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初,我爱你。”一辈子的时间足够让他学会这句话。
女孩尚未明白这话的意义,就已先感受到男人给予的疼痛。
陈殊观骤然猛沉下身,硕物挤了大半进去。
“啊……疼……陈殊观,疼……陈殊观……”利刃出鞘,花肉似被人从中劈开,她s没有骗他,她是真的很怕疼,潋滟的桃花眼蓄满了水珠子,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陈殊观也清楚,不敢再往里钻,轻声哄着她,“乖乖……”
其实他也疼,本就肿胀欲裂的粗物被她甬道里层层媚肉死死绞着,他不忍粗暴待她,退不得进不得。
直到小姑娘缓和下来,不属于自己的阳具埋在穴道里,胀感是难,不过身子里没那么疼,并隐隐升出股陌生的空虚感。
“陈殊观……”她扭着小屁股,不知所措地叫他。
“乖乖想要了,嗯?”陈殊观亲了亲她茫然的小脸蛋,扣着她的腰抽动,粗大的ròu_bàng在穴缝间缓进缓出,却始终有一截露在外面。
……
小姑娘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怀里,“陈殊观?”
“嗯?乖乖?”
“好像……也没有那么疼呀……”
陈殊观苦笑,默默看了眼自己丝毫没有瘫软迹象的长物,“累不累,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今天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