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再睡一会儿嘛」有人一直在推我,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今天有课吗我很想睁开眼看看几点了,但眼睛好涩,小腹好涨,四肢好酸疼,尤其下体。「好吵请假」我迷迷糊糊的喃道。
「雷蜜儿你睡傻了呀」这听来好像小娜的声音,凶巴巴的,「请假如果可以,我们三个还想拜托你顺便帮我们跟狮王教授告个假勒」奇怪,她怎那麽早就出现在我家
狮王教授是哪位
狮王
懵然间,我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咻地我瞬间清醒,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几点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都十点多了,你真能睡,摇个半天也摇不醒你」我看到米雪蹲在我身旁,一脸挖苦。「咿~~你身上有股味道好重喔。」她突然在我身上嗅了嗅。
「有吗」我呐呐的回答。「汗臭吧」
「笨蛋那是的味道啦,喂老实说,你昨晚被干了几呀看你那麽累,肯定很多次」坐在另一边的蕾蕾眼神暧昧的质问我,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瞟向我的下体处,似乎想挖出些蛛丝马迹。「唉唷~~看吧,笨蜜儿,好猥亵唷~~流得大腿上都是呢」她相当得意她的发现。
听她那麽讲,我赶紧坐起身子。我的老天,躺在这堆本无法与我那张柔软地双人床比拟的草堆上,我竟可以舒服的忘了身上毫无任何被褥及衣物覆履,许是我被那头臭狮子折腾得太累的关系。我故作镇定的偷瞄了眼我的下体,清清楚楚的看见,在腿处确实有许多半乾及未乾的白色黏,加上因我的坐姿,导致更多新的,正从我布满浓密毛的口处汨汨地流出。
我尴尬的手足无措,只得赶快以寻找可遮身的衣物来掩饰。「你说话好鲁喔」我双颊泛红地瞪了多事的蕾蕾一眼。
没多久,终於找到了可怜地躺在草堆外的小可爱及裙子,我彻底检视了一遍,还好没被更鲁的某兽赐死。我勉强撑起虚软的身子,一一将衣裙套上。
「来」小娜坐在草堆上,一手拍拍我原先睡著的位置,一手拉下刚穿好衣裳的我让我坐著。「都是自己的好姐妹,说来听听,兽的滋味如何呀」
我顺从地依言坐下,但却被她的问题弄得尴尬极了。怎问得那麽直接啊我脸又红了,这要我如何回答呢毕竟,我一直是被强迫的,而不像某些人是主动追求这种特殊癖好的刺激。
「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女人啊。」她看了一脸害羞尴尬的我一眼後,了然的笑笑。「昨晚在隔壁,听你叫了一整晚,睡得著才有鬼,都你害的,你得补偿我们,快嘛,别害羞了,我们四个也只有你没有过男人,怕什麽呢我们不会笑你的啦,只是很好奇」她努力的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想卸去我的羞涩。
没错,是只有我没有过男人。虽是安慰人的话,但听来还真令人有点郁闷包括享用我体一整晚的那个,都不是个男人。
「就是说呀我们男人都不知换了几个了,再怎麽大胆的事都干过了,谁会笑你呀你真傻」蕾蕾跟著鼓催。「光听你叫春叫的爽得死去活来的,害我都想随便拉头狮子来搞个两下,唉,我还怕被你笑勒。」以蕾蕾平素的行径作风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
「我哪有你说得那麽夸张呀」我好气又好笑的斥道。「你又不是我,怎知道我真实的感受是它一直要个不停,我不给它它还抓伤我」我顾左右而言他的,不正面回应。
「这回,我倒是挺赞同蕾蕾说的,一点都不夸张,你知道,你叫到我们个个欲火焚身的,你如果说不爽我们才不信勒昨天它强上你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它那宝贝跟一般的狮子都不一样,又又长的,它的技巧一定很吧,不然你才破身,昨晚竟那麽享受的鬼叫一晚,它那麽孔武有力,一定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吧」没想到连一向说话较正经的米雪竟推翻我的说词,劈里啪啦的一气呵成。
「我又没比较过,怎麽知道嘛。」我腼腆的据实回答。
「那你快从实招来,我们真的很想听嘛」小娜一点也没放过我的意思。
面对她们的咄咄逼人,我只好无奈地束手就擒。
「它它的那真的好大而且每次一定都要到底速度又快又猛的力无穷的,好恐怖我有点吃不消做了几次我也不知道到最後,我都快晕了」说这麽私密的话,我还是头一遭,真令人害臊。
「噢,难怪你叫成那样,能把个处女搞成那样,还真强。像伟仔的也是好大,不过技巧好烂,我常被他弄的好痛,技巧实在很重要。」蕾蕾说出她的观点。伟仔是她的前男友。
「还真奇特呢,它竟会把你当成母狮一样搞,而且还指定你,种种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它是不是狮子啊改天,就算开口说话我都不奇怪勒」小娜啧啧称奇的。
「会不会是外星人啊」蕾蕾接声说出另一个可能。
「你倪匡的小说看太多了吧」米雪揶揄道。「蜜儿,你有想过吗它这般特殊,这种搞法,万一你怀孕了怎麽办」她严肃地看著我。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曾想过,虽令人担心,但我又能怎麽办,现在的一切,不是自己能做主了;除非,它不再碰我,或突然好心放我们离开不过,我想那是不太可能的。
「会不会生头半人半兽的怪物啊万一在这怀孕,要怎麽拿掉呀」蕾蕾一口气问了两个我本不敢想的问题。
这也是我烦恼的问题,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喂别吓她嘛,我只是要她先有个心理准备。」米雪斥责彷佛唯恐天下不乱的蕾蕾。
「我说的是实话呀,不然你要她让那头畜牲戴保险套还是体外」蕾蕾据理力争的,眼睛还掠过我已用短裙遮掩住的下体。「看它那麽色,万一它的子能跟人的结合,不怀孕才怪,搞不好昨晚都已受孕了。」
昨晚被它弄得意乱情迷的,这问题我就没多想了。我下意识的寻找起它的影子,那个始作俑者倒好,把问题丢给我,也不知去哪潇洒了,它的需求那麽大,该不会又跑去搞别的母狮吧我胡思乱想了起来,心情突然跌到谷底。
「我们看到它不在才敢过来的。」小娜突然说。「应该是带母狮们去狩猎了吧」我有点吓到,她真细心,竟然连我那点小动作也看在眼里。
一般,在狮子的体系里,猎食是母狮的工作,而公狮只需负责维护地盘、播种及无所事事。
「喔」我心虚的逃开她玩味的眼神,就像小朋友干了坏事,被大人抓个正著似的,这怪异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许多。回头检讨我刚的心态,竟有点像个妒妇般,掌握不住花心情人的去向而难过我到底怎麽了竟跟一只动物认真起来
当我的心思快被羞愧及懊悔的情绪淹没时,小腹突然咕噜两声大唱起空城计,我顿时想起自昨天在旅馆用过早餐後,就没再进食了。
「怎麽办我们要吃什麽呀我好饿呢你们呢」如果能幸免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就不能不正视这个大问题了,总不能也跟著它们去打猎吧
「我们都吃过了」回答的是小娜。
「你们吃什麽」我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吃过了该不会真的当起原始人跟著吃起生了
「喏」米雪伸长手指向洞外不远处,「水果啦打死我也不吃生」她彷佛有透视眼,知道我在想些什麽。
我随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一些熟悉常吃的及没看过的但一看便知是水果的东西,遍布在地。
「你们去摘的」很难想像才过了一晚,她们就敢冒著被狮群大快朵颐的风险,悠哉悠哉的四处探险了。
「你想太多了我们只是睡一觉,又不是吸毒了,不怕死的」小娜啼笑皆非的说,「睡起来後,走出洞口就看到在地上了,应该是狮子王让它们弄来的。」
真没想到它竟是那麽的善解人意,想的那麽周到,它们究竟是怎麽样的怪物呵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蕾蕾已拿了一个苹果以及另一个不知名的果实走过来,丢到我手中,「吃吃看,那不知道是什麽,不过,我刚已当过白老鼠,还蛮好吃的。」
「你真勇敢谢谢」
那东西的外皮是罕见的淡蓝色的,外型比苹果小多了,我试著用手剥开,轻松的裂成了两瓣,扒了皮咬了一口果,我发现有点像山竹的味道,不过滋味比那更好。真佩服蕾蕾的胆量饥饿的力量真是可怕,即使是山野菜,这时在我们眼里,也会如珍馐般可口了吧。「难道以後我们就这麽一直吃水果果腹了吗」想到这让我心里有点难过。
如果暂时要一直过著这种生活可惨了,平时在学校对这类课程本没兴趣,一点也没想过需要去过这种原始的野外求生日子
「现在也只能先把眼前顾好吧总比让你去吃生,或被当生吃好吧想那麽多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小娜似乎变得比我还坚强了,「你有听过吗人要学会从平淡中去发现乐趣,这样生活无形也会变得更美妙起来,同样的,也能用在这时候。」
「嗯,说得好。」米雪相当同意这种看法。
看来她们一个个都没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脆弱,这更印证了女人的韧真的是非常强的。
「小娜,谢谢你,我心里舒坦多了。」没错,这奇异的经历,正好让我们学习怎麽面对既定的现实。既改变不了,只好也只能这麽想罗。
「既然舒坦了,那我们再去做件让自己更舒服的事要吗」蕾蕾忽然大声提出建议。
我们三个都不免充满疑惑的看著她。
真不知道现在除了能填饱肚子,还能有什麽事堪称得上舒服的。
「你们忘了刚进来时,看到的那瀑潭水吗」蕾蕾兴奋得双眼都亮了起来,「大家全身都脏兮兮的,好好玩个水洗洗澡,怎样呀」
我们听了都下意识的低头检查自己。
嗯的确全身都又脏又臭的,是需要好好洗个澡了
「可是没香皂」那样洗的乾净吗
「我有」小娜很高兴的腰裙上系著的小包包。
都差点忘了,小娜有随身携带香皂的习惯,她说方便洗手消毒,十足的怪胎,没想到今天确实能派上用场了,这比什麽都令人振奋。
「可是你们不怕那些狮子了吗」我考虑了一下。虽然这个主意很迷人,但该面临的还是躲不掉。
「怕什麽它们若要我们死,我们还可能站在这聊天吗甚至还弄来水果给我们吃哩。」这真不像昨天那个哭得唏哩哗啦的蕾蕾会说的话,简直一反常态。
「没错,蕾蕾说的对,我想它们是有所顾忌的。」米雪点点头,不得不赞许改头换面的蕾蕾。
言下之意直指来自狮子王的旨意吧
「而且,我们有你这张护身符,怕什麽它们也许都已在心中当你是狮后朝拜了。」有了米雪的加持鼓励,蕾蕾说得更理直气壮了。
「你胡说八道什麽我跟你们一样是个人耶,又不是狮子,还狮后勒」她的话听了令人又羞又恼的。
「啊,都一样啦,反正听懂就好,你本来就是它的女人啊,这有什麽好害羞的」蕾蕾一点也不觉得有说错什麽。
「好了,蕾蕾,别取笑她了啦,大家要去就快吧,身上黏得难过死了。」小娜笑著打断我们。我看明著是帮我说话,但心里也是认同蕾蕾的说法吧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真是别扭,大家似乎都以取笑我为乐。
还真是神奇,到瀑布潭一路居然真的相安无事,顺顺利利的没有受到任何一只狮子的阻挠或干扰。不是大家的胆子突然变大了,而是昨天被折腾了一天,实在受不住一身的黏腻,已无力拒绝这正端立在眼前的诱惑了
见到清澄得见底的碧绿湖水,大家都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
「哇好好冰凉呀,你们快下来啊」头一个脱光衣服跳进水里的蕾蕾,乐翻了。
我们三个也不落人後的卸去一身累赘,抢著往湖里跳。
「好美唷~~怎会有这样美丽的湖水呢,澄绿的闪闪发亮;如果能就这麽一直泡在这里该多好。」我掬起一抹碧绿,看著它从我的指缝间泄流。遇劫後,首次那麽开心了。
「是阿,从来都不知道能泡在水里是那麽奢侈的享受。」米雪舒服的闭上了眼,感受与湖水合一的美妙。
「为了此刻,我真的愿意拿一切来换。」小娜已拿起美容香皂开始往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抹。「什麽叫洗澡的乐趣,今天总算让我开了眼界了」
「呀~~~~~~」就在大家沉醉到浑然忘我时,突然听到离湖边较远的蕾蕾,划破天际的惊叫声。
「干嘛呀,蕾蕾,你也爽得太夸张了吧」米雪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打开,蕾蕾总爱小题大做的个有时真令人受不了。
「是阿,打时你这样叫,男人肯定爽啊~~~~香皂」接著「咚」一声,我反的瞄小娜一眼,只见她弯下身,似乎在找东西。
「香皂掉了找找就好了嘛」哇勒,大惊小怪的毛病也会传染呀还以为什麽大不了的。
「不是啦,你们看那」小娜忙著找香皂边指向前方不远处。
米雪彷佛嗅出空气中不对劲的味道,警觉的张开了眼。
从小娜指的方向处望去,那是一小片孤立在湖中心的陆地,纯粹天然形成的造景,上面两颗椰树随著风吹摇曳,哇穿过这小片陆地,映照在那泻不大不小犹如白丝般华丽的瀑布让我想起一部老电影蓝色珊瑚礁实在美得不像话~~~~
「小姐」看到我被美景惊呆的表情,小娜大大的瞪了我一眼。「你是在看哪呀我是要你们看上面的东西,又不是要你们看风景」
「蛤」上面有什麽不就椰子树吗
我只好再度观察个清楚。
仔细瞧了瞧,那上面除了椰树,还有
瞬间,我全身的血管像被人强制灌了水泥般的石化
母狮
妈呀而且还是两只
但,最叫人害怕的不是数目,而是她们面上明显地不怎麽友善的表情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米雪已经开始发毛了。
这时,前头的蕾蕾也已游到我们身边。「怎怎麽办呀她们怎没去猎食呀今天、今天轮休吗」她害怕的指指其中一只,似乎带著敌意往我们这方向瞧的母狮。「你们说,那头母狮,是不是是不是在瞪著我呀」她咽了下口水。
米雪、小娜跟蕾蕾渐渐不由自主的,分别移向我的两侧,这举动使得这问题的答案已清楚的摆在眼前她们三人的视线,均不约而同的落在我身上,有如那只浑身进入备战状态,狠戾地盯著居中的我的母狮般。
「蜜儿那头母狮怎麽、怎麽一副好像你杀了人家全家似的那样看著你呀」蕾蕾一脸惊惧又困惑的对我说。
「少乌鸦嘴了连她都杀不动了怎麽杀她全家被她杀还差不多吧」小娜用力拍了蕾蕾一下,随後马上发现自己也失言了,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刮子。「我是在说什麽呀我」
我无言的盯著这两个小丑,一个是半斤,一个是他妈的八两。
「我们、我们快离开吧我好怕喔她看起来好像要把我们吃了似的」蕾蕾害怕的一直将我们往湖边的方向推。
不知前不久那个气魄非凡的人哪去了,短短时间内又恢复成我们熟悉的蕾蕾。
「别」米雪突然出声喝止。「她们真的要吃我们,就算现在马上离开,你想,跑的赢她们吗」
「有道理。」蕾蕾傻傻的猛点头,接著又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那我们要在这等死」
米雪用力瞪了她一眼,「你怎麽老是不是杀就是死的好吧,如果真要死,你选择轻松死还是喘个半天才死」
「能不能选3」蕾蕾愣愣的看著米雪。
若不是时机不对,我还真差一点要笑了出来。
「那就对了呀又不一定会死,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猜想的呀所以说,先不变应万变。这时候跑的话,搞不好反而刺激了她们追捕猎物的本能。」
「真不愧是米雪,这时候还能这麽冷静的分析」小娜心有戚戚焉的。
於是,我们几个也就照著米雪的话做,静静地待在水里,凝神戒备的观察敌方的动向。
好奇怪,那头母狮仅不时带著敌视的眼光盯著我,偶尔像示威似的吼个两声以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而另一头母狮也只是同她一样的趴了下来,有如在纳凉似的。
难道我们都会错意了可她那种敌意实在已强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没有理由我们会看错呀
「你们说,那头母狮有没有可能是正狮后啊」五分钟过去,见母狮完全没任何动静,蕾蕾不禁放宽了心。「一看便知,本是冲著蜜儿来的嘛」
「你这麽说,彷佛我是一只勾引她老公的狐狸似的。」我翻翻白眼。
「呵呵狐狸总比黄脸婆好嘛。」蕾蕾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讨好似的嘻笑著。
那啥比喻啊听了真叫人不爽,我好好的人不抢,会傻到跑到这来跟一头畜牲抢一头狮子
我一脸不高兴地把脸偏向一边去。
意外的,这一偏却让我不小心瞟到我们话题里的男主角
我吓得差点跳将起来。
它哪时来的呀完全没人发现,无声无息的比小偷还可怕凸废话小偷又不会咬死人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她们三个见我掉过头後,脸上突然多出了惊异的表情,也好奇的跟著转过去看。
「哈太好了,你老公来了」蕾蕾看到了狮子王後,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开心地又在那消遣我。
「你有完没完啊」小娜飞快给了神经大条的蕾蕾一拐子。「白目哦你不说话没人会怪你的讲话都不会看时机的喔」还是小娜了解我。
我感激的看小娜一眼,谢谢她替我报了仇。
在饱受母狮的威胁加上蕾蕾的滥笑话刺激後,看到了它的那刹那,瞬间觉得满腹的委屈一涌而上,而这委屈全拜这位始作俑者所赐,令我不由赌气的不再看它,硬是把脸转回前方,宁愿看那只龇牙咧嘴的母狮,就是不看它。
「呃」米雪看看右後方的狮子王又看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只听见一阵泅水声,随著声音,不久就看到了狮影,看也不看我一眼的经过我,游向湖中心去。
「哼」很跩嘛,理都不理我呢,真是气死我了我咬牙切齿的想。
「你在生气吗」蕾蕾傻不愣登的直盯著我瞧。
「有啥好气可生啊我快乐的不得了~~」我故作若无其事的讲。怎可能老实的跟她说我快乐的只想掐死那只可恶的死狮子呢
相信我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的古怪,否则我说完後,她们三个怎都彷佛像看到外星人般,惊乍地呆呆望著我
「干嘛一直看我」我不自然的说。
「你怪怪的。」米雪唇边露出一抹暧昧的笑。
「讨厌,米雪好坏喔,人家没谈过恋爱总是比较别扭嘛。」小娜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娇又嗲的。
「都不知你们在说什麽。」我脸红了。她们在笑我
「欸,快看,快看有好戏看罗」里面最忙的肯定就是蕾蕾了,心思马上就转到别地方去了。
听她一叫,我们三个都下意识的往湖中心看去。
「它们在干嘛呀互相整理皮毛吗怎麽舔来舔去的」蕾蕾好奇的问。
我们看到时就是这般景象左边那头母狮,也就是感觉对我很不爽的那只,正跟狮王两个相互的舔舐对方的身体。
「真的只是在整理皮毛吗」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她们察觉出其中的变化。
「另一只怎跑掉了」蕾蕾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