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以为盛晨光只是说说,却没想到隔天大清早就见对方带着笔记本上门,进来还把房门上锁,兴奋的说是从管家那偷来的片儿。
三人坐在一起,开头就是一句几乎全世界通用的雅蠛蝶,接着是办公室皮椅捆绑play,然后是制服诱·惑,道具一应俱全,口味偏重,全程都是“嗯嗯啊啊嗯嗯哈哈”的娇·喘和yín·靡的水声,以及大概只有顾冬能听懂的情·色日语,而且画面高清无.码,简直一绝。
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瞧里面的动作,盛晨光脸上脖子上都滚出汗珠,呼吸越来越粗重,不停的吞咽口水,他尴尬的用手遮着裤裆直奔卫生间,过了会就一脸通畅的出来。
顾冬连呼吸都不乱,老僧入定的坐在地上,不时塞进嘴里一块小饼干,上辈子跟赵毅在一块的时候,对方会经常拉他一起看,一开始完全把持不住,后来就渐渐淡定,现在跟看动物世界一个区别,麻木了。
让他注意的是顾延的平静,自持力和理智都很强,顾冬转而一想,可能是年纪还小,屁大点孩子能懂什么,在他低头清空袋子里最后一点饼干渣的时候,错过了顾延眼底闪过的东西。
片结束后盛晨光宝贝的收好,好奇的问,“顾冬,你怎么没反应?”
顾冬眼睛都不眨,“哪种反应?”
盛晨光坏坏的笑,“就那种。”
“我多吃了两包小饼干。”顾冬淡笑,斯文老实样。
盛晨光鄙视的翻了个白眼,换了个人,“顾延,看不懂吧?以后你就懂了。”
顾延很适时的摆出“是啊,我一点都不懂呢”的天真样,坐书桌前拿起笔和纸写起什么。
“你发现没?那女的跟你们班的语文课代表有点像。”盛晨光往后一靠,后背贴着床沿,脸上生出帅气的笑容,“别误会,我对年纪小的和同龄的都不感兴趣,还是成熟的女人有魅力。”
顾冬不发表意见,重活一次,他对男人和女人都不感兴趣了,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盛晨光撸起t恤,把肚皮对着电风扇吹,“顾冬,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扫了眼他露出的一截小麦色皮肤和几块腹肌,顾冬推推眼镜,“安静的,不说话。”
盛晨光调侃,“找个哑巴就好了。”
“能读懂我的意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不用说,不吵不闹,有主见。”
盛晨光狐疑,“有那种人吗?”聪明人好找,能读懂意思的就难了。
“有啊。”顾冬无意识的把眼神落到背对着他的顾延身上,等反应过来微惊,不动声色的很快移开。
手中的笔一顿,又继续写,顾延在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察觉错了?显然没有,就是不想承认。
盛晨光抽抽嘴,男的有什么用,要胸大屁股翘的女人,话说,难道他们讨论的不是同一个点?
“顾冬,我听叔叔说你期末考了第五,没想到你这么牛逼,以后我能不能来你这里做卷子?”
“收费的。”
“没问题!”
盛晨光回家就把这件事跟盛明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两只橙子小喷油砸的雷~
这趟旅游,渣攻,师兄,竹马,三位都间接或直接露面了,反应的三件事就是后面剧情的展开点~
我可能写着写着就把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来一点的节操扔了,咳咳,给新来的妹子们打预防针,这个作者以前一直掉节操的,而且还喜欢撒狗血,捂脸
再写写就三万字了,写的好快有木有!给自己点个赞!
、13
书房里很暗,厚厚的窗帘把阳光给挡在外面,盛明坐在椅子上把玩新拍到的紫砂烟灰缸,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决定了?”
空气里有很淡的熏香味,是对方身上常年带的气味,盛晨光捋捋头发,“嗯。”
砰的一声响,花大价钱和精力得到的紫砂烟灰缸在地上开花了。
盛明胸口起伏略快,目光阴冷,在他看来对方就是在他和那个少年之间选择了少年,把他抛弃了。
气氛凝固,盛晨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试图压下自己的暴脾气,他弯身,手撑在书桌两侧,“小叔,你是不是不舒服?”
盛明摇头,情绪很低,“晨光,你是不是嫌小叔老了?”
盛晨光撇撇几乎占据他所有记忆的人,这些年变化不大,穿着丝绸睡袍,软软的黑发贴着有些妖媚的脸,就像是一朵艳丽的花,带毒的。
终于抬眼,盛明脸上慢慢勾出自嘲的笑,“那就是嫌我有病。”
盛晨光翻白眼,“小叔,我说过好多次了,不会嫌……”
椅子在大理石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锐声,盛明面孔骤然变的狰狞,“那你他妈为什么不好好在家待着?”
病发作了?盛晨光动作熟练的把桌上的枪扔出去,“消消气消消气。”
盛明眼睛赤红,猛地大力把盛晨光推开,他抱着头蹲下来疯吼,声音嘶哑,“快走!”
把唇一抿,盛晨光带着枪和墙上的长刀离开,书房里传来可怕的嘶吼声,在忍耐压抑着什么,他听的心惊肉跳。
过了半个多小时,门开了,盛明跟没事人一样,吩咐管家进去把书房收拾一下,盛晨光见他脸白的跟纸张一样,鼻头有点堵,五岁那年是盛家最大的灾难,一场连环车祸就小叔一人救活了,他成了孤儿,所有人都以为盛家没落了,等着踩压,谁知小叔一人硬撑了下来。
盛晨光在心里叹息,平时都好好的,似乎每次发病都是因为他,“小叔,要不要跟我去打球?”
跟小时候一样,盛明宠溺的摸摸他的发顶,“好。”
球场在后花园,上午的阳光灿烂,盛明换了身运动服,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