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思燕和温思珏直接回了客栈。温思珏见他还捏着那张纸条,心里有些忐忑。按理说,他早该丢了才对,难道真的想去赴约?可那长公主一看就是对慕容思燕另有暗示,他也愿意?他真的看上那姑娘了?她从不认为慕容思燕会是这种随性的人。
温思珏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什么滋味。她看慕容思燕待她日益和善了,便隐约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况且前两天慕容思燕还亲自来救她来着。但如今看来,竟是她想多了?
慕容思燕见温思珏一回来就欲言又止,冷着脸道:“想说什么就说。”
温思珏纠结了一会儿,低声道:“你今晚真要去?”
慕容思燕看着她不说话。
温思珏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那姑娘……我瞧着不太好……我觉得你应该也不喜欢……”
慕容思燕惊疑不定地看向她,似乎想要在她脸上瞧出个洞来。
良久,他爆发出一声冷笑:“你觉得?你懂我吗?”
温思珏愣住了。
慕容思燕一把揪起温思珏的衣领把她丢在床上:“你懂我?你懂我平时喜欢吃什么?懂我平时喜欢玩儿什么?懂我活了几万岁最想要什么?”
他逼近温思珏,表情近乎狰狞,眼眶却红得惊人:“你懂我?”
温思珏被吓住了,一动不敢动。男人的手伸进她裙底,手指顺畅无阻地埋进花穴,按住金球,死命刺激着少女脆弱的敏感点:“可我懂你,我让你高潮你就非得高潮不可。”
他太熟悉这具身子了,哪里会让温思珏颤抖,哪里会让温思珏惊叫,他了如指掌。
温思珏拼命抵抗着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她不知道慕容思燕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变得这么愤怒,这么凶残,这么毫不顾忌地羞辱她。但突刺研磨着娇嫩的花心,手指让它们进入得更深,更重。快感来得太意料之中,她不得不认输,花穴颤抖着喷出一汪清泉。
慕容思燕扯出那两只金球抛了去,掷地有声。然后他解开长袍,用力地贯穿了温思珏。guī_tóu毫不留情地直捅进狭小的zǐ_gōng口,卵蛋将花瓣拍得变形,她的腿被一字形大打开,以便完全接纳男人凶猛的撞击与占有。
yín水被粗长的ròu_bàng搅动带出,随着肉体的大开大合溅得满地都是。他不像是在追逐肉欲,更像是在泄愤。
温思珏也不好受。这样直插直入的方式带给她太多的快感与痛苦,每次插入ròu_bàng都似乎要把她的下体顶穿,她甚至能看清自己肚子上凸起一根巨大ròu_bàng的形状,它的每一次进入与抽出都清晰可见。
花穴口已经被撞得发麻,虚弱地承受着ròu_bàng来回不断的剐蹭与卵蛋的撞击。花核已然完全被唤醒,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相撞时阴毛的戳刺让它不断濒临极乐。
“你不是被操得很享受吗?嗯?”慕容思燕恶狠狠道,“你在被我干你知道吗?”
他把温思珏的双腿推起来,压在温思珏的双峰上,让女人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两人目光中:“看清楚,我在干你!你还会被我干到高潮!”
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的乌红色ròu_bàng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它拔出时带出的yín水都快飞到温思珏脸上了。小腹被挤压,花穴不得不收得更紧,一点点的厮磨都像被凿进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