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15)
29-03-20
第二天我仍然很准时地天亮起床,发现齐馨儿也起来了,穿了一身运动服在
花园里做动作,拉伸。
我知道平时齐馨儿每天上班很早,而且要在公司旁边的健身房做了早锻炼来
上班的,但没想到昨天喝醉今天还能起得来,可贵。
可能经过了昨晚的事,齐馨儿见了我很亲热,她非常自然地迎上来挽着我的
胳膊,说吃饭去。
我说你不锻炼会儿了吗?齐馨儿说这里的餐厅离咱们这屋子远着呢,走过去
就当散步早锻炼了。
居然还是一段坡道加山路,这里熟悉的植被和山路让我回忆起了半年前在这
里集训时候的情景,彷佛就是在昨天,我还狼狈地跟着那一队热血男儿跑操的样
子。
餐厅是半露天的,外面是一个天然的湖泊,环境非常雅致。
齐馨儿吃得很素,她一边吃一边神秘地问,那个陆颖是不是李总的那个啊。
我摇头说不清楚,诶你们不是严令禁止谈论客户的隐私吗?齐馨儿偷笑了下
,说谁让她昨天故意整蛊我的,我偏要谈论她。
我说我跟陆颖的确很早认识了,当初还想介绍给我的一个同学,后来也没成。
齐馨儿像只兔子一样地啃着菜叶,一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自己不拿下她呢
,她长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种古典美人。
我呵呵了一声,说我那时候有女朋友。
齐馨儿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陆颖以前也很穷苦,后来去了李总的公司,半
年多时间就飞黄腾达了,我想两人关系总是有点不一般吧。
我没接茬,关于陆颖我不想和齐馨儿谈太多,虽然我知道李总对女人不感兴
趣,但我也犯不着和她说这些。
齐馨儿却不依不饶,说你的表情告诉你对我隐瞒了很多实情。
我说有些实情,该隐瞒就得隐瞒,比如昨天晚上你斗地主输惨了的事情,你
说对吧。
齐馨儿脸红了,她用叉子做要叉我的手状,说你讨厌。
吃完饭我们散步回了屋子,陆颖才过来,说你们太敬业了,这么早就爬起来
,没法做朋友了。
本来说好今天在腾冲泡一天温泉的,结果李总说时间有变化,今天就要去缅
甸,中午我们就乘车走了很久,在一个不大的哨卡办了手续出了境。
缅甸那边给人感觉完全是无政府主义的,又穷又乱,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但
来接李总的人好像很有面子的样子,当地人见了他都面露惧色。
当地街上全是卖玉,赌石的,但我们都没有去任何店铺,直接去了一个小院
子跟里面的人谈,说实在的,进了这个人专门放成品玉的房间,真是眼花缭乱,
原来这人也算半个艺术家,做的东西还是很漂亮的。
齐馨儿是个小行家,据说家里就是琉璃厂开店的,她悄悄跟我说,这里的价
格,同等品相,也就是北京上海的不到四分之一,果然这个空间很大。
晚上住在当地的一个还算不错的饭店里,陆颖仍然是只开了两间房,她和李
总一间,仍然让我和齐馨儿住一间,我主动说能不能让我和齐馨儿分开住两间好
了,陆颖故做严肃地说不能,你自己去酒店前台问去,有房你就另开。
前台当然客气地说早就订满了,事实上我觉得接待我们的缅甸人肯定有办法
,但为了这事去叨扰人家合不合适我也没把握,齐馨儿拉着我的衣服小声说算了
算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房间小了点,但设施还不错,麻烦的是只有一张床,还不怎么大。
齐馨儿懊恼地说,这里的人都瘦瘦小小,连床都小。
我没好意思脱衣服,就和衣睡了。
齐馨儿却心大得很,脱光了睡在床上,说习惯了裸睡,让我自觉点。
我嗯了一声,背冲她睡了。
刚睡着齐馨儿摇我,说要不要买点酒来喝,她有点认床。
我说我不喝,就是要睡觉。
她说那说说话也行,催眠。
我说你找陆颖聊聊八卦去呗。
齐馨儿叹气说找了,她和李总出去陪人吃夜宵去了。
我说啊,吃饭咋不叫我们。
齐馨儿说听陆颖说他们又要去乌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敢去,就回绝了。
我说我不怕啊。
齐馨儿扭了下我的耳朵,说我怕呀,你得留下来陪我。
早上醒来发现齐馨儿把毯子都蹬了,光着身子睡在那里,一条白嫩的大腿都
压在我身上了。
我正好尿急,也晨勃着,下身把裤子顶得很难受,在挪开她腿的时候,顺便
摸了下她的小屁股,触手倒是很柔软有弹性,就是算不上怎么大吧,是个小巧丰
润型的。
齐馨儿腿间的小森林打理得很漂亮整齐,很有要让人摸一下的冲动,但我还
是忍住了,自己悄悄地爬起来去洗漱了。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齐馨儿已经醒了,用毯子把自己盖严实了,眼睛水汪汪
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偷偷摸过我了。
我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是睡得很熟的吗?齐馨儿哈哈笑了,
伸了个懒腰说,我是睡得很熟,只不过是诈你一下,你这个虚伪的色狼就现形了。
我说我靠,你这套路太深了。
齐馨儿满不在乎地坐起来穿t-sr,说其实吧,我鉴定过了,你还
挺不错的,所以你就是真摸了,我也就看在你年幼无知的面儿上,不和你计较。
白天又跟着李总和陆颖去看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总感觉这些东西陆颖
更感兴趣,和小古玩专家齐馨儿讨论得津津有味,但李总却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的
样子。
我也心里多少有点奇怪,以李总的实力和能力,需要我和齐馨儿亲自来这里
看货吗?他弄回中国再让我们看甚至让马哥来看不是一样效果吗?今天是说好了
回程的,吃过中饭后,李总跟我们说,齐馨儿你和那个什么育的从来的边检站那
里回吧,小一和我,陆颖走另外一条路。
齐馨儿奇怪地说为什么?陆颖接茬说,我们有的货是从边检站入关回的,有
的货走另外的渠道。
齐馨儿大吃一惊,说你们要私越国境,走私吗?李总不紧不慢地点点头,说
也不瞒你什么,有很多货走私了才有暴利,否则你看起来这里什么都比国内便宜
多了,但走正规渠道回去层层剥皮,没什么赚头。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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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己走其他通道带回去的,才是能赚钱的。
齐馨儿说那不是很危险啊,万一被抓了还得坐牢。
李总说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
这边国境线长得很,又都是深山老林,哪儿那么容易抓。
齐馨儿说不行,我有点怕,我想让周一陪我一起走。
李总皱眉说,周一我还要用他呢,这条路弯弯绕走好久,一不小心就把人走
丢了,他得帮我照料着点。
齐馨儿又说,虽然周一是个小孩,但你也不能拉他下水,万一摊上点事,他
的前途不都完了?我已经心知肚明了,出来打圆场说齐姐你放心回吧,我没事,
我身体结实着呢,只要保证不跟丢就行了,就算有什么不对劲,我跑就行了,我
跑得可快了,你尽管放心。
李总说让你放心就放心,你回国后,会有人接你,带你回住的地方,最多明
天早上,我们就到了。
齐馨儿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不行,如果一定要这样,我就和你们一起走。
我得盯着小一,别把他给弄丢了。
李总不解地看着齐馨儿,又和陆颖交换了下眼神,陆颖笑着说你把小一真当
成孩子了吗?没事的,有我和李总在,不会让他少一根毫毛的。
齐馨儿说这不关毫毛的事,我一个人自己也害怕,还是想跟着周一一起。
陆颖格格笑了,说你不是看上周一了吧,这难舍难分的劲儿。
齐馨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晚上我们到边境附近的村寨里吃了顿饭,虽然简单粗糙,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李总站在屋外,指着在落后的余晖下变得有点黝黑的树木茂盛的山坡说,翻
过那道坡,走一段山谷再爬个比这稍微高点的坡,过去就是中国了。
饭后我们都小睡了一下,因为据说路上要走三个小时,晚上2点半出发。
我其实心里有很多疑团,就算走私个东西,也没有东家亲自押运的必要,更
别提还带着两个妹子,而且这种隐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路线,时间
这些,肯定都是绝密的,怎么带了这么多无关人等,看上去太不合理。
我明白今天这出戏是演给我看的,但想起陆颖已经不是从前的陆颖了,也无
法捉摸得透了,心里多少有点伤感。
2点半,我们和一支神秘的骡马队会合了一起出发,晚上这里黑的是伸手
不见五指,只有领头走的人拿着一支聚光的手电筒,其他人都只是下意识地跟着
前面的人或牲口前进。
其实我本来好奇玉石那么重的东西怎么扛啊,但看骡马身上驮的行李,不像
是有很重的石头的样子,里面装的什么,也是不是很清楚了。
这个坡比看上去的难走多了,感觉一直往上爬没有终点似的。
足足一个小时才翻过山坡,进入了中间的一段山谷地带,深夜的山谷里真是
万籁俱寂,今天没有月亮,地面也很黑,在快有一人高的灌木丛里,我们缓慢地
向前行进着。
路的一侧是一条还算不太小的溪流,有潺潺的水声,这个声音也正正好掩盖
过我们的队伍行进的声音,掩护得很不错。
李总在最前方陪着向导,陆颖在队伍的当中,我和齐馨儿走在队伍的最后。
齐馨儿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恐惧。
我悄声开玩笑说,你看又累又怕的,你何必跟着我们呢。
齐馨儿声音有点颤抖地说,害怕是有点,但这样走走也很有感觉的。
队伍里的一个家伙扭头,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你们两个不要乱发声音。
这个所谓的山谷其实海拔也不低,走起来还是有点冷的。
齐馨儿没有带厚衣服,我就主动把运动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走到山谷快尽头的时候,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变得很强烈。
因为这样的路线我太熟悉了,当初军训和实战的时候,对于易攻难守的地形
和地点的分析是我们的基本功课。
如果这里有人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临近这里,大家都放慢了脚步,李总一直在前面探着路,整个队伍静悄悄地
在黑暗中行进。
在悄无声息轻轻的脚步声中,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咔哒」
声传入了我的耳朵,这一声让我如闻巨雷。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56杠冲锋枪枪栓的声音!电光
火石之间,我迅速脱下了我的白色的背心团成一团塞到草丛里,然后拉着齐馨儿
的手轻轻地卧倒在另一边的一棵大树后的草丛里。
齐馨儿对我的举动大惑不解,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时我的心里很难过,鬼知道在这种地方会遇到这样的事,万一伏击的是我
军的特种兵,今天大概率要命丧异国了。
但一个声音在我心里说,不会的,56杠冲锋枪我军早已弃用多年,现在都
是加强95。
不知道巡逻的边防军是不是还在用这款武器,但边防军肯定不会打伏击的,
打伏击肯定要用到特种兵。
但要说遭遇战又不像,明显是有预谋的伏击。
几秒之后,枪声就像炒豆一样地响起来了了。
队伍被拦腰伏击,乱成一团。
齐馨儿更不敢出声了,只是趴在那里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我伏在地上,悄悄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伏击者还没有现身,只有中程火力的
覆盖。
使用的枪械不是现在列装的制式装备也就算了,这火力组织也是乱七八糟。
我多少宽了宽心,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没法接受有一天可能和战友拔刀相见
,你死我活的虐心场景。
利用战场的混乱和噪声掩护,我带着齐馨儿不动声色地向密林深处钻。
赶骡马的几个脚夫一哄而上都四下逃窜了,最前方李总和陆颖的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这时伏击的人看到已经没有反抗就出来了,我听到前面传来李总的呻吟
和陆颖的尖叫,我估计他们已经被抓获了。
这时搜查的人开始脚步很重地向我们的方向走来,陆颖屏息一声不敢出,死
死地掐着我的胳膊。
我的右手放在仅有的一把短匕首上,那是出发前那个缅甸哥们给我的,让我
路上防身用的。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想起半年前的那个炎热的晚上,我们伏击贩毒者的场景
,我就是用一把匕首割破了那个瘦猴一样的敌人的颈动脉。
大概对方人手比较少,只草草地了一下就撤了,这里天黑林子又深,我
估计他们是不会搜到我这里了。
这帮人大概也就十来个,把货物什么的弄齐,开始审讯李总,因为夜深,声
音听得很清楚,问李总带了几个人,在哪里。
李总很硬气,不管怎么挨打,说只有他和陆颖两个,都在这儿了。
和李总一起的那个缅甸人扛不住打,说还有一男一女,不过应该是跑散了。
那个领头的沉默了一下,说不管了,山头这么大上哪儿找去,赶紧带着人和
货走人。
下属问这两个人怎么办,领头的说两个中国人带走,让他们赎人。
然后一声枪响,传来那个缅甸人的一声惨叫。
这时李总说话了,说你劫了我们的货也就算了,我们认栽了,你再绑我们的
人,这事以后你还在圈子里怎么混,往后你全靠抢,生意不做了?那个领头的哈
哈笑了,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不认识就少废话,谁他妈会知道谁劫你的货,你去
中国报警让公安来破桉呀。
你们俩我就当肉票卖了,别人敲多少竹杠不关我的事,我能赚就赚一点。
李总又说,你劫的这批货已经是大价钱了,跟我们做肉票的钱不能比,何况
我俩也是小生意人,不如你就放了我们,这事也就算了,刚你打死的哥们也不是
普通人,闹起来大家不好看。
你放了我,我就息事宁人不追究,怎么样。
那领头的说你他妈嘴硬个屁,这小子我怎么不认识,他有个屁本事,就仗着
他叔叔罢了。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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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叔叔再有权势,七八个侄子死一个算个蛋。
你们俩值几个钱我也是心里有数的,又想吓唬又想煳弄我,是真当我傻么?
说完李总也不作声了,众人大概把他俩绑了塞了麻袋,只听到陆颖的挣扎声和啜
泣声,用剩下的骡马驮了离开了。
等这些人走远了,齐馨儿推了推我的胳膊,我说这下应该安全了,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