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安排了间双人病房。
男人靠门边的床铺空荡荡的,被褥仍维持着折叠的状态,丝毫看不出睡过的痕迹。
男人沉默地站在她床前,直盯着她,她没有像平时那样避开,只静静昏睡着。
第二次,他第二次见她这般模样。
陈殊观已经完全记不清自己当初的心境。
他俯身去轻吻她,动情的吻掠过她的丝,额角,眼睑,他清楚看到她眼下青紫色的陰影。
最后辗转停留在她几失了血色,因不适应北方干燥而裂开数道细口子的唇瓣,他细细舔了舔,帮她润湿了方撬开她的贝齿,探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屋里温熙而意外地和谐,谁也不忍轻易扰了此刻。
住院楼外黑沉沉的,见不到半丝月光。
病房的门均是不能从内锁死,几个深蓝色制度的民警推门而入。
见此情景,走在最前面的民警轻咳了声,男人闻声抬头,对方掏出证件,“你好,我们是西丰分局的民警,麻烦你出示身份证,配合调查。”
最近这几曰西南西北两处军区,正举行囊括了步、坦克、防空、炮等诸多兵种的联合演习。
陈觉并不在京市,深夜“营救行动”的演习还在继续,陈觉坐在总指挥室,王平走进来与他低语了几声。f uwenwu点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