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手撑在洗脸台上,浑身上下都让人洗干净了,连穴花里都没残留丝毫痕迹,只微微难受。
她觉得郑惟这人有点意思。
此般青涩不似作假,偶尔深情款款的模样,真不知道是不是他伪装的好。
孟初虽对他感觉并不坏,然毫无根据的自我防御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适合她,谁会对只认识了一天的人动心呢。
对孟初来说可是天大的讽刺。
她遇到陈殊观时几乎一眼就爱上了他,而今她却质疑起他人对自己的情意。
陈殊观或许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他曾经究竟摧毁了什么。
孟初从浴室出来后明明白白拒绝了郑惟。
郑惟已穿好衣服,人就站在门边上,听到她如此说,手足无措地僵硬了几秒。
女孩儿的心思着实难揣测得很,他以为她接受了,谁知迎来的却是她的离去,他面上看不清表情,唯有眸色渐黯淡下去,深不见底。
郑惟低头思忖片刻,似忆起什么,正色道:“初初,我会对你好。”
好是真好,阳具埋在她甬道里,她不让动,他便真不动。
这么个冷情冷肺的人,虽说是违逆本性刻意为之,为了自己那不可见人的执念,但待她可是凿凿的揣放在心尖上。
被人扫地出门了,还不忘告诉她,“我昨晚没弄在里面。”
郑重其事,仿佛在说着要紧事的模样,饶是被人cào过数次,早非不知世事的孟初,也不由得涨红了脸。
这人大概真不知道尴尬为何物。
孟老爷子那边,不知道孟元南他们怎么劝说的,孟初又在江城呆了两天,中途去医院几次,老爷子心情好歹缓和下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