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迟疑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畏缩,不动声色地引诱她,“乖……先吃一吃,然后我们……”
她早陷入失控状态,双手紧握,力道重而狠地裹住了男人的性器,浑身灼热泛起薄薄的妃红,体内骚动不安,完全臣服在他的话中。
陈殊观脸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却任由她毫无章法地胡乱拽扯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直到孟初磕磕绊绊地埋头将硕根吞进嘴里。
陈殊观有洁癖,即便是排泄的这根处,也很干净,没有任何污垢,几乎闻不到腥臭的味。
可他的尺寸完全与她不配。
狰狞可怖的肉身被她含进一半,嘴巴里已塞满了,呼吸似堵上,她呜咽着发出不适的声音,立刻想把这半截吐出去。
男人一手从上而降,压制住她,另一手摸到她泥泞不堪的嫩肉,在穴口不急不缓地画着圈儿,“初初乖乖别用牙齿咬,用舌头舔一舔……”
较真论起来陈殊观的实战经验远没有孟初丰富,不过对她来讲已太过遥远而陌生,他观摩了些,理论知识又渊博,这半吊子水平反比她懂得多。
孟初鼓着面颊,口不能言,试图摇头抗议,嘴里被异物占据,没有半丝空隙,舌头被侵入者挤压得紧贴着牙根,简直寸步难行。
男人却远不满足,他挟制住她的头,慢慢往下按压,他知她这里的容纳深度,纵然他再长些,她也咬得下。
随着他逐渐向下的动作,巨物一点点探入她喉咙间,伸至喉管,管道里突然塞进ròu_bàng,又疼又涩,女孩儿开始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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