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正处于哺乳期,卧室里有股浓郁的奶味,孟初刚踏进去,仅觉喉头一阵恶心,勉强才压制下去。
孟初于襁褓中幼儿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帮她搬运重物的青年身上,“孟姨,还有别的需要我做么?”
乍见到双手拳头紧握,吃饱了便哼哼唧唧想睡觉的小家伙,很是新奇。
她俯身凑近他,小家伙身上的味道更重,胃里翻滚作呕,好容易抑制住的恶心感席卷而来。
她顾不得跟赵浅多说,捂着嘴,径自拉开门冲至客厅去。
赵浅家里请了个照顾宝宝的阿姨,跟赵浅嘀咕两句道,“你这位朋友,怎么看着是有了。”
赵浅是过来人,看孟初这样也觉得像。
孟初再次推门进来时脸色不太好,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
赵浅问她:“初初,你是不是怀孕了?”
孟初闻言一怔,脑子里似有什么炸开,最后浑浑噩噩地从赵浅家出来。
到家时,她总算清醒些。
他们平时都是注意了的,只肯定没有戴套保险,男人倒不是没戴过,尝试几次,他就不乐意,厚着脸皮求她,说绝不弄在她里面,她情动时心软,便迷糊应了他。
她或许内心深处早就默认,意外是迟早的。
其实没那么不可接受,反有丝不可查的喜悦,她摸了摸自己腹部尚不知是否存在的小生命。
甚至开始期待它。
孟初给郑惟发信息:明天上午能不能调个班,陪我去趟医院啊,不去你们那儿。
去市人民,还没影儿的事,估摸着几分钟内就给传得人尽皆知。记 住 本 站 永久域名导航站,不怕网页丢失{3w典点us}
郑惟大概很忙,一直没回复。
手机声响,原是话剧团里编辑给她发来电子版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