚或者手上加点力他随便手腕腰还是肋骨都得断几处,当然右臂不能加力了,不然他小颈椎要妥妥折了。
我看着像傻逼一样满头大汗呻吟的叶翔觉得挺满意,因为我给他的肾来的这一下,得让他器质性阳痿好一阵子,妙的是全身上下骨头没事,该痛的痛死,却没有骨折,只能吃哑巴亏。说是他自己闪了腰,也能成立。
白秘书毫不吃惊地把叶翔扶起来,说你喝了酒就别这么大动作,扭了自己的腰。叶翔一边哼哼一边恼火地看着我,我蹲在他身边说你的腰已经扭了,要还不走,再扭了脖子或者脚就不太好了,叶翔恨恨地在白秘书搀扶下站起身,出门到电梯厅的沙发上坐下,摸出手机看来是叫人了。
等白秘书回到房间了,我跟白秘书说你喝了吗?白秘书摇头说只沾了一点,我简单说了吴梅的事,说那你开车去吴梅家看看吧,如果她们还找不到车,你就送他们去医院一下,安顿好了回来替我。白秘书点点头走了。
其实我之前是想自己去的,后来冷静了一下,想有人动吴梅,可能是cathy安排的也可能是她的某个不知名同伙干的。这时候我出现可能不是最好的,谁知道人家有没后手。
我想起朱明说的话,我现在完全没有援军,只能独立行动,所有的问题思考和行动采取,必须完全以现在这个潜伏身份的角度,白秘书和吴梅没有交集,现场不会有神马火花。吴梅是他们组织淡出的人,说狠心点不保甚至她干脆死掉才是最理想的后果,如果我去,必然要面临及时灭口的压力,何况还有妙娟这个面目不清的家伙在旁边盯着。我以退为进,第二波再出场吧。
折腾一通我去洗了个澡,披着浴巾出来看到cathy还是衣服乱糟糟地躺在那里,心下有点不忍,心想都是过来人了无所谓吧,把她扶起来衣服脱了只剩内衣,文胸是蕾丝薄质1/4罩杯的,看上去很性感,边缘离乳头就一步之遥了,下身是一条巴掌大小的丝质内裤,比丁字裤就好了那么一点点。cathy的身体白皙柔嫩,30多岁正是女人最绽放的年纪,该丰腴的地方都丰腴,腰臀和乳房都美不胜收。我用热毛巾把她的脸擦干净,胸部以上也擦了一遍。身体上的酒气少了很多。我把她放到被子里盖好,倒不是我是神马柳下惠,但至少也不是趁这机会占她便宜的猥琐急色鬼,待会儿估计还有事,先休息再说。
我坐在她旁边看着手机看着睡着了,醒来一看cathy竟然翻身过来双手抱住了我的腿,人倒是还在熟睡中。我吓了一跳这不要闹误会的啊,赶紧起来去穿衣服,刚穿好内裤,门开了,白秘书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正在穿裤子的我和上半身都露在被子外的cathy,哈哈笑了一声说我没打扰你们吧。我说你别瞎扯了怎么会。
白秘书一边打开一瓶矿泉水喝着,一边微笑看着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我说,你不用那么紧张,说实在的从前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挺嫩挺土的,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男人多了,真是越看越喜欢。cathy是我心目中一直尊敬和爱戴的女神,但你也没配不上她。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吴老师怎么样了,白秘书说人醒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算是有点脑震荡吧,胸口和肋骨有骨折,但不严重,没有生命威胁。我说怎么个事故法,白秘书说妙娟当时带着两个学生去找吴老师,正好看到一辆土方车在吴老师下车的地方撞上吴老师,然后司机下车看吴老师伤势的时候,妙娟他们过去,那个司机竟然飞一样地跑了。
我说那也不能排除交通意外啊,说不定司机胆小一下慌了神。白秘书看着自己的手指甲说制造交通意外是咱们弄人的主要手段呀,妙娟也不是善茬还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恰好妙娟过去,吴老师的脖子就要断了呀。我摇头说纯属猜测,白秘书扑哧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还以为真的神马都懂呢。我再给你提供一条,妙娟说了,司机下车检查吴老师伤势时的镇定和利落,还有逃走的步伐,不是老手才怪了呢。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说那我去医院看看吧,医院总归安全,再有杀手去医院就要挂号刑事案了,这不是惹麻烦嘛。白秘书没吭声。
我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白秘书却尾随了进来,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说你今天真帅,下手教训叶翔的时候,都是软招又是狠招,让他有苦说不出。我一边擦脸一边说,那是训练成果。白秘书叹口气说我当初训练时间短,格斗总是练不好,后来教官让我主练武器使用了,说女人力量上不去格斗白练,一力胜百巧。说着她的手却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说你这里都是肌肉线条,真好。
我轻轻掰开她的手说好了,叶翔你以后不用怕他,尽管抬出我的旗号就行。白秘书却把翻过来搂紧我,脸贴在我胸膛上说,他手里有我的把柄,他拍了我的照片威胁要给我未婚夫。
我心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你一个堂堂的女特务,被一个小流氓耍成这样也没谁了。我一边拉开她的手,一边拍拍她的头说,自古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穿鞋,我光脚,我怕他个鸟,你还是用我来招呼他。白秘书抬头看着我说,叶翔我们得罪不起的,他叔叔姑姑都是官场上的,老爸有钱有势,听说未婚妻家里背景也深。惹到他们,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我说他既然是道上混,那凡事应该见好就收,瞎树什么敌啊,他就算回去叫苦告状,他家的保护伞也不会帮衬他,让他为了出口气做什么出格的事,给家里惹麻烦,你放心吧。他单枪匹马来跟我们搞,没神马优势。
白秘书却执拗地搂着我不放,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光,她低声说小一哥哥,你为我解围,我没神马好感谢的,你让我对你好一次,行不行。
我笑了,抽身道,已经很好了,不用再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我出来摇醒cathy,跟她说了吴梅出事的情况,cathy眼神迷离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发现自己只穿内衣躺在被窝里,有点恼火地劈头就问,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给脱的,我赶紧说不是不是,是wendy做的。cathy看到wendy洗了脸从卫生间出来,打发她去带点早餐上来支走她。然后严肃地对我说,我们内部没有下指令要对吴梅怎么样,看来是别人要动她。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说,不好,你赶紧去医院,有人肯定要接走吴梅,你尽量用病人家属的身份拦住,如果实在拦不住,我授权你采用一切手段,不能让吴梅落在有关部门的手里。
我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了,我正要走,cathy拉住我,顾不得只穿内衣跳下床,雪白柔美的身段一下都暴露在我眼前,她打开自己随身包里的化妆盒,拿出一副看上去很普通的耳环,把上面的一个小球形吊坠摘下来,递到了我手里。
我心领神会,赶紧下楼开车到了吴梅的医院,吴梅情况已经稳定出icu了,但还在观察室,进急诊前我四处打量观察了下,发现了一个负责盯梢的家伙,不过他大概盯累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发着呆,我趁他不注意进了观察室,妙娟站起来说已经联系陈教授了,陈教授在北京,他给吴老师单位电话了,单位很快会派人来。我点头说辛苦你了,我还有事帮不上你了,妙娟却冲我抛个媚眼说这个忙帮不帮无所谓,但平时冷落人家可是你的不对哟。妙娟说我去个洗手间马上回来,我好像来那个了,得去买包卫生巾。
吴梅衰弱地睁开眼,我发现她戴的耳环结构和cathy的差不多,但款式还是有点区别,我有点不忍,但还是把兜里的那颗小球拿出来给她看了下。吴梅的眼睛突然有点湿润,轻轻摇了摇头,我示意了下门外有人,得当机立断。吴梅把眼睛闭上了,一颗眼泪流了出来,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心想再晚就不行了,捏开她有点受伤的嘴唇,亲吻了她一下,吴梅颤抖着,感觉到她那种求生的欲望,但我还是狠狠心,把小球挤破,把里面像果冻的东东挤到了她嘴里。吴梅含了一会儿,用力地咽了下去,我用脸贴了贴她的略有些发烫的脸,亲了下她额头,摘下她耳环上的两粒小球,低头离开了观察室。
观察室外那个便衣已经站起来在接电话了,眼睛看着医院外面方向,没有注意到我的进出。
我回到停车场的车上,看着两部越野车和一部救护车开进来,下来几位身手敏捷的家伙。
如我的预料,观察室出现了混乱,有护士着急地跑来跑去,然后吴梅的床被快速地推进急救室,那几个壮汉一反刚来时候的气定神闲,焦虑地在门外转来转去。
跟来的救护车上下来一副担架车,进去把吴梅给推出来了,吴梅的脸上已经蒙了床单,那几个壮汉在严厉指责那个盯梢的便衣。医院的护士奔出来,壮汉给她们看了证件,又给了一张类似介绍信的东西,护士们回去了。三辆车鱼贯离开了医院。妙娟正要走,随行来的几个民警拦住她,把她带上一辆警车走了。
我开车偷偷跟了上去,途中为了防止他们发现跟踪,故意绕了几次路,还好我的预判还比较准确没有跟丢,最后看到三辆车开进了我当年去面试和体检的机关。
我有点忐忑妙娟会不会把我说出来,但我猜想她不会冒这个风险。
cathy给我打电话让我送她回家换衣服,我接上了她,简单说了下情况,cathy默不作声,反而反问我说昨天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吧,我心想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关心,就关心这些鸡毛蒜皮,难道还要吃自己的瓜?看自己的八卦。我迟疑了下,cathy说我早上故意问过wendy了,问她我的腰带放到哪里了,她答不上来。cathy瞄了我一眼说你没有对我胡来吧,我赶紧摇头说绝对没有,我上楼来的时候,吴老师已经出事了,我哪有那心情。
cathy舒口气说,只要吴梅没有活着落在官方手里,那就基本不会有事,但迟早会有人来调查你和她的关系的,你自己想好怎么应对就是了,不管敌人手里有没有牌你就装傻到底。
我请了一天假说是晚上没睡好去补觉,事实也是如此,晚上我就坐着眯了不到半小时。
回到家我一觉睡到了天黑,醒来却发现家里灯亮着,我吓了一跳,心想警察不会这么快就来上门抓人吧。出来一看原来是舅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看电视。
舅妈看我睡眼朦胧地出来说你什么情况啊,是在倒时差吗?我摇头说没有,昨晚喝多了点,舅妈好奇地看着我,说你的量喝再多一晚上就缓过来了,你这是喝多了外加一整夜没睡吗?我点点头说,我们吴老师昨晚出车祸了,早上没抢救过来,没了。
舅妈起身去厨房端了一碗红豆粥出来,说她不是已经调到市里不在你们学校了吗?我确实有点渴,拿起来就喝,说是啊,但她家人都在北京,昨晚还是几个同学碰到了送的医院。
舅妈却转换了话题,有点暧昧地看着我说,已经和你的小女朋友同居了啊?我看了下冰箱,应该是那个马来的女孩吧,你能娶她吗?真结婚还是假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