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起一只椒盐虾就啃,谢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实!”
“给我···吃··一口。”她低头伸着舌头不断够那只虾,谢道年就是按住不给她吃。
“我··好··饿!”
两人僵持,陆胭抬头望着他,肚子叫了一声。
······
“···吃吧。”
她心满意足地吃起来,谢道年给她剥去虾衣,给她蘸汁,“吃慢点。”
“谢谢老公。”
现在就想起他的好来了,不嘚瑟了。
陆胭含糊说着:“下次玩,就玩麻将,长庚你会一只虾都吃不着。”
谢道年帮她接住从嘴里吐出来未剥干净的碎虾衣,说:“打完一盘菜都凉了。”
“唉,我唯一比你强的又派不上用场。”
“过年你不是赢了挺多吗?”
“哪敢赢叔伯他们,后来又放水输回去了。”
谢道年笑了,“估计下次表叔他们都不敢和你打了。”
两人解决完龙虾,陆胭打了饱嗝,摸摸肚子,“好饱啊。”
谢道年起身把皮带解了,金属扣子啪嗒的声音很抓人,陆胭舔着手指上的余味,见他抽出皮带,把手腕处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光是看他做这些,她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过年过节去到亲戚家,他站在一边和长辈们说话,那边的街坊妇女们都会低声讨论,悄悄指着人群中的长庚,说:那男人真帅啊,谁家的亲戚啊?
是啊,斯斯文文,见人就打招呼,真有礼貌。
串门期间南枝累了,他都会哄着抱着,让陆胭空出手来多去熟悉谢家的亲戚,每次陆胭和婶娘们聊完,抬起头,见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长庚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侧面看过去,他像在念着什么,目光慈爱又温柔,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伟岸。
很简单的一个画面,父亲抱着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动作,你都会觉得,有一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一种由衷的被爱,被怜惜感。
谢道年看她,笑着说:“怎么了?傻了吗?”
“长庚,你怎么那么帅呢?”
他正在把虾衣倒进垃圾桶,见陆胭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也好看。”
陆胭笑了,她躺在垫子上,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看他。
“都结婚了还这么幼稚。”
陆胭不说话,她转了身,背对他偷笑。
谢道年将垃圾放到门口,洗完碟子后见她还在笑,上前一把抱起她,陆胭猛地搂住他脖子,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压住她,“怎么不笑了?”
她浅笑不语,手指慢慢摸过他的眉,帮他抚平愁绪,摸过他的鼻子,动作蜻蜓点水般轻柔,摸上他的唇,她磨砂几下,吻上去。
两唇相触,触及的不止是肌肤,还有温度。
他把她头发上的橡皮筋拉下来,瞬间,黑发披散,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丝处,轻轻梳理,指缝间流沙一样的微痒感,让他加重了这个吻。
谢道年撑起身体看她,陆胭这具身体兼顾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真诚热情的眼神,天生的朝气加上若有若无的勾引,她占据了他的爱,他的光明与黑暗,让他在这种爱恋中的贪嗔喜怒中越走越深。
她也奉献了一切给他。
谢道年掀起她的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白色内裤遮不住底下的草丛,拉开她的大腿,中间湿了一部分,还能闻到情动的味道。
他靠近她耳朵,轻轻说一声:“真骚。”
陆胭手指划着他的手臂,带来一阵颤栗感。
白色裙子滑到她的腰际,露出浅浅的肚脐,他低头舔一下,陆胭在沙发里笑出声。
“哈~长庚,别舔肚脐,好痒~”
他笑了,掐住她乱动的腰,不断在肚脐周围舔动,陆胭在沙发里一边笑一边挣扎,“长庚,哈~,别,好痒啊。”
在她挣扎同时,他将手伸进文胸里摸着那对奶子,陆胭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随他抓动而起伏。
生过孩子的女人,胸都有种分量感,不同于女孩时期的挺拔弹性,哺乳过的,总觉得多了一份成熟。
他脱去她的长裙,解了文胸,将陆胭双腿举起来,将内裤两边一拉,陆胭就光溜溜了。
陆胭摸着他的脸,谢道年低下头去,她吻住他脸颊,在他耳边说:“长庚,我爱你。”
谢道年吻住她的手,“我也是。”
将她两条大腿按成m字型,谢道年单腿跪在沙发前,脱下裤子,用那里拍打几下,陆胭咬着手指轻哼,“进来嘛!”
他拨弄着那两片阴唇,说:“又肥又厚,好yín荡。”
她拉开花唇,让他更加深入,两只奶夹在敞开的两腿间,眼看他慢慢没入,心脏狂跳,脸颊都红了。
他低头含住她一颗红樱,屁股开始起伏,勾出一波一波水花。
“长庚~好厉害····”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来,蓝色衬衫湿了,陆胭闭着眼睛,咬着唇,嘴巴浅浅呻吟,xiǎo_xué在不断吸着阴茎,另一只手在揉着奶,浪荡极了。
谢道年眼睛慢慢浮起血丝,他起身,掏出手机,陆胭听见咔嚓一声,她睁开眼,发现他在拍她。
“长庚,我没穿衣服。”
“来,把腿张大些。”
陆胭见他把镜头对着交合的xiǎo_xué,她红着脸将腿张得更开,艳红的嫩肉入了镜,谢道年按了好几下,再抬起手机拍她全身。
拍完后开始脱掉上衣,陆胭看他目不转睛,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不一会儿就全裸,他伏下身,双臂紧紧罩着她,臀部快速撞击。
“嗯~好快···”她夹紧双腿,谢道年咬住她的奶,“不喜欢吗?嗯?再快一点好不好?”
今天周围的味道好像浓了些。
等他把速度加快时,陆胭已经疯狂呻吟起来,谢道年好笑的捂住她的嘴,“想让对门误会吗?”
咬住他的手指,“他们今天出去了,我倒垃圾时看见了。”
“骚货。”
窗帘微微飘动,他身上肌肉抽紧,陆胭的xiǎo_xué被不断撑开,再撑开,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微微往上翘。
他摸着她的脸,陆胭抓紧他的腿,含糊道:“长庚,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好看!”
她笑了,继续夹着着他的阴茎,他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微卷的发尾带上了微黄的天光,浪漫,旖旎。
谢道年粗喘着,“要不要深一点?”
“嗯···要,我要····”
他将阴茎退出来,拉起她按在墙上,托起一条腿插进去,陆胭闷哼一声,“啊···进来了!”
旁边富贵竹被弄得微微抖动起来,叶子摇摇晃晃,透过空隙,他按着她的两只手在墙上,屁股一耸一耸,陆胭弯着腰,两只奶垂下来一晃一晃,他放开她的手,掐住她下巴,咬着她的耳垂,底下不断撞着,啪啪的声音,很闷,很痛。
舌头舔过她的脸蛋,“骚的要死,你是想夹死我。”
陆胭抓着他的头发,“不要停,快点,再进来一点·····”
谢道年咬住她的耳朵,托着她的腿不断抽动,陆胭的头发垂下来,谢道年舔过她的脖子,手指伸到她的小核上按动,陆胭忍不住再泛滥情潮。
“嗯~这么湿啊?能不能再湿一点?”
“可以~可以啊~”
一把将她拉起来,他托着她边走边插,到落地窗前,笑着说,“我把窗帘打开好不好?”
她紧紧攀住他,“不要。”
他偏要逗她,“别害羞!”
陆胭再夹紧一些,手脚并用绞得紧紧,架着他不放。
“嘶,胃口真大,夹着不放了。”
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夹着腿,猛烈撞着,陆胭把手放在头顶,头发垂在沙发边,“长庚~射给我,射给我。”
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好。”
说完一把搂住她,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客厅里。
雅安花园外,小朋友们捡到一支大鞭炮,垫上纸巾,点着之后到一边躲起来。
他们也着了,从头烧到尾。
纸巾慢慢烧到火线。
谢道年的汗不断滴在陆胭胸上,她娇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火线一触即发,嗖!
最终一撞,陆胭伸直了双腿。
鞭炮砰一声炸开!小朋友们跑出来拍手掌。
谢道年紧紧搂着她,再深一点,陆胭在他耳边喘气,“长庚,你好热啊。”
流进来的也好热啊!热死我了。
外面的小朋友又找到新的碎鞭炮,谢道年从她身上起来,拔出阴茎,眼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她xiǎo_xué里流出来。
帮她擦干净,他坐到一边,也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沾着许多汗。
陆胭上前搂住他,两人躺到沙发上,静静看着天花板。
外面又响起鞭炮声,看来那群孩子又再次获得快乐。
谢道年缓缓开口,“我想过完年后带南枝回荷花场,那里很多山,带她认一认植物,爬爬山,老是待在市区也不好。”
陆胭趴在他胸膛上,点点头,“也好。”
“她的鼓打得怎样?”
想到这个,陆胭就笑了,当初让南枝学乐器,这丫头不选其他小朋友爱选的小提琴和钢琴,偏偏选了中国鼓,个子还没鼓一半高呢,现在每天站在凳子上跟着老师一起敲鼓,咚咚咚地,也不腻,耐心地很。
陆胭去捏谢道年的脸,“幸好她像你,学什么都有耐心。”
他将她搂进怀里,“耐心点好。”说完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以后啊,等她大一些,过年过节祠堂有活动就让她去敲鼓。”
陆胭想到那个画面也笑了,“南枝的力气那么小,估计别人喊的声音都比她大。”
祠堂那么大,又是铜锣又是铛,都是大人在敲,南枝确实小了点。
两人都笑了,起身穿衣服,将狼狈不堪的沙发拾干净。
屋外,又响起鞭炮声。
んip·