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许是那时的撞击太大伤到了关节,但是问题不大,很快就可以恢复。我芒刺在背的坐在哪里,感受他在静谧的打量着我,咫尺之间,我听不到他的呼吸,越发的煎熬起来。
忽然他低低的问道,你认识维多利亚吗?
哪个?我无意识的问道。
不对,我紧张的连忙解释,我认识好几个维多利亚,本年级就认识两个。
他顿了顿,没什么,我想她和你并不是同学。
说罢,卡莱尔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检查已经结束,他转头向多丽丝告别。
多丽丝十分不舍,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优质的男人踏入了,我敢说她明天就会去酒馆嘚瑟一番,卡莱尔来家里喝茶等等。她再叁表示感谢,送走了他。
回过头来她十分不满的指责我冷淡无礼。
我懒的和她分辨,经过刚刚这么一出,我已经心力憔悴了。
他一定发现了什么,或者就是下午爱德华发现了什么告诉了他,他为我检查只是个借口。
我该怎么办,爱德华一定会探听我的,或者他已经在我窗外了也不一定。
我抬头看向窗口,窗上只有家里的倒影,几乎不见黑暗,我看着自己的影子遥遥倒映在玻璃上,影影绰绰,越发的忧郁。
我并非生于此处,可是我的灵魂为何如此恐惧?
我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自己的影子越发的清晰黑暗起来。我着迷的摸上去,坚硬,冰冷的材质让我失落。
多丽丝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非常烦人。
终于我抓住了一两句,回过神来,简短的通知她贝拉答应下周和她父亲一起来吃饭。然后就不再理会后面的追问,上楼去了。
回到房间,我开始思考对策,如果他们对我起了疑心,那么经过确认他们很快会采取行动。要么杀我灭口,要么举家搬离,要么威胁我管好嘴巴。
爱德华会看到我的诚意,如果他信任我,而我在维多利亚杀回来的时候足够小心,也可以顺利毕业离开。但是,在那以后,沃尔图里的阿罗会共享爱德华的记忆,他会知道我知道他们的秘密,然后直接派人处理掉我,都不用探取我的记忆。
只要摊牌,必死无疑。就算不摊牌,阿罗起了疑心,我也必死无疑。
我无比的恼火起来!抓起身边的书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