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嵬重新给她擦了下体,又重新上了药,这次中规中矩没动手脚,脚镣也松开了。他拿来她的衣服,已经全被洗过了,包括她的内衣。
崔嵬就站在一旁看着,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周身一派清风霁月,看似不染纤尘,却在明目张胆地视奸她。看她把内裤提到腿间,把乳房归入胸罩,看她套上t恤,再穿上短裤。
他腿间鼓起一大包,祝颂早就发现了。她一直防备着他突然扑上来,可直到她换好衣服,崔嵬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很平常地带她下去吃饭。
光滑的下体贴着内裤带来一点不适,特别是走路的时候摩擦得更加强烈,她想慢慢挪步,又想早点离开,一路上走得心不在焉。
她又回到了那个带给她痛苦记忆的餐桌前,坐在和早上同样的位置,面前摆着比早上丰富十倍的佳肴,一碗熬得又香又浓的小米粥在冒着热气。
她抬头一看,墙上被砸坏的电视已经拆掉了。
她抿着唇,没有丝毫吃饭的心情,崔嵬又唤来女佣,问她:“你想吃什么?”
祝颂摇摇头,端起手边的小米粥:“有这个就够了。”
她在崔嵬的注视下一勺勺地喝着粥,尽管很烫,她也想早点喝完,然后离开这里。
“别那么着急,”崔嵬忽然笑了,“你是怕陆放在外面等烦了么?”
瓷勺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祝颂心脏顿时停了一秒,她看向崔嵬,眼神慌张。
“他一直在外面等着呢。”崔嵬矜贵地喝了口水,狭长的眼中是无尽的黑,“从你在这给我咬开始。”
无数带毒的藤蔓攀满她的身体,誓要把她拉入地狱。而崔嵬就在地狱的业火里,微笑着等待她的坠落。
她早该猜到他不会轻易地放她离开,祝颂放下手中的碗,直直地看着崔嵬,清晰又果敢地问:“你想说什么?”
崔嵬温和一笑,如春风拂面:“我想说,陆放保护不了你。我要操你,他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黑色岩浆在她脚下咕噜咕噜地沸腾,祝颂掐着手心,面上如常:“所以呢?要我夸你本事大吗?还是恭喜你得偿所愿,终于报复了陆放?”
崔嵬微微摇头,唇边是怜悯的笑:“离得偿所愿还差一步,我拍的好东西还没给他看。”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那个视频就是他压制她的法宝。
祝颂冷笑一声:“你在要挟我。”
“如果你把陆放看得比自己重要,那么是的,我在要挟你。”他眼神清澈,坦荡地承认。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崔嵬显然习以为常。
她咬着牙,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剥皮抽筋。
他给她夹了块鱼肉,姿态优雅,语气温和:“陆放为找你了不少功夫,你可别让他寒心。”
他稳稳地捏着她的七寸,知道她不愿让陆放看见那个视频。她害怕陆放因她内疚自责,更害怕陆放从此看不起她,所以宁愿自己一人受苦。
她太高傲了,什么都要自己扛。崔嵬厌烦那个模样,所以要把她困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